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爷您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
她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这次闹出常威这件事,厉红绸肯定会来求督爷,到时候小小惩戒她一下就可以了,若真想要她帮毁人亡,那可是不容易,她身后可还有个四爷呢!”
“四爷?”
索尔穆突然睁大的双眼,问道:“这个四爷究竟是什么来历?我听说他一来就砸了九重天,还闹得满城风雨的,怎么现在和红帮又扯上关系了?”
“哎呦我的督爷,您可是不知道,这四爷可是神通广大,听说是从京城里来的人物,连朱三会都不是他的对手。”
“哦?是嘛?朱三会都不是他的对手?”
“可不是嘛!当时我在场。”
索尔穆摸着胡须,自言自语道:“京城里来的四爷?有意思。”
柳湘云提醒道:“督爷,你可要防着点他,这个四爷可是个难缠的角色。”
索尔穆突然笑了,他又托起柳湘云的下巴,说道:“难缠的角色好啊!我看让你陪他睡一晚上,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哎呦督爷啊!你可别拿我开心了,这个四爷可是个情种,他那心思全在厉红绸那里了。”
“是吗?连我的小柳儿都拿不下吗?”
柳湘云哼了一声说道:“人家可是京城里来的爷,是个见过世面的主。”
索尔穆面带不屑,说道:“见过世面?好啊!你说是他这个京城来的四爷厉害?还是我这个督爷厉害呢?”
柳湘云不加思索的说道:“当然是督爷您厉害了,那个什么四爷也就是个小白脸,真要到了督爷您的面前,他可就要趴着了。”
“哈哈哈哈……。”
索尔穆哈哈大笑,搂着柳湘云又上了床,两个人又开始覆雨翻云,花冲懒得看他们两个,悄悄的离开了寝室,他心中暗自琢磨,常威会被关在哪里呢?是在大牢里?还是被关在这里?花冲在院里转了一圈,没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飞身上房往前院看去,有几处屋子里还亮着灯,他顺着房脊来到第一个屋子,看见里面有几个人正在耍钱,旁边还有几个人在喝酒,看了看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转身又来到另一间屋子。
只见里面有几个女人正在说话,叽叽喳喳也听不清说的什么?但是花冲知道,常威肯定也不在这里,索尔穆不会傻到把他放在女人堆里,于是他又去了另一间屋子,一连转了七个房间,一点线索都没有,花冲心想,或许是押在大牢里?先去那边转一圈。想到这他沿着原路返回,在经过之前那个寝室的时候,他突然现一条黑影出现在房上。
花冲心里纳闷,莫非是武德也找到了这里?但又觉得不对,这个人穿了一身夜行衣,脸上还蒙了一块黑布,他们来的匆忙,根本没时间换衣服,所以这个人不可能是武德。
“会是谁呢?”
花冲心里暗自琢磨,他躲到一颗树后暗中观察,只见这个人从房上待了一会儿,见左右无人,一翻身轻轻落到院子里,在一转身来到了窗户下,花冲在树后看的清楚,这个人站的位置,正是他之前站的地方。只见这个人把耳朵贴在窗户上,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莫非是来寻仇的?”
花冲心里想着。正在这时候,从旁边的甬路上来了一队巡逻的官兵,他暗道一声不好,本来想提醒一下这个黑衣人,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就在他刚一张嘴的时候,巡逻兵已经现了这个人。
“谁?”
为的一个人大喊一声,立刻拽出了腰刀,就在他刚拽出腰刀的一刹那,一把飞刀已经插进了他的咽喉,身后的巡逻兵大惊失色,全都不由自主的退了几步,黑衣人趁这机会来到院中,朝着花冲藏身的方向跑来,花冲怕和他撞对面,先他一步跃上树梢,就在他双脚刚一落地的时候,黑衣人身后的窗户突然飞了出来,整个窗户旋转着朝黑衣人撞来。
黑衣人在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反身硬接住了飞来的窗户,只听咔嚓一声!窗户被拆了个四分五裂,但是却不是黑衣人拆的,而是窗户后面跟来的索尔穆。他在一脚踹飞窗户的同时,人也紧跟着追了出来。花冲在树上看的清楚,索尔穆的度快似闪电一般,就像一只蓄势待的豹子,眨眼间便追到黑衣人的身后,他伸手想去撕黑衣人的面纱,却现眼前精光一闪,两把飞刀迎面射来。
索尔穆身子不动,伸手抓住射来的飞刀,两把飞刀被他一只手抓住,只听咔咔几声响,飞刀被折成三段,黑衣人大吃一惊,转身想逃走,索尔穆冷笑一声,斜刺里冲到黑衣人左边,伸手抓住他肩膀,黑衣人转身一个浪里翻花,轻松卸掉索尔穆的招式。但是他再想走为时已晚了,索尔穆步步紧逼,出手犹如电闪雷鸣,一招一式隐隐带着风声,好似巨浪拍石一般,逼的黑衣人一退再退。面对索尔穆的步步紧逼,黑衣人几乎没有还手的余地,他就像一条在惊涛骇浪里翻滚的鱼,随时都有可能被大浪吞掉。
突然!
索尔穆身形突变,猛攻黑衣人的下盘,黑衣人似乎早有防备,双腿一开一合,侧身转向右边,左手同时抓向索尔穆咽喉,他手里还握着一把飞刀,只要在往前一步,就可以割开索尔穆的咽喉,就在他快要得手的时候,索尔穆的手突然从下面穿了上来,一把扯掉了黑衣人头上的面纱。
“啊!”
黑衣人尖叫一声,以手掩面退到树下,这时那群巡逻兵全都围了上来,长枪短刀把黑衣人围在中间。索尔穆狞笑着看了看手中的黑纱,又背着手围着黑衣人转了一圈,突然!他哈哈大笑说道:“这么晚了,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厉帮主,怎么!拿我的督爷府当你的红帮了,鬼鬼祟祟的在外面偷听,你是想行刺朝廷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