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里又是一声巨响。
张酸奶涨红着脸,死死盯着被她扔到桌子上、扔得远远的手机,心里发誓——
我再点进这个群我就是狗!!
……
周日晚上。
陈舒早早的就把今天的修行目标完成了,往日里都是拖延症,要拖到最后才完成的,今天提前完成,心里除了成就感外竟然还倍觉空虚——剩下的时间不知道做什么了。
索性来到楼上,直接打开清清房间走进去。
房间中是暖色的灯光。
床头灯也开着,明亮的护眼光。
清清靠坐在床头,墙上安了软垫,她捧着一本《很厚的书》,低头认真看着,头也没抬的说:
“你进我房间都不敲门的吗?”
“为什么要敲门?”陈舒脸皮厚,“你不是应该知道我会闯进你的房间吗?”
“我又不是什么事都会去猜,也不是任何小事都会得到启示。”清清依然低头看着书,“找我干什么?”
“玩。”
陈舒径直走到她的床边,往床上一趴,随即蹬掉鞋子,蛄蛹着来到了她身边,一翻身与她并排躺着。
“你干什么?”
宁清的目光终于从书上移开,转头看他。
“好无聊啊。”
“跑我床上来干什么?”
“我无聊。”
“无聊你打游戏啊。”
“我来躺会儿。”
“去你的沙发上躺。”
“我要躺你的床。”
“那我去沙发。”
“不要。”陈舒摁住了默默下床的她,“我要和你一块儿躺会儿……”
“不行。”
“我们聊聊感情上的事吧。”
陈舒说着神情凝重起来,这是他常用的手段了。
就像他如果说要枕一下清清的腿,清清大概率不会同意,但如果他表现得很难过,清清就不会拒绝了。现在他郑重的要聊一聊感情,气氛变得不一样了,清清应当就不会拒绝了。
只听见清清冷静的声音传来,就像在说一件普通的事:“你想用这种方法赖在我的床上是行不通的。”
“诶?你咋知道?”
“静心道的结果。”
“我不管,我就不走!”陈舒说着顿了下,“也不让你走!”
“无赖……”
“我就无赖。”陈舒一翻身面朝她,“而且你盖着被子呢、我躺在被子上呢,你还半坐着、我平躺着,这样和坐在草坪上有什么区别?比草坪上还隔得远。就因为把草坪换成了床,你就形式主义作怪了,要不得。”
“……”
这人的歪理啊,一套一套的。
宁清还是选择了纵容他。
随即她继续低下头,将目光停在书上,同时小声说:“说把左边那间房收拾出来给你住,你也不愿意。”
“我又不常来,更不常住。”
“床品不贵,也不麻烦。”
“那以后我还怎么找理由睡你的房间?”
“流氓……”
“哎呀现在年底了……”陈舒却不理她,就当没听见,一边盘算一边说,“开了年我就二十一了,等过了二十三岁我一定把你给睡了。二十三岁可是你自己说的。”
“你说睡就睡?”宁清淡淡翻了一页,“违反妇女意志强行发生性关系,是重大违法。”
“对了,是按你的年纪还是按我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