黑衣人:药丸
呜呜呜,蠢猫错了,再也不瞎说什么前方高能了e
蠢猫其实是想写男主农奴翻身啊!!!
然后傲娇扑倒女主啊啊啊!!!
为什么还没到啊!!!
掀桌(╯‵□′)╯︵┻━┻
深情
我这才想起一旁的周大哥和周大婶,周大婶此时全然忘了害怕,一片刀光剑影中,她木木地跪在那里,一双手搭着周大哥的肩膀,哭哑了嗓子。
还有锦屏,我顿觉头疼欲裂,不知道锦屏怎么样了。
我小心翼翼地走近周大婶,轻轻地喊她,“周大婶。”
她茫然的回头望着我,一直笑意盈盈的眸子里此刻全然失去了活力和生机,一旁的周大哥一动不动,双目圆睁,已经没有了生气。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对她而言,是整个世界的崩塌,而言语,太过苍白,甚至有假惺惺的嫌疑。
那些黑衣人显然是很有些真本事的,人数又多,虽在打斗中被宰杀的几个,可暗卫这边也已经有人受伤了。
只能希望宋祁快点赶到了,天色已是阴沉沉的,这个平静宁和的小村庄此刻家家大门紧闭,压抑的氛围下充斥着肃杀的味道。
暗红的血逐渐染红了地面,从泥土的缝隙里一点一点地渗透进去,鸡圈旁的大黄狗作出防卫的姿态,“汪汪汪”地叫着。
渐渐地,暗卫虽在人数上没有优势,但是只守不攻也稳住了形势,黑衣人也知道不能久留,见难以得手攻势也逐渐减弱。
厮杀声渐渐停下来,除了院子里躺着的几具尸体,剩下的黑衣人站成一排沉默地看着防守的暗卫,我逐渐定下心,知道今日算是要雨过天晴了。
就在领头的黑衣人一挥手准备撤退的时候,一个身影忽地闪过,眨眼间已有三人黑衣人失去生气,我看清那个身影时才感觉到被汗水浸湿的内衫粘腻的触感,全身像是被电了一下般又活了过来。
宋祁握着长剑朝我走过来,刀尖还透着血色,在他身后又多了十多个暗卫,眨眼间形势已是一边倒,于简拎着太医进了屋子。
宋祁今日穿了米白色的袍子,他就站在我面前,纤尘不染,可我低着头,不知道该用什么眼神去看他。
他扔了剑,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物事递到我面前,我打眼望去,我扔在后山的那枚玉佩就静静地躺在他骨节分明的手里。
我抬头去看他,他也认真地看着我,不作一言,可我知道他在问我,接,还是不接。
接了,随他回去,不接,从此山高水长,生死富贵再与他无关。
没有承诺,没有逼迫,只是问我,问我的心,愿不愿意。
我舍不得,我骗不了自己,那些刻意压制的想念,那些不愿承认的心动,丝丝缕缕萦绕在我的心头,可他…
可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如此戏耍于我,思及此我含怒抬头迎上他的眼神,不甘示弱直直地盯着他,他深邃的眸子沉静无波却又有暗流汹涌的隐忍,我渐渐地败下阵来,他也,没做错什么,我这叫自作自受。
“你们用一个农夫的性命引我们来此,这诱饵,真是放的妙啊。”
那些黑衣人已经完全没了反抗的余地,自杀的自杀,被杀的被杀,只剩下领头的那个黑衣人单膝跪地,杀红了眼怒视着围成一圈的暗卫,冷冷地吐出这句话就咬了毒药绝了性命。
我赶忙看向一旁的周大婶,她似是没听到这话一般呐呐地坐着,双目无神空洞地望着一个方向,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叹了口气不语。
周大婶却突然抬头看向我,原本红润的脸此刻血色全无,她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双腿因为久跪而走不稳路,只能弯腰扶着膝盖。
我忍不住走过去想要扶她,手刚触到她的肩膀就见她整个一机灵,电光火石间猛地拔下头上的发钗就朝我刺过来。
我除了从前马术不错,身体并不怎么灵活,甚至有点肢体不协调,这一下就全然忘了如何去反应,只能呆呆地站着,看着一下子变得凶神恶煞的周大婶握着簪子朝我刺过来,看着宋祁猛地揽过我,看着银簪刺过宋祁的肩膀,看着鲜血逐渐从白袍子里渗透出来。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周大婶已经被宋祁一脚踢在了地上,脸上只剩下疯狂后的迷茫和绝望,我连忙去看宋祁的手臂,伸手去碰却没有碰到,他受伤的手依旧执着那块玉佩递到我眼前。
我一阵气结,却无可奈何,只觉眼眶一热,已是泪眼迷离,他仍旧看着我,固执而笃定。
我一把抓过玉佩,看见他嘴角蔓延开的清浅笑意,突然就好像释然了什么,因为他一笑,我竟生出那么多的欢喜。
我知道我输了,我能听见我心底的声音,这一次,我心甘愿。
他不加掩饰地看着我,任由我摆弄他的手臂,簪子是银的,已经很旧了,伤口并不深,可还是要及时处理,但太医在为安王诊治,我想起先前那个白胡子老头,聊胜于无,先紧急处理一下也好。
瞪了宋祁一眼,余光瞥到走到周大婶身边的于简,我赶忙道,“饶她一命。”
宋祁不做声,任由我拖着他往屋子里走,安王清醒着,太医紧锁眉头在写方子,先前那个老头缩在一旁。
太医见我和宋祁进去,放下笔跪下,“参见皇上,参见娘娘。”
宋祁应了一声,“安王如何?”
“回皇上,安王爷中毒已有些时日,臣已施针,只是这毒要拔干净却要些时日。”
“可会留什么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