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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的代名含微量兽J(第1页)

等到我们再出去的时候,雷克斯已经不在了,看上去并不是原地顿悟了自己留在此地命不久矣的事实,削好的苹果还放在桌子上,还能保证自个能在氧化前溜回来。

约书亚有些疲惫地去睡觉了,这几年的精神冲击也没有这一天来得大。我帮他盖好了被子,在他不耐烦说滚的声音里骑驴下坡地也溜了出去。一般情况下约书亚得被迫自愿承担起抱枕这个光荣使命,估计对我难得的乖觉生起了警惕,走之前在门缝里瞥见了一双琥珀眼,和我对上视线后又皱眉转了过去,我逮着难得的机会冲进去把他捞起来亲了一顿,他微肿着嘴对我一通狠踹,总算是恨不能把我踢出二里地。

我是去见塔兰,要是被他知道了,估计就不是二里地了,应该得是阴阳两隔。

塔兰和之前瞥见的没大变样,躺在男人女人堆里,约的地方也不是正经酒店,是夜店ps版。好在我来得及时,还没碰上搞颜色的辣眼睛场面。塔兰黑色长发用银色丝带束着,碧眼狭长,脸上带着一丝魅气,穿着夏威夷款花衬衫,墨镜推到了额前,像是从哪个海滨度假回来。我眼睛往下一瞟,就看见塔兰似笑非笑地拢了拢半敞的衬衫:“小鬼,往哪儿看呢?”

我的鸡皮疙瘩起立敬礼,原着里塔兰上床最喜欢喊小鬼,小孩,仗着自己是个百岁龙为老不尊,以至于后来我想不起来这是条黑龙,只觉得应该通体泛着黄光。对这个称呼敬谢不敏,我打断一切调情机会,用长枪直入式谈判法在这条黄龙面前开辟一条正道:“你知道古魔?”

塔兰表情没有变化,只是捏了捏杯子沉默了一下,身旁的男女就自觉起身离场,仿佛刚才我看到的画面不是老鸨和他的摇钱树,而是上将和他手底下的兵。

“有所耳闻。”塔兰眯眼笑着,仍然是那种不抛底牌就说屁话的架势。

我到底欠缺经验,这种事约书亚压我一头,塔兰压约书亚一头,金字塔底层向塔尖发起挑战,可惜又不是田忌赛马。在我沉吟的时候,塔兰已经开始娴熟地倒酒:“约书亚还好么?”他笑得像是一条毒蛇,“男妓的日子做够了吗?”

我下意识地想挥拳,但又明白这是塔兰的试探。按照正确的路数我应该沉默应下,装作我并没有很急切的样子,来为这场力量悬殊的博弈增加一点底气。但是我从前不会忍,现在也学不会,拎着塔兰的领子将他按在墙上,看着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总算是明白了约书亚谈判后房间里绕梁三日的烟火气。

“如果古魔乱来,我们都不好做吧?嗯?”我看着塔兰,“或者说你想等这边成为战场,把那边的龙也引过来?”

我点到即止,塔兰神色不变,但是慢慢收敛了笑意,换上了对被冒犯的疏离的冷漠。他耸了耸肩:“你调查的很清楚。但是我可以随时换一个地方。”

“如果古魔乱来的话,天使也会来吧。到时候你要像蚯蚓一样,钻到哪里去呢?”我挑了挑眉,果不其然在说到蚯蚓的时候他脸上浮现了被冒犯的恼怒,在原着里涉及不多,只是说龙这一种族有天生的高傲感。这场谈判要虚与委蛇我的功力还不够,只能理清楚利害关系,尽力调动对手情绪,尝试在破绽里钻空子。

塔兰一眼识破,他一秒收敛了怒意,拍了拍我捏着他领子的手,避重就轻道:“着急什么,提到你的小情人了?”他推了推杯子,“让约书亚来和我谈。”他脸上浮起一丝兴味,“你没有任何筹码,还不够格,小美人。”

“我是天使,塔兰·诺曼。”我松了手,淡漠地俯视坐在沙发上的塔兰。

“所以呢?”塔兰没被揪着,斜靠在沙发上,狭长上挑的眼睛有些懒散,但是却含着蛇一样的精光。按照道理来讲,龙这种生物即便不是浩然正气,也是坏得堂堂正正,也难怪会被当做异类追杀个三四百年。没被抓着估计都因为靠脸混饭吃,属于在龙类意想不到的领域开辟了自己的新天地。

“我可以给你天使的代名。”这几个字是用我不认识的古语,但是估计也是这个作者改了几个英文字母瞎几把拼出来的,听上去就像癞蛤蟆的二踢脚,属于说一遍没法再说法地在肉洞里横冲直撞。阴茎处还有一条小蛇,小蛇盘磨着已经射过疲软的肉柱,很快又在哀叫声中又硬胀起来射了一轮。

“哈啊……啊啊啊!”雷克斯发出惨叫,那蛇挺进的动作又剧烈了不少,似乎是没有尽兴,盘踞在身上的老蛇变成了人形,老教练用手指撑了撑那个肉洞又狠狠打了一巴掌那丰美的屁股,骂了一声:“松货。”转而扶着两根肉棒狠狠挺入,雷克斯嗓子已经半哑,被操的挺起腰来,腰部的腹肌处出现了鲜明的两根凸起,随着肉棒的出入发出了噗呲的水声。

我看着不时被蹭亮屏的手机里有一张雷克斯双腿大开躺在桌子上的照片,估计就是被老教练用这张照片威胁了才做了这一上午的便器。

雷克斯的肚子里不知道被射了多少精液,已经开始鼓胀。像是怀孕了一样被操得一晃一晃,像一个小水球。下面的洞被操时不时会有精液被榨出来,但是又被小蛇尾巴给堵住,让水没法全部流出来。在这种刺激下,雷克斯被操得一阵一阵尿了出来,又被老教练用绳子绑在墙上,在重力作用下肚子下沉,但是又被堵住无法疏解,偏偏两根肉棒横冲直撞,每次进入都会在穴口挤出一点乳白的精液,雷克斯被操得直翻白眼,就像是被弄坏的性爱玩具。

“要不就让他绑在这里做一辈子禁脔好了。”老教练应该是在和那条小蛇对话,“难得找到一个这么爽的洞,又叫得这么骚。”

“而且脸也好看。”老教练有些痴迷地捏着雷克斯的下巴,看着那张已经微微喘气,流出涎液,翻着眼睛的脸舔了舔,搅着红舌,又操得啪啪作响,雷克斯发出了痛苦的呜呜声,转而又被前面的小蛇缠着射了一点淡淡的液体。

一边看够戏的塔兰挥了挥手,老教练被击打到墙上,小蛇变成了蛇粉,雷克斯失去支撑,重重摔在地上,穴口的水释放一般冲了出来,他发出喘叫,下体体液还在一股一股流出来,双腿根本合不上,痉挛地在肩膀两侧抽搐。射进去的估计不只有精液,还有尿,空气里的气味实在是精彩纷呈。我捂着鼻子,打算建议以后拳击场后台请个巡检员,一想到约书亚也可能来拳场,为了我的幸福生活,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塔兰这会洁癖倒是没有了,有些兴致地打量着雷克斯,看着他迷蒙发情的神态逐渐清醒下来,逐渐看清楚自己面前的人是谁。

我有些奇异地看着能够在我面前自如表演脱衣秀的雷克斯忽然往后挪,两条腿颤抖地并在一起,紧紧贴着身后的墙,试图远离面前的人。塔兰却是按了按雷克斯的腹部,让他发出了一声喘息,我却从这喘息中听出了几分压抑和绝望。寻思这塔兰和古魔莫不是一伙儿,塔兰已经绅士地给满身青紫的雷克斯披上了大衣抱了起来。

“是你啊,小孩。”塔兰摸了摸雷克斯的头,明明头发上面也沾满了精液,雷克斯努力往大衣里面缩去,仿佛塔兰是什么恶鬼凶神。我觉得奇异,想着交给塔兰应该不至于断手断脚,雷克斯忽然颤抖着呜了一声,又抽搐着肩膀。

塔兰抱着雷克斯踩碎了地上的手机,又将老教练的心脏挖了出来。我看不清他俩的关系,但是既然疾风和刀锋是老对手了,雷克斯又从很早以前就开始掌家,他们见面的次数应该只多不少。

塔兰带着雷克斯去清理的时候,我被晾在外边擦屁股,头一次做了毁尸灭迹请清洁工带着鄙夷的眼神进换衣室清理的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一口大锅被扣在头上怎么也揭不掉,只能盘算以后少在这个拳击场露面,并且希望变态的名声不至于口口相传。

我提醒塔兰雷克斯已经在古魔手底下过了一遭,看之前的情况身上多少有点瘾症。塔兰应了一声,还是那样懒懒散散的神情,在我视线再次往同一个方向扫射时挑了挑眉,挨在我耳边调笑:“只要不是随时发情的种马,一般情况下是可以藏一根的。”

难怪不是大码出行。

但是感觉一根已经足够可观,起码比那条老蛇下葬前都还干瘪起立的小不点更能看。

等到雷克斯进了卫生间,大概是快速清理过了,我一边看着表,里头忽然传出了一声低喘,还有塔兰低语的声音,大概是“小孩,跑什么”,听着那声音大概是比老教练的技术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呻吟也立马软了下来。我觉得有些燥热,匿名去台上打了一场,回来后这俩还在缠缠绵绵,我则兢兢业业给每个捂着裤裆的人指路公共厕所,并且用一盒烟贿赂了保安大爷。

麻烦的是大概过了两个小时,这边听声音还没收尾,那边约书亚已经带人闯了进来,他应该是纯粹找他哥来了,看上去是一觉起来还是放不下,看到我站在厕所这边愣了一下,脸上又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我脑子在看到约书亚前是书上那条黄龙玩得花样,想着多少得在他身上试试,看到约书亚后直接智商爆炸,主机卡停,给我换了十根线都没想出一个合理的借口。约书亚走上前来踹了我一脚,用了十成的力道,差点把我踹跪,一身黑色西装叼着烟,红发也有些睡醒后没搭理的凌乱感:“你在这里,看来他没事?”

我直觉不好,只认为不能轻易放他走人,只是将约书亚紧紧抱在怀里,任由他挣扎打骂。给人做小弟的耻辱感稍微退去了一点,我的脑子终于开始重新运作:“我在这里等人。”

“我操你的齐厄,我他妈没瞎。”约书亚推不开我,只能对着我的膝盖狠狠踹了几脚,“滚!放开!”

厕所的门终于被推开,塔兰衣冠整齐,人模狗样,怀里抱着已经晕过去的红着眼睛的雷克斯,把人作弄的手都在颤抖,接触到外边的空气打了个冷颤,塔兰哼了一声,裹了裹怀里人外边的大衣。看到我和有些惊诧的约书亚,自如地打了个招呼,坐上不知什么时候叫来的车就想走。

约书亚反应过来,推开我走向塔兰,扒住了车门:“你要把我哥带去哪里?”

塔兰扶了扶墨镜看向我,对我们没有通气感到好笑,吹了声口哨:“不乖啊,还瞒着家长呢?”

约书亚转过头来瞪我,趁着这时候,塔兰关了车门,油门一踩飚出去老远,给约书亚留下了一脸尾气。等我走过去的时候,约书亚的脸色异彩纷呈,我估计愤怒在这片调色盘上的占比还是更大一点,小心翼翼地把约书亚搂在怀里:“我不想他留在家里。”

约书亚转头给了我一拳:“所以你联系塔兰?”

我闷头抵着约书亚的红发不说话,约书亚急促地呼吸了片刻后忽然有些疲惫地开口:“我们冷静一下吧齐厄。”他没看我,但是第一次我感觉到自己做错了,在从前一次次越界里面,我从来没有联想到犯错这个概念。到现在我才第一次认知到,是约书亚一直在纵容我。

“我们,分开冷静一下。”约书亚重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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