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景洲瞳孔震惊,上手不信邪摸了摸它。
花珠柔软,穴肉上布上的透亮花液滑腻。
他带到鼻下嗅了嗅,一颗心这会儿直接发热了起来。
无它,若景珂是女子,以他们二人并没有血缘关系的身份,日后,他说不定,可以娶她为妻!
少年惊喜间,感觉景珂身子动作的次数在慢慢增加,估摸着是药丸药效快失了,只能先帮她将衣裳穿好,一颗心砰砰直跳。
果然,没多时,景珂便苏醒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怎么感觉原先还涨痛的乳房像是被人清理了奶水一般,突然疏通了。
景洲还老实趴在她怀中,看起来脸色多了不少红润。
她掀开马车帘瞧了瞧,约摸着还一盏茶便到地方了,遂轻声唤醒了他。
“这么快就要到了么?”景洲装作刚刚苏醒,醒后抱紧景珂腰肢,问她,届时他能不能和她睡同一间榻室?
“我鲜少与兄长见面,还有好些话想再和你说,兄长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里,他们又想着法子欺辱我”
景府不止住了景珂一家,景家一些长辈也带着孩子住在府中,其中有不少和景珂景洲二人年龄相近的。
当年景洲十五岁被收养时,受了不少欺负和排挤,若非景珂护着,怕是心理早早就出了问题。
一听那些人又欺负他了,景珂蹙眉,自然不会拒绝他要求。
到地方后,只能歉意告诉魏墨,让他住在隔壁包房。
她则是领着景洲进了替她准备好的榻室,听他说起并不存在的欺负。
山上温度低,空气好,原先穿着的衣裳需要更换。
景珂在安抚好景洲后,便起身沐浴更换了身稍微厚些的衣裳。
又和他说了不少话后,天色渐渐转黑。
“还有一事,我不知该说给谁听,兄长不知能不能帮我答疑解惑。”
景洲也沐浴罢了,青丝仅用一根黑色发带扎成低马尾束在脑后,像只小兽一般,依偎进景珂怀中,眼神中满是害臊。
“何事?”
少年颤了颤睫,握住景珂的小手,带着往他身下硬物去,哑声道:“我这处,这几日都涨痛难耐,难受的紧,兄长可知是怎么一回事,可能帮我排解排解?”
屋内只点了一盏灯,光线较暗,看不清景洲眼中一闪即逝的算计光芒。
景珂诧异,没料到会是这种事,下意识想要收回手,却在这时被景洲加大力道攥住。
“兄长难道忍心看着我继续难受吗?帮帮我,好不好?”
景洲察觉到她态度的松动,得寸进尺,将她小手带入他未着亵裤的衣袍中,直接摸到他滚烫硬挺的肉棒,烫的景珂呼吸一窒,震惊去看他。
“小洲,你怎得未穿亵裤?”
“我难受的紧,穿着更难受”少年委屈巴巴,握着景珂小手去圈自己棍身,眼尾被情欲洇红,“兄长,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