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天使和恶魔的力量冲撞之后会发生什么,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貌似是撕裂了空间,把我送到了拳击场上。但是这个拳击场又有些不一样,没有之前那个规格高,像是个随便搭起来的草台班子,主办方把能不多花一分钱就不多花的意图摆在了台面上,甚至连拦着人的几圈围绳都是用麻绳来充数的。
而且我站在这里也没有听到如潮的“变态”的呼声,想来并非我之前呆着的那个底下拳场。
他们喊的是“恶魔”,说句实在话,台下的观众或多或少都有押注的情况在,往往一个量级的拳击手不会出现只喊一方名字的情况,也只有我打了一场后把观众都看服了,从此变态的呼声居高不下,差点吓得一个过路人报警。这样看来这个恶魔应该是很有水平的,但是关我屁事。
我看着那个两三步跨上台子的身影,朝外迈出的脚不由得收了起来。
只有十七八岁,眼睛轮廓还没完全展开,但是外形已经足够吸人眼球。比起二十多岁的约书亚,此时的他眼睛还是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削弱了几分攻击性,但是笑起来就显得摇摆张扬,颊边有个很浅的笑窝。黑色的紧身背心包裹着略显瘦削但是有劲的上身,腰腹部随着呼吸可以看见六块腹肌,短裤下的腿修长有力,小腿肌大腿肌都练成了完美的弧度。额前的碎发涂了发油背在耳后,露出左耳耳廓上的三个银铁圈。
在拳场上听说约书亚的大名的时候,我也想象过约书亚打拳会是什么样子,但是想象远不如眼前的冲击来得震撼,实在是太过诱人,想把他按在台上操一顿。
毕竟是主角攻。
十七八岁的约书亚眼底没有阴霾,意气风发又张扬,出拳时的劲头不输给成年人,闪避的动作也很灵活,和我瞎几把胡打的动静完全不同,是学院派的宗师级人物。估计到底是年岁小于拳场上的平均,下盘有些不稳,只能靠技巧来弥补,最终虽然得胜了吹了一声口哨下台,但是右眼边还是挂了彩。
约书亚生生挨了一拳,虽然笑得得意,但是眼底还是藏了几分恶意,在和从地上爬起来的对手握拳的时候刻意凑近对方,用只有三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蠢货。”
看来这时候的约书亚骂人还是会挑词的,而不是一操解千愁。
我仗着天使的耳力把这句听个结结实实,看着对方气得耳朵都红了也不敢发作,约书亚转身撑了一下那个麻绳越过了台面,灵活地跃到了下边,观众因为这个又发出了一阵欢呼,我抱胸在中间站着,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个浑然不同的约书亚,看见他瞟了我一眼,也许是因为看见了我无动于衷,意外地挑了挑眉,抬首递了个挑衅的笑。
即便是业余的拳击手也可以大致从体态和体型上判断对方的实力,约书亚大概是看出来了我也是身经百战,起了几分兴趣。
我也确实有兴趣,不过不是这方面的兴趣罢了。
耳边的“恶魔”喊得震天响,我觉得他后来被恶魔找上门倒也不是很冤。
书里对约书亚的描写乏善可陈,估计作者觉得拳击是一个不值一提的爱好,所以一并归入了富家子弟奇奇怪怪的小爱好里边,几乎是一笔带过。我有幸看到了这一笔带过下隐藏的光辉,就像看到被蒙尘的一部分生命。
我已经看出来这就是之前所在的拳击场,不过是好几年前的。顺着路熟练走到一边的恶魔集市,买了一只施了精灵的永生法术的玫瑰花。
虽然我看不惯精灵,但是他们对植物是很有一套的。
鲜艳的玫瑰被法术定格在了将绽未绽的时候,我想到这些花可能遭遇的后果,还是良心发现地只买一支来糟蹋了。
拳击手的后台很少人,毕竟不是演员后台要围着一堆化妆师打光师,约书亚坐在衣柜前的长椅上喝水,喝得也是万分不走心,水顺着下巴流进脖颈里,本就已经汗湿的背心又一次沾湿,小腹的肌肉更加明显。
我没有掩饰,径直走了进去,约书亚抬眼看见我,又看见我手里的玫瑰花,咬着牙笑了笑,嗓音里还有几分运动过的沙砾感:“切磋可以,玫瑰花不必了。”他昂了昂头,带着恣意的骄傲:“爷对你没兴致。”
我将玫瑰花放在一边,上面的尖刺已经被取下,转头将约书亚按在怀里:“两个一起来不好么?”
约书亚愣了一下,爆发了一句“操”,转头朝我腹部重击一拳,我感觉腑脏都要移了个位,没有神力辅助痛感比之前每一次都要明显,但也因此看着这只还没完全长好的小狮子,下边直接硬了起来。
“你他妈……”我没让他说出来,拧了他的手臂背在身后,将人往衣柜上一撞,黑色的短裤扯到小腿,捏了捏丰腴的臀肉。
“给老子滚!”约书亚用脚踹我,但是上身受限,平时拳击时因为苦练技巧,所以下肢力量不如二十多岁的约书亚,更何况即便是二十多岁的约书亚也打不过我,更何况是这头磨牙吮血的幼狮。
我的舌尖往耳廓上三个铁环舔了舔,约书亚颤得缩了缩脖子,转而气得整张脸都红透了:“你这头发情的种马!”
小少爷显然没被任何人强迫过,骤然被圈住,没学习过如何用肢体脱身,唯一糟糕的一点是后穴还没有被任何人开拓过,一个小口轻轻颤着,我又没有多余的手匀给他做扩张。
细想了片刻,只能将他的短裤脱下,拉成绳捆住双手,上衣提拉至脖颈处,对着胸前两粒嫩红的肉粒盘玩片刻,还是个雏的小少爷受不了这个刺激,挣扎了一会喘息就逐渐变重,在一次重重地碾压提拉下,他往前一挺身子,下边的阴茎已经立了起来。
“小爷,哈恩,小爷向来只操人……”约书亚在意识混沌前挣扎,估计在上场前和挑衅的时候都没想到现在会被按在衣柜上强奸。
“那恭喜。”我咬了咬他的耳垂,听着那张嫣红的嘴里的闷喘,“我来开个好头。”
我把他放倒在长椅上,两只手摁住了乱动的长腿,少爷的阴茎已经被刺激得充血发红,我却故意没有照顾那里,反而转头凑近了那个小穴,灼热的气息喷在嫩红的小口上,那张小嘴开始翕张起来。
“你他妈离我远点……哈啊啊……”他没来得及说完,舌尖已经先叹了进去,那里从来未被侵入,穴道窄小得不可思议,也好在这位少爷全身都干净得不行,这里边并不需要多余的清洗,我模仿着插入的动作,碾过甬道的每一处褶皱,小约书亚初尝人事,早就被刺激得腿儿打颤,口中发出猫儿一样的叫声。
大概抽插了十几个来回,穴口总算是打开了一些,约书亚的表现也验证了天赋异禀的猜想,建筑一拍就倒的那种。
那个陈泽的脸色最近也越来越不好了,不过估计没时间来找约书亚的岔,毕竟在梦里体会车轮战的感觉可不好,现在是一见男的就吓得一蹦三尺高,整天哆哆嗦嗦地疑神疑鬼,估计过一阵子家里就该请神婆了。
约书亚在该细心的时候不细心,半点异动也没发现,导致我邀功都没什么由头。
晚自习本来应该回寝室,但是约书亚扭头朝外走去,我拎着包闲闲跟在后边,看他要走出校门,才咧开嘴出声:“怎的,还要自己选地方?”
约书亚整个人狠狠一颤,死死咬着下嘴唇,愤怒地回头看我。就像坚称我是粘屎牛皮糖时期,每回被我哥俩好地半胁迫进房间,他都是这个眼神。
他不信邪,扭头跨进了运动用品店里,半天吭哧扛出个小帐篷和睡袋,我看着摆在最前头的骚骚哒哒展示的越野荧光色,建议最好不要这么招摇,小少爷冲我扬眉,下一刻就揣着冲了出去。耸了耸肩,约书亚将帐篷往背包客聚集的森林公园里一搭,火速钻进只容纳一人的睡袋里,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边,眨巴眨巴冲我笑,带着晃人的恶意,仿佛这样我就没办法。
即便是我好心好意蹲在外边劝他出来,或者放下屏蔽来撕他的睡袋,都显得我这个恶魔很急色,虽然我也不想掩饰,但也不想这种掉价是被动的掉价。我是变态,但也是有尊严的变态。
我“哼”了一声,约书亚逐渐感觉出不对来,身上的睡袋越来越紧,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他有些想钻出来,却发现里边的拉链消失了,有些惊慌地用蛮力试图挣脱。他的力气还是放在那里的,睡袋有弹性的保护材质竟然被他向外拉扯,很快约书亚又发现不对,那些材质确实被撑得拉长边薄,但是下一刻附着在皮肤上面,薄薄的一层甚至可以隐约看到里面肌肤的颜色,却就是扯不断。
这么想着,我打了个响指,约书亚里面穿着的冲锋衣和一些短裤卫衣也不翼而飞,全裸着身体,在他又惊又怒地延伸下,睡袋直接与肌肤相贴,变成了荧光色的紧身衣,最不利的是,这种颜色在周围灭灯后能在黑暗里发出淡淡的光来,跑出去大概明天就能上头条。
我摊了摊手:“早让你别买这颜色。”
约书亚露出的半张脸上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嘴皮尤在和收紧的荧光睡袋打架。这些荧绿的材质完全收紧后,几乎将全身的肌肉曲线展露出来,连同胯下那存在可观的肉,也沉甸甸托在那里,胸前勒出凸起,腹部的腹肌也随着呼吸隐约可见,他侧身挣扎着,饱满的臀肉微微颤动,修长有力的大腿肌也抽搐着。
等到完全束缚住,这个小绿人使劲砸我一拳,试图将我砸昏过去,我偏头避开,扯过他的手,约书亚脚下不稳摔到我怀里,反应很快地出脚,我腰部被狠狠踩下,感觉换个普通人大概就该换个肾了,心说约书亚也太不顾及以后的性福生活了。
我隔着被拽成薄纱质感的紧绷着的紧身衣,捏了捏肉多的臀部,感叹:“太带劲了宝贝。”
约书亚想爬起来攻击我,转头被我坐压在下面,肉棒隔着束身衣冲进了后穴里面,全身的肉被紧身衣裹着紧绷的滋味不算太好,约书亚闷哼出声,两条腿被束缚着向两边大开曲起,每冲撞一次,长腿就被缚着蛙状轻抬一次,我加快了频率,手上隔着紧身衣摸住了两点,仗着约书亚匀不出空来咬我,将他的手按在头后,隔着紧身衣舔咬两粒,舔得他直抽气,两腿间的荧光阴茎有抬头的趋势,两条长腿抽搐着在空中一抖一抖。
被包裹全身,按住双手,双脚因为紧绷的荧绿色紧身衣不能反抗,有些像任人施为的性爱娃娃。他显然不愿意接受这个境地,隔着紧身衣咒骂:“放开我,该死的恶魔……哼嗯……你就该呆在地狱……啊啊……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