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呢。”男人嘴里含着笑,粗气渐重。 龟头暗戳戳地往肛门那碰,马眼沟中的滤液沾湿整个菊处,试着往里进入。
温楠立即警觉,手瞬间向后伸去,拿捏住男人的命脉,她语气带有一丝笃定:“不可以用那里。”
身后的人并未马上辩解,而是指尖附在她的手背上轻挠,痒意慢慢袭来,温楠放缓了手上挟制的物品。
两片掌心即刻相交,谢砚清大手死死禁锢着她的两条胳膊。
为了防止温楠再说出拒绝的话,另一只手绕到前去,三指撬开小嘴,一并入到她饱含润气的口腔里。
温楠含着他呜咽抗议,舌尖想把外来物顶出,却被两指夹得死死的,另一指纠缠调戏。
肉棒在肛道内摩擦,没有顺滑油的助力略微有点干涩,幸好有温楠小穴里时时流淌出的淫液,全都顺着肉棒灌到肛道里。
两人都带着痛意。
谢砚清的心里更多是满足的紧实感,对于心爱之人身体全方位的掌握,他心满意足。
他拿出唾液满布的手指,放在嘴里感受尚存的余温,看着温楠侧着脸跪爬在坐垫上,被操得恍惚迷离,心中的饱满瞬间炸裂开。
男人动作更为粗重了。
身下的力道快把温楠身体撞到散掉,天灵盖差点顶到轿车内里的硬物,被男人一把拉回来,继续配合着身下。
夏末的蝉还在伴奏着鸣叫,是天赋予它的行为而持续地在夜晚歌唱。
温楠却心烦意乱,直到身后的人终于在她背上射出。
。
谢砚清手指摩挲她的面颊,柔声问:“不困了吗?”
“蝉叫声很吵,吵得睡不着。”
温楠在他怀里嘟囔,双眸盯着男人胸前的两点,指尖在胸脯上四处捏窜。
几个小时前愤懑的怒火早已在温度攀升的情事中消弭不见,现在想起,只觉得心中有根长久的尖刺还没拔去。
男人又开口:“你们聊了什么?”
温楠细细回想,片刻后说:“谢叔叔给了我一笔钱,说是我爸爸曾经在谢氏投资赚来的。”
身后的人又莫不吭声了,温楠转过头,对上他的视线。
“据我所知,温叔叔并没有在谢氏投资过,只是在年轻的时候给过我父亲一笔钱,为了帮助公司渡过难关,但只是一笔很小的数目,是他借别人的九牛一毛。”
温楠听出他的口吻中带着淡漠疏离,讲述与自己的父亲有关的事。
她疑惑:“既然这样,谢叔叔为什么又要多给我?”
男人沉默片刻,眼底的幽暗晦涩不明,突然双手揉捏她的面颊,然后便是面上装作松懈般笑笑:“谢氏家大业大,总不至于拿三十万就把你打了?”
又补充:“楠楠小宝贝可以拿着这些钱买自己喜欢的。”
温楠挥开作乱的双手,轻柔地按压脸上的软肉直到舒适,脑中晃地一过,一只手掌摊开在男人面前,有些傲娇地说:“你的十倍什么时候折现?”
谢砚清望着她灵动的小表情,心间跳跃,猛地在她脸上啄出水印,含着软肉说:“过两天就打到宝贝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