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緒擰了下眉,莫名其妙地掃了鄒凱一眼,伸出長腿勾了個椅子,坐在最邊上。
倒不是刻意跟鄒凱對著幹,主要是人多的地方太熱,他不習慣。
鄒凱自討沒,碰了碰鼻尖,打開第一局比賽。
鄒凱敲了敲屏幕。
「沒有文知那個開團,第一局你們也得輸,這說明了什麼,說明讓人家零封都是有可能的。」
「are,走到這兒你總是忘看草,春季賽跟Fox那場,你在這兒回城被抓的事忘了?」
are縮了縮脖子,抱住旁邊澤川的手臂,小聲說:「我的鍋,當時沒想起來。」
鄒凱沒好氣道:「你就不應該想,這得是肌肉記憶才行。」
are忙不迭點頭。
「14分鐘這裡,先鋒馬上要刷,are那邊和澤川扛中路塔,塔還沒掉,茂義你轉什麼線?」
茂義弱弱道:「川哥說想回城啊,而且塔只有半管,我就轉了。」
鄒凱:「打V6,我們必須釘死ZZy,你還轉線,要轉也是ever轉,ever你對線結束不去中路打錢在幹嘛?」
ever心虛氣短:「我我我。。。。。。我怕下一塔被小炮拆掉。」
鄒凱:「你不怕中一塔被拆?」
虞文知心平氣和道:「下路沒有打出優勢,破不開局面,導致全局被動。」
虞文知一句話正中要害,反倒鄒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ever的爆發性在LpL還算遊刃,但拿到V6或者QZ面前真的不行。
倒不是ever巔峰期過了,而是他性格就很謹小慎微,有十足的把握才肯放大招,開閃現,這就導致無形中錯失很多時機。
鄒凱到不能說他這樣不好,但與茶隊想要達到的巔峰,確實還差一點。
盛緒則是完全跟ever相反,謹慎是不存在的,稍微拉不住韁繩,他就沖了。
順則所向披靡,背則帶崩全局。
鄒凱牙疼,吸了吸涼氣:「來看第二局。」
「茂義,這波線就不應該推過去,你推過去,還不如拉回來給對方造成壓力。」
「從上路開始,他們優勢就輻射全局了,are幫上,下路人手就不夠,逼團逼不了,ever你還吃了口茂義的資源,你怎麼想的。」
ever腦袋埋的更低一點。
這次半決賽,他確實沒有發揮出應有的水平,或許因為他第一次污衊人,心裡也是煎熬忐忑的,所以比賽時腦子裡總不由自主的回放鄒凱那句沒吐完的話。
如果鄒凱說出來了,他可能就成功了。
「第三局。」鄒凱頓了頓,嘆了口氣,他也不再盯著ever,反倒問虞文知,「文知,你想一下,如果拿出德萊文扇子媽,我們贏面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