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极不害臊地从如心小腹那儿摸了下去,小声说:“这。。。”
如心极难为情地缩进姜山怀里,小声拒绝道:“女人那儿很脏的。”
姜山说:“娘子害羞,不亲也行。那要是有句话。。。我不小心问了出来,你可不能说我下流的。”
如心今儿知道了姜山在前程与爱情面前愿意选择爱情,心中极为感激,对姜山往时那些下流的言行全当成了风流韵事,欢喜得很。小声说道:“你都成了下流人,还怕说下流话吗?”
姜山抱紧如心,小声说:“那娘子是允许我问了?”
如心小声说:“都说夫妻同为一体,你若真愿意娶我为妻,且甘愿当下流人,就问吧。”
姜山壮了壮胆子,虽羞于启齿,却还是问了出来:“娘子那月红是哪一天来,能告诉我吗?”
如心不知道姜山为什么要问这个,挣脱姜山怀抱,娇羞羞地缩进被褥里,小声说:“你真是坏到家了。”
姜山跟着缩进被褥里,抱住如心说道:“坏是坏了些,不过也有难言之隐。”
如心问,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姜山说,我一见到娘子就魂不守舍,难以自持。可我又生怕娘子。。。那个,心里好生难受的紧。
如心问,生怕哪个?
姜山说:“其实也不怕娘子知道,说了便是。我时刻想跟娘子同床共枕,一起感受那欢愉之趣,可又生怕娘子一两月内怀上孩子,内心时时受着煎熬一般,于欢乐中噩梦不断。”
如心听后难受,小声问道:“你不喜欢我怀上孩子吗?”
姜山说:“娘子能怀上我的孩子,是为我姜家开枝散叶,我姜山感谢你都唯恐不及,怎么可能不喜欢来着呢!”
如心说,那你还忧心什么?
姜山小声说:“如心娘子是个好女人,我不想伤害到她,我。。。我。。。”后边的言语在咽喉间来来回回好几次,想说就是没能说下去,只好吞回了肚子里,难受过后是难受,难受的紧。
如心好似感受到了姜山内心深处的苦痛,小声问,你真想知道吗?
姜山说,了解娘子越多,跟娘子生活起来越真实,自是想知道的。
如心转过身,刚在姜山耳边轻轻将日期说了,瞬时便被姜山抱紧了去,嘴唇被姜山热吻着,情怀儿被姜山揉搓着,体温渐渐往上升,就连呼吸儿也跟着急促起来,难受极了。姜山为什么会如此狂躁,如心实难理会过来,因心中情浓意软,任由姜山将她那身子儿摆弄了去。
世事翻云覆雨,满怀何止烦忧。
欢愉过后,如心实难追问什么,幻想着日后的幸福人生,被姜山拥抱着睡了过去。
两人一觉睡醒,无意温存一番,却招来情浓意难却。好事过后,已是申时过半。
姜山想起颜府之行,快穿上衣服下床,等来如心穿好衣裳坐到床沿,帮她穿上鞋子牵下床,去的梳妆台前整理好仪容。
如心是那么的美丽,从头丝到脚趾跟都让姜山浮想联翩,爱惜不止。可生命总是在无数个幻想破灭中度过,姜山怕也不能例外。高高兴兴牵着如心的小手走出房门,去得刘文心、徐慧锦居住的院子,拉上他俩出得刺史府,两女乘车,两男骑马,赶往颜如心家。
一路是欢快的,时光也在无数个预想中快度过,转转就来到颜府门口。
如心入府通报,颜员外夫妇、徐夫人出门相迎荆湖南北荆襄路制置使姜大将军进府,礼数极为周全。
进入客厅坐好,喝过茶水,姜山直抒来意:“员外、夫人,晚辈今日前来,就为一事。”
颜员外问,何事?
姜山说:“我与如心娘子两情相悦,只想娶她为妻,相亲相爱一生。望二老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