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是一只蝶呢?”晏世凉看着被反绑着双手,在一团轻纱中蹭着腿和奶尖的唐道晴淡淡地说道。
“你呢,一开始在茧里韬光养晦,后来,你是一只蝶,翅膀一展,惊艳众生。唐道晴,你实在太漂亮了,无论是你的气度,还是你所做的事情,你都做得太残酷太好了。”晏世凉的语气还是那样凉薄,他抬起唐道晴下巴,让人抬头,在人嘴里塞了一个口枷。唐道晴不能言语,只能发出一声一声的呜咽,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着,润湿一片。
“可是你知道吗?漂亮的蝴蝶最后都是什么下场?”晏世凉笑起来。
唐道晴已经被穴里的春药磨得没有思考的力气,他知道,晏世凉问的这个问题很简单,再简单不过了,可他想不起来,也答不出来,只能狼狈地含着口枷淌着水,狼狈地摇着头发出可怜兮兮地呜咽。一双腿还在丝绸上费力的摩擦,想要解一解自己穴里灼热的痒意和欲念。
“不,不是被蜘蛛吃掉,那太低级了。唐少爷,我告诉你,漂亮的蝴蝶会被人抓住,掏空了内脏泡尽了福尔马林,梳理了翅膀,用钉子钉死在玻璃匣子里被人赏玩,直到永远。”
“唔唔唔”唐道晴狼狈地摇着头,他听着晏世凉的话,害怕极了,睁大了一双眼睛可也只能看见一片昏黑。他眼睛被蒙住了。
“你就是这样的一只蝶不是吗?你太漂亮了,所以被我抓住了。来,唐少爷,我没有那么大的玻璃匣子可以装你,也不打算钉死你,但我想把你摆在一个地方,像一个装饰,一个淫荡的器具”
“唔唔唔唔嗯”唐道晴忽然感觉自己阴茎的根部一紧,他知道是晏世凉给他扣了一个锁精环在那里。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晏世凉摁住。接着,两个又冰又凉的,鸡蛋大小的东西分别抵上了他的女穴和后穴,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能无力地收缩着穴口的媚肉去感受了一下,他穴口湿湿热热的,像个合不拢的小圆洞似的不断地往下滴水,那东西一遇到水就震动起来,磨得唐道晴穴口软软的,他忍不住扬起脖子,发出难耐的呜咽。
是缅铃。
他回想起那夜里贺文玉用缅铃折腾那个小戏子的场面,怕得浑身打颤。
“这东西难得,唐少爷好好体会体会。”晏世凉没有理会唐道晴,只强硬地把两枚巨大的缅铃狠劲地碾着人穴内湿红而饥渴的媚肉往人深处塞。唐道晴穴里又湿又热,缠着这巨大的东西就往自己穴里吮吸。那玩意进到唐道晴深处,震动得更加厉害,按摩蹂躏着人红热的媚肉,把人两个穴都玩得酥酥麻麻,过电似的,全身被玩得绵软舒爽。
“呜呜呜呜呜”唐道晴在那一大团轻纱里挣扎起来,他像一尾鱼似的在那纱浪里翻滚跳脱,仰着头不断地摩擦着腿,却是把自己颤得越来越紧,他全身的敏感点不是被轻纱摩擦淫玩,就是被缅铃震得浑身发软。连带着呜咽都染上了哭腔。他努力地收缩着穴肉,下流而不知廉耻地吐着水,似乎想要把深埋在自己穴里的缅铃排出来。
而这时候,晏世凉摁着唐道晴的背他说:“别乱动唐少爷,你要是受伤了,就不好玩了。”
“唔”唐道晴被摁着,蒙眼的黑布都被他的眼泪弄湿了。
晏世凉拿出一根假阴茎来,拿东西裹着一层黑色的皮革,中间有一道弯。造得很奇怪,有两头,可以同时插进人女穴和后穴,是专门用来淫辱双性人的。晏世凉有些坏心眼地,把剩下的半瓶媚药淋在那假鸡巴的两头,把那本就狰狞的玩意涂抹得湿润,泛着一层暗红的水液,冒着甜腻腻的香气,倒像是什么惹得人想要伸出舌头去好好舔尝一番的美味。
“呜呜呜呜”巨大的假鸡巴同时捅进唐道晴的两个穴的时候,唐道晴垂死一般在那软纱里高高仰起头来,不知是疼是爽,也许二者皆是,唐道晴的腰腹挺得高高的,近乎要把自己弯折起来,那又粗又大的玩意一进去,唐道晴的女穴就开始喷水,马眼也下流地开合着吐着水。要不是他鸡巴根部被锁精环束缚着,只怕他要当场就要前茎后穴的一起高潮。
那假东西做得用心,插人后穴的地方有很多细密的凸起和绒毛,刚好能抵到人那脆弱的腺体。晏世凉插进去,女逼里的那根直接把缅铃抵到人宫口上震,那里本就脆弱敏感,又被连连震动,玩得唐道晴不停地喷水。后穴里的则是一面安抚着人敏感柔嫩的肠肉,把缅铃推到人结肠口反复磨挤碾玩的同时,那些个细密的颗粒和绒毛又玩弄蹂躏着人脆弱的腺体。他前门后面都被塞满了,每一寸敏感都被填得满满当当遭受着最极致的淫玩和羞辱,灭地地快感一阵一阵如海浪般高高掀起,只差要把唐道晴溺死在这无上的情欲之中。
好舒服所有的地方都被填满了后面好痒别,别再震动了我要坏掉了唐道晴意乱情迷地想着,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晏世凉玩坏了,过载地快感让他难受至极,只能又爽又淫贱地像只母狗一样呜咽着在地上蹭着趴着,扭动着腰肢把白皙的身体晃得肉花荡漾。不一会,他竟然生生被这些死物玩得又从女批里溅出一股淡黄的尿液来,弄得到处都是腥臊味。
“唔唔唔”唐道晴自喉咙里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他难以置信自己竟然又用女批尿了出来。那尿液还是淌得很慢,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溅。唐道晴一边尿,还一边发出些许呜咽。是的,他下贱的发现,自己已经被玩得哪怕是尿液刷过神经,他也会用绵密的快感。晏世凉看了只冷笑了一下,伸手沾了些尿液涂抹在唐道晴身上,把他本就大汗淋漓的身子弄得更加湿润,就像在用尿液给人洗身。
失禁过后的唐道晴整个人都软了。躺在那一大团纱幔中软绵绵的呜咽扭蹭。整个下身都轻轻震荡着,鸡巴一直在胯间下流地甩动。
而这时候,晏世凉一伸手,给人把鸡巴捋到肚子上贴着。唐道晴突然感到自己躺着的那丝滑的蚕纱,正一层一层地紧紧裹缠束缚在他身上。不断摩擦着他全身的敏感,把他鸡巴紧紧束在自己腹部,又着重缠紧了自己的下体,把那狰狞的假鸡巴死死紧缚在自己两枚软穴里。
他忽然意识到束着自己的是上好的蚕丝纱巾,死了数万只蚕才有一匹。晏世凉却大把大把地拿来折辱自己,给自己揩尿擦精。
“唔唔唔”不过一会,晏世凉就把唐道晴用白纱裹得紧的,那纱巾薄而细,裹在身上把他的身线一一衬托,显得他的身材更加漂亮矫健。却又下流地勒出了他的乳尖和贴着腹部的鸡巴和插在穴里的假阴茎的形状。
唐道晴动弹不得,只像个被包装好了的娃娃似的躺在地上细细的挣扎,带着情欲的哭腔不住地呜咽。
“你太漂亮了。”晏世凉垂着眼看着自己的杰作,“我今天还说,蝴蝶的身子是最丑的,可没想到唐少爷能这么好看,这么下贱。”
说着晏世凉打了个响指,便有几个家仆过来,他们给唐道晴脸上套了个面具。又用了几根绳索与细链,不高不低地,把唐道晴吊在了墙上,那轻纱大片大片地自他身上垂下,像敛起的蝶翼。
他就像晏世凉捕获的蝴蝶,被钉死在了墙上。未死,还在挣扎,只因死得不甘心。
“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放你下来吗?”晏世凉笑眯眯地说道。
“唔唔唔”唐道晴受不住地摇头,他想开口求饶,求求晏世凉不要把他吊在这里,太可怕了,快感太强烈了,他受不了,他会死的。可他说不出话来,他被塞住了嘴,只能徒劳地流着晶亮的涎水。
“明天吧。”晏世凉平静地说着:“让我的几位客人都看看你。”
接着,唐道晴就听见了关门的声音,他眼前一片漆黑,不知着可怕的责罚和淫辱何时才能结束。他呜咽着,感受着身子底下的水淌个不停。
他快被着快感逼疯了,一片黑暗里,宫口、结肠口、腺体、鸡巴都被淫水和媚药浇透了,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内炸开,快感折磨他,拿捏他,钳制他。他舒服得要命。振动着,垂下的白纱乱舞着,他是在夜里挣扎的,淫荡的蝶。
晏世凉说他是蝶,是啊,他怎么不是。他高飞了,又太显赫了,太艳丽就会被人钉死。他在晏世凉的蛛网上受着淫刑。
永远
贺文玉那夜里被晏世凉摆了一道,连着几天都兴致缺缺,他回家,正巧碰见自己大哥贺华珏坐在家里。
贺华珏平日里忙,经常连着几夜不回家,偶尔的还要往外省跑。可不知为什么,今天反而清闲,叫人般了一张躺椅到院子里,坐在上面悠哉地看报。
贺华珏看了看贺文玉那张闷闷不乐的脸,笑了笑说:“老四,你又和晏世凉扯啥闲账呢?”
贺先生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贺文玉是里面年纪最小的。
“大哥你怎么知道?”贺文玉怏怏不乐地把玩着手里的湘妃竹扇子。
“你每次去找他,碰了钉子之后就是这幅脸色。多少回了,我还会不知道?
“你知道他欺负我,怎么不给我管管他,光在这看我笑话。”贺文玉眼梢一吊,有几分娇气,佯装委屈地看了一眼自己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