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恶心我讨厌我吗,你就这么讨厌的?”
夏浓好似听不到一般,意乱情迷地趴在他身上低喘。
“以为不说话就行了?”柏斯庭轻笑,“你要是真讨厌我,就该像对杨煊赫一样,给我脖子也划出血。”
夏浓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嘴巴微张,吸得发红的舌尖露在外面,拉出一条透明银丝,单纯又色情,让人毫无招架之力。
柏斯庭再次吻上来,夏浓的双手搭在他腰腹上,缓缓向下摸,响起拆金属扣的声音。
柏斯庭扣住她的手,狠狠咬了她一口,嘴里尝到一丝血腥味,夏浓痛得皱了下眉,眼睛里露出几分清明。
“现在清醒了吗?”柏斯庭声音有点冷,哑着嗓子说,“你别想混过去。”
同样的错误他不会再犯第二次。
一厢情愿的喜欢,柏斯庭受够了。
他要名分,要夏浓心甘情愿,不会让她有一觉醒来翻脸不认人的机会。
夏浓直勾勾盯着他,身体的灼热与空虚催促着她做出行动,她下意识想逃避,抗拒用残存着理智做出决定。
只要什么都不想,就能毫无负担地沉沦下去。
柏斯庭却固执地要她亲口承认,循循善诱道:“说啊,我是谁?”
“柏斯庭。”她小声念。
“很好。”柏斯庭勾了勾唇,露出愉悦的笑,奖励似的拍了拍她屁股,又问:“确定要继续吗?”
夏浓露出一丝凝重的神色,久久不说话。
柏斯庭耐心地又问:“到底要不要我?”
一阵沉默。
原本暧昧的氛围散了不少。
柏斯庭在她脸上看到了犹豫、抗拒、痛苦等许多不良情绪,看得他血压一点点升高,什么兴致都没了。
柏斯庭握紧了夏浓的手腕,沉声道:“我再问最后一遍,你要我吗?”
她还是没说话。
柏斯庭得到的回应是,夏浓缓缓闭上代表着拒绝交流的眼睛。
下一瞬,柏斯庭将夏浓抱起来往浴室走。
他把她扔进浴缸里,兜头冷水浇下来,夏浓被刺激得打了个冷颤,大脑一下就清醒了。
浸泡在冷水里,身体上的灼热得到了极大缓解,胸腔里却又冷又涩,委屈的感觉萦绕在心头。
刚经历过一场惊吓,心理本就脆弱,又受到药物的影响,任何一点不如意都能将她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