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分明,她上战场打仗时力气向来很充足,莫不是事情不对才会如此?
“别看我。”景珂难以接受自己的养弟用那般情欲的眼神盯着她看。
她现在体温很高,肌肤又白,不用想,都能知晓她如今是何模样。
估摸着已经被情欲裹挟,肌肤泛粉,眼神迷乱了吧?
少女小手去遮景洲墨眸,但没能覆盖上去,手腕便被他攥住,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眸时,她已经被景洲压在身下。
“兄长瞧起来很吃力,是太累了吗?不如交给我吧?”
景洲喘着粗气,双臂攥住她玉腿,将它们并在一起,几乎以对折的形式按压向景珂,棍身对准她已经被磨红皮的双腿,再次插入。
“也也好。”景珂的确对此事生疏,只是这么一来,她花穴的空虚感渐渐放大,已经不满足于肉棒只是在双腿间插弄了。
横竖只要不插进去,应该就不算乱伦,那她选个让自己舒服些的法子,应当也是可以的吧?
“小洲。”少女颤了颤浓密睫羽,看向额头布上一层薄汗,面容俊美乖巧的少年。
“其实还有个法子。”她握住他肉棒,将双腿放下来,带着它往亵裤那里去,“这里,你朝着这里顶弄试试。”
说完,她因为太害臊,感觉自己简直昏了头,本想着不然还是算了,侧首避开景洲亮晶晶的眸子。
也就错过他眼中的狂喜和贪欲。
“好,我试试看。”
景洲说着,却并不是简单将肉棒隔着一层薄薄亵裤布料刺过去,而是扯开她亵裤一角,露出她春水泛滥的花穴和一截假阳物。
好在屋内视线昏沉,景珂衣衫盖的紧,看不清私处的情况,只能用手感受到触感。
因而她在发觉亵裤被掀开后,虽然十分震惊,却没有第一时间去阻拦。
“是这样吗阿兄?”景洲握着顶端吐出不少淫水的肉棒,将龟头贴上她湿湿软软的花穴口,腰身下沉,缓慢顶弄了一下。
景珂也想更舒服,想着顺着这里磨弄下,不插进去就好,咬唇犹豫再三,颔了颔首:“嗯,就顺着这里开始吧。”
她说的开始,是指性器相贴,互相蹭弄。
但景洲却并不打算这么做。
他深吸一口气,肉棒顺着那股柔软触碰,继续下沉腰身,令龟头直接刺开她水穴口,直直插进了一整个龟头。
“噗嗤”
花穴被肏开的声音响起时,景珂眼尾瞬间起了大片愉悦湿润。
她倒吸一口冷气,上手要去推开景洲。
“你怎么插进来了,这是解手用的后穴,很脏的。”
她哪儿敢说这是女子的花穴,十分害怕景洲发现事实。
可景洲也是习武之人,又是男子,力气比她还要大,她根本推不开。
抵抗的小手跟随他压下来的胸膛缓缓回退,同时水穴也再次吃进一截棍身,直至完全顶入最深处,停在她子宫口,两颗子孙袋被迫留在外面,拍打上她挺翘臀部,一切才停止。
景珂瞳孔微缩,景洲则是因为巨大的欢愉喟叹出声,死死压住景珂身子。
“可是好舒服,阿兄,我不想拔出去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