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和约书亚说的一样,我比他要弱。
从我隐隐能够感受到的那一边的记忆来看,现在这个回忆似乎变得有些麻烦,显然和我身上时不时感到疲惫有关。
为了不在这个世界和张勤齐中临手拉手一起走,我还是打算将涌入脑海的回忆走完。
给我灌输回忆的人异常不怀好意,他向我展示被刀穿胸而过,并对这段回忆总结为爽,同时展示齐中临和张勤的嘴脸,并定性为狗,这种严重脱离语文经验的总结水平到上天台终止,在上天台前,我还被迫和他一起欣赏了一段堪称垃圾中的绝世巨作的黄文。
我对他的定义也很简洁,就是变态,那边灌输记忆的速度缓了一下,还有一声感叹,还是熟悉的配方。
我觉得变态得有些恶心了。
总而言之,那人也很坦率,唯一能够脱离的方法就是走完齐祥原本的人生,只说是和黄文这个关键节点挂钩,不能坐视约书亚把轨迹改得山崩地裂。
黄文竟然是关键节点,我大为震撼,打算用连头去尾法看看有没有可能是隐藏的惊世佳作。
或许还看出来我的私心,告诉我约书亚呆在这里会慢慢目不能视食不知味,渐渐无法触碰,会变成一个灵体一样的存在,最终和我困死在回忆里。
这也是为什么这种方法有利有弊,只有我这个疯子敢一试试两次。
他说要不是昏过去前留了这么一段,那我这个阴暗批肯定会死活不放手,说不定会和电视剧一样,跟着约书亚快消散的尾气痛哭流涕没有你我该怎么活。
我对他的痴心妄想表示鄙夷。
“好啦好啦。”“我”的声音显然更加成熟,“我很羡慕你。”他轻声说了一句,自己把自己逗笑了,毫无撒谎精神地又重复了一遍,对复读机催眠理论深信不疑,“我真的很羡慕你,真的。”
“现在,我们一起让他醒来吧。”
我这次没有花大把时间去看黄文,实现了品味的一大飞跃。径自来到天台,这里的锁果然是打开的,我觉得上辈子死得倒也不冤,老天都提前铺好了畅通无阻的路。天台的风很大,我往下看了看,是广场和升旗台。
我有点感慨,又有些警醒:“这不是什么新型骗局吧。”
回答很简洁:“骗你妈。”
看来确实是我。
那边还在不停巴拉巴拉,说顶楼只是看起来高,实际跳下去也很高,还有好几秒的走马灯时间,但是鉴于你实在没什么好走马灯的,所以能想起来的估计是欠下的房租费,我这边说房租费约书亚缴了一部分,给我打了欠条,那边笑着操了一声。
即便如此,我感觉属于我的部分也在逐渐被吞没。
我渐渐无法再回应,分不清心底的声音究竟是那个人还是我。
或者说本就是我。
“这是爱吧。”我忍不住说,有些疑问,“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那个声音轻嗤了一声,说这已经属于磨洋工了,那边要不是年纪太小没有工具,法地碾磨着舌唇,手脚全被绑缚住,臀部的布料被扯出一个洞来,蠕虫侵入了后穴,胀大的身型在初次被开拓的小穴钻磨,满是褶皱的皮肉撑开内壁,红血顺着大腿流下来。
目睹这一切的人发出了惊呼,但是这对古魔来说不过一场有趣的游戏。力量在慢慢收拢,约书亚全身上下已经遍布蠕虫,胸前两点被粗暴地碾磨着,腹部可以看见凸起的蠕动。前端的阴茎被几只缠住,塞住了马眼,他发出了痛苦的喘声,拼命试图摆动手脚挣扎着。
那头古魔已经开始强奸雷克斯,他在“呜呜”声中发泄一般地捶凿,变出狰狞的肉棒进出着小穴,变化了几种姿势进行折磨。雷克斯双腿大开地被摆在餐桌上,两条白腿被操得上下摇晃,臀部被挤出了肉浪。
“真他妈是个贱货。”古魔掰过他的脑袋,“你还在等什么,等着那个人来救你吗?”他玩味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等他来了,就知道是老子开了你的苞。”
雷克斯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古魔发出了嬉笑声。约书亚那边已经被包裹成了一个茧,茧不停地律动震颤着,传来规律的啪啪的水声和闷叫声。
客人逃了一半杀了一半,剩下的餐桌凌乱,花饰倾倒,酒会变成了大型的淫会,约书亚被蠕虫放出来的时候满身青紫,双腿大开溅出一滩浊液,腹部已经显出藤蔓一般地淫纹。而雷克斯则被压在地板上操了三天,失去力气张着腿,时不时痉挛抽搐一阵。
古魔看到堕落差不多已经完成,拍手叫来了兽人:“交给你们,动静不要太大。”
于是约书亚和雷克斯如同便器一般被固定在桌上,兽人围在一边:“听说有了这个东西可以怀孕,看你们谁有种把他们操怀了。”
“到时候天使来看,嘿,生了个兽崽子。”一个蜥蜴叫道,其余的人大笑。
“迟早的事,不过还真想操大肚子,看这胸乳和屁股,应该怀着孩子操会更带劲。”一个虎兽人捏了捏约书亚的刚被灌完精的腹部。
约书亚挣扎着睁眼,狠狠瞪着眼前的人。
兽人得了劲,拎着肉棒就操进了已经软烂的花穴中,轮奸持续了一天,到最后约书亚晕过去时双腿仍然在微微颤抖,腹部的淫纹已经变成深红色,微微鼓胀起来,在每一轮奸淫结束后会塞上一块软布,直到下一次开张。他的腹部已经像一个水球,随着操弄上下摇晃着。
早晨一个豹子兽人恶意地拔下了软布,约书亚仰头尖喘了一声,被堵着的水液全部喷涌而出,穴口似乎变成了喷泉口。他淫叫了几声无力垂下头,直到白液和内射的尿液流干,从穴口滴在地上发出淅沥的声响。
约书亚忽然发狠,我才看到他背后有掉落的一把水果刀,束缚被不知道何时解开,他用力刺向豹兽人的脖颈,豹兽人肉棒还在湿软的穴口里进出,爽得狂叹,下一秒就做了身下鬼。
他似乎想找雷克斯,但是雷克斯早被古魔提前拎走了,他跌跌撞撞跑进外面草丛里,藏进了仓库中,下一刻便无力地倒下来,蜷紧身体发颤。
我记得这个宴会,这就是我初次见到古魔的宴会。约书亚那时候还对父母抱有期望,在没有古魔作乱的回忆中,他第二天就会走进敞亮的办公室,跃跃欲试地准备证明自己。小狮子头上的毛会高兴地一晃一晃,像个吃到糖的孩子。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惊惧地瞪大红眼眶,带着剧痛的后穴,畏畏缩缩躲在小仓库中,生怕被人找到。
也不知道,逃出去以后,对他的折磨又将重新开始。
此时的约书亚甚至比我从天台上跳下来的时候还要小四岁,岁月在他身上刻下了太多痕迹,最终变成了那个撑着伞,要拉紧衣服遮住满身青紫的来接我的男人。
我太想勾下头来,抱住我眼前伤痕累累的幼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