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总觉得,被野男人的雄臭腌入味的小灰狼,哪怕是奶子摇晃的弧度,都透着一股勾引的意味,晃得他心烦意乱。
他按捺下硬得发疼的鸡巴,一下接一下地掌掴眼前的这对骚乳,“夹着一屁股野男人的精液就敢来我这里偷东西,你可得付出代价,小娼妇!”
那是多嫩的皮肉啊,被左右开弓地掌掴,一会儿便肿得如同两只圆鼓鼓的发面馒头,指状的淤痕遍布,埋在乳晕里的奶头也被扇出来过半。
“别、别打……呜呜……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夏寒吃痛后忙不迭的赶紧求饶,具体不敢再怎么样了,一点没搞明白。
两只小乳越肿越大,胸口的肌肤仿佛时刻紧绷着,鼓鼓胀胀,流窜着火苗一般热烫,两枚奶尖此时居然能看清微微张开的乳孔。
极致的痛和烫过后,夏寒感受到一股说不上来的痒意,钻心地痒让他恨不得用指甲去挠,或是将奶头含在高热的口腔里,用犬齿生生嚼烂,好缓解些许难耐。
猎人略微喘着粗气,粗重的吐息打在沉甸甸果实般的小奶包上,又摇晃了几下,牵引着他的视线,“不敢什么?不敢发情还是不敢偷东西?”
“嗯……不敢……不敢偷东西了……”
“那就是敢发情了?”猎人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手指抚上肥软的乳晕,只是稍稍往里送,便伸进了包含整个乳头的凹陷之中。
小小的凹陷里湿软黏热,修长的手指在里头摸索了两下,食指和拇指便用尖端捏住乳头,往外一扯。
两枚如小指节一般长的奶头便俏生生地缀在了奶包上,看着竟然还算得上粗硕,与宽而嫣红的乳晕相辅相成,生得粉嫩,却硬生生显出了一副熟妇的样子。
猎人又将两只小乳捏起,长乳头并拢一块,含入口中,如夏寒先前脑中一闪而过的淫靡酷刑一般嚼弄起来。
整齐森白的齿列扣住乳晕,挨在一起的两枚乳头被一根粗舌快速地来回扇打,撕扯,是不是用力一吮,似乎要吸出奶水一样。
夏寒口中的声音越发的甜腻,轻轻啃咬时,软得几乎要牵出丝。重了,又添上一抹湿漉漉的水汽,微微颤抖着,几乎听不出痛楚。
淫水再次滴落,打在叶片上的声音,像极了落雨的前奏。猎人眼神暗了暗,似乎抓到了什么诀窍。
他的手顺着小腹一路往下,大手包裹住嫩红的小肉茎,擦拭枪管般揉按撸动起来。
但夏寒定力不佳,只是稍稍揉搓几下,就抖着硬不起来的鸡巴射出一点少得可怜的清液。
狼耳无力耷拉着,尾巴也蔫蔫地贴着臀缝,被汗水和淫汁打湿,毛发一绺一绺的黏在一起。
又是一轮新的颤抖痉挛,难耐的狼尾在腿间轻轻摆动了两下,不断有水液顺着尾巴尖流下来。
一枝新芽从粗老的主干边上分支出来,一根幼嫩的枝干,还显出几分鬼鬼祟祟,直直往上长,针尖似的叶尖如同剔透的结晶,托着一滴宝石般的露珠。
它似乎在观察这只随着猎人动作或急或缓,不停款摆的雌性性器。
含羞的骚豆子藏在包皮的保护中,叶尖缓缓往上,将露珠轻柔盖在了骚豆子上后,便迅速缩了回去,一切都悄无声息。
这一点凉意对处于剧烈快感中的夏寒来说,根本微不足道,只感觉到了一点微末的痒意,甚至不如穴中虫孑爬咬似的剧烈酸痒,左右不过是摇晃下屁股就能缓解。
猎人对夏寒的催促从一开始的立竿见影,到后来无论怎么扇打揉捏,雪白的身躯也只会过电般抽搐几下,什么都喷不出来。
他“啧”了一声,有些嫌弃地说道:“这么快就没水了,你不是很骚吗?继续喷,不然我就要直接肏你了。”
眼前的小灰狼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不断的高潮和始终无法满足的空虚,仿佛一直对峙的矛和盾,愈发畅快的喷溅和愈发空虚的穴腔,几乎要将他逼疯。
猎人仿佛看到庄稼长得又壮又快的农民,对小灰狼的淫水在满意不过。
但这终归不持久,不过一会儿,小灰狼就喷不出来什么,任凭他如何抽搐高潮,都只能干巴巴地蹙缩肉穴。
猎人的眉头皱得很深,自言自语道:“看来得加把劲了。”
说罢,他脱下裤子,一根比“小红帽”细一些,却更长的肉屌从裤裆里弹了出来,啪的一下打在了夏寒的肚皮上,惹得对方又是一阵战栗;他生着极为旺盛的毛发,黑乎乎的一团,如同海胆一样扎眼。
刚才打在肚皮上的那一下,猎人明显感觉到夏寒的肚子里还有些许存货没释放出来。
手指再次探进穴中,里面已然有些干涸,指腹刮过热烘烘痉挛着的嫩肉,里面还因前人的摩擦而鼓胀着,只是轻轻动弹一下,夏寒就发出粘腻而甜美的鼻息,双腿不自觉地要夹紧。
猎人捻着里面的嫩肉,缺少淫液的滋润,轻微的刮蹭都会带来锋利道骇人的刺激,如同电流滋滋作响,穿刺每一根等待触动的神经。
软腻的肉洞再次抽搐,夏寒显然已经快受不住接连的刺激了,舌尖无力收回,吐露小半,眼睛翻白乱颤,毫无焦距。
一对柔软肿大的小胸脯更是向前挺立,将一对长乳头上下乱甩,被贴上来的成熟男性躯体接住。
炽热的男根挤开过于肥腻的阴户,两片大阴唇夹着小阴唇,如同刚出炉的、热乎乎的面包,又像是海里刚捞上来的海葵,向上捅时,咕叽咕叽的声音不绝于耳。
里面的淫水已经半干,猎人的肉屌进入时算不上顺利,有些艰涩。他撕开一部分捆得过于严实的枝蔓,将小灰狼半抱在怀里,打手托着两瓣肉臀,十指陷入丰润的臀肉和腿根里,往下狠狠一贯。
“噗嗤——”
夏寒悲鸣一声,双目涣散得厉害,口中含含糊糊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声音格外甜腻。
穴腔里的嫩肉急速蹙缩起来,终于吞入硬物,可以好好搔一下痒了,软肉边翻江倒海地推挤起来,痉挛得连小腹都有明显的抽动。
这销魂的吸吮给猎人好好上了一课,闷哼声低沉而难耐,一时间喘息不断,“真够紧的,昨天的那个人是太细了吗?居然没把你的屄肏松。”
他知道小灰狼此时已经沉溺在高潮中,听不见任何杂音,但他心底不知道哪冒出来了酸气,就是忍不住逞口舌之快。
夏寒的表情实在是过于色情,失神沉迷快感,和不知发生何事的青涩交织,让猎人生出一种玷污纯洁少年的罪恶感。
但这不是纯洁的少年,而是一个被灌满了还对着陌生男人翘屁股的小娼妇。
他泄愤般疯狂肏弄起来,水声啪得震天响,比寻常男人更长的阴茎很轻易的就敲击在了宫口上,圆润的肉嘴还肿着,本来不过手指粗细的宫口愣是撑满了甬道,微微咧开的小口中还淌着汁水。
原本有些干涩的肉穴再次湿润起来,猎人悍然拧腰,将宫口撞得如同一团热蜡,油融融的深陷其中,光滑的龟头形状饱满如鸡蛋,尺寸也不像布兰谢特那样粗,就更容易像打钻一样钻进去。
在龟头进入宫腔的一瞬间,夏寒冷汗直冒,极端尖锐的快感几乎要将大脑撑破,也因此有了那么一时半刻的清醒。
他颤颤巍巍地扶着对方宽阔坚实的肩膀,葱根似的手指搭在上面,色差极为扎眼。
视线不断摇晃,雾蒙蒙的水汽堆积在眼眶里,模糊了男人的面容,只得哀哀的求饶:“猎人先生……我不敢了……求您……放过我……会坏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