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珂感觉有些冷了,哆嗦间身子主动靠近谢尘的,朱色衣摆和他月白衣袂暧昧交叠,说起待会儿要吃的菜。
“这次我还特意准备了些酒水,这个时间点,估摸着魏墨已经到地方,将酒水从冰窖里取出来了。”
魏墨是景珂十分信任的心腹,也是她的下属。
谢尘知晓,但并不妨碍他讨厌魏墨的存在。
因为当年景珂从黑市奴隶场将魏墨救下来时,他就在场。
后续也频繁发现,魏墨看景珂的眼神不对劲。
他有多番提醒景珂,可她太过粗枝大叶,根本意会不了。
他抿唇,问起景珂,从前不是不喝酒水的,这次怎的破例了?
景珂闻言,引着谢尘往珍馐坊去时思绪飘远——
“你养弟不出意外的话,今年就可接任你了,也就是说,你只需要再去往塞北军营一次,便可卸甲归家。”
景家主母眼神慈爱,心疼替景珂理了理微乱的鬓发,将天大的好消息告予她。
得知消息的瞬间,景珂还有些恍若置身梦中。
无他,不再女扮男装,上阵杀敌,只当一个清闲的贵女,一直是她的渴望。
而今渴望即将实现,心情自然十分愉悦。
她唇角勾起一抹向上弧度,右臂搭上谢尘的肩膀:“什么事都有例外,我这次突然想尝尝酒水的味道了,难道不行么?”
再说了,她选的,还是听说好喝不醉的果酒,应当没什么大碍。
珍馐坊三层,魏墨果真已经抵达地方。
他一身深紫衣衫,眼黑较多,面无表情,容颜虽如画,瞧着却莫名带有一股阴冷感。
但这股阴冷感,在看见景珂那一瞬,便如积雪遇春风,骤然化开不少,眉目间也多了些温和。
“主子,您来了,可要先沐浴?”
他没错过景珂还有些湿黏的碎发,估摸着是汗湿的。
景珂身下不舒服,确实要先去沐浴沐浴。
“也好,你随我来,待会儿你帮忙打个下手。”
先前她在外剿匪时,不慎中了一种毒药,会让她双乳涨大不少,溢出奶汁。
这种毒,每月都会发作一次。
按照时间推算,这个月,应当便是待会儿了。
魏墨之前都是帮景珂处理这事的,听出她的言下之意,墨眸晶亮亮的,应下后不自觉吞咽了口口津。
此时谢尘并不知情,他身上也较为黏腻,便和景珂分开,也去了浴房。
景珂到地方后,没着急去褪衣衫,而是取出她惯常用的黑色眼带,让魏墨过来。
“待会儿它若是松了,记得自己系紧一些。”
没了裹胸带,她那对玉乳若是被魏墨瞧见,定然会发现她的女子身份。
魏墨“嗯”了一声,乖巧任由景珂将它束好。
而后,缓慢着动作,褪下衣衫,解开裹着两只肥硕玉兔的束胸带,哑声道:“过来吧,阿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