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返程的悬浮车上,白梦然升起悬浮车前后的隔断,然后跪在白世脚边。
“今夜梦然设计让恩公难堪,还请恩公责罚。”
她低伏在白世身前,从白世的角度看去,可以看见她的秀垂落在地,在那个中国结一样的髻下,是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更下面是她的深蓝色裙摆,因为跪姿的缘故,裙摆下的弧度极其诱人。
她觉醒了丹田灵犀,白世知道她的肌肤,摸上去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觉。那种感觉肯定让人欲罢不能,且会久久回味。
就比如白世,在昨天晚上摸过白芸儿后,至今仍在回味那种软中带韧,弹而不僵的美妙触感。
此时此刻,他只要伸出手去,就能对白梦然做他想做的任何事,而且白梦然没有理由拒绝他。
但可惜的是,相比于征服,白世对她更多的是怜悯。
他轻声说道。
“这就是你让我看的底牌?”
白梦然听出了他口气中的轻蔑之情,她抬头说道。
“自然不是,只是梦然觉得,对恩公这样的人物,无论梦然再怎么诱惑恩公,恩公也不会有丝毫动容。”
好了,她现在进入楚楚可人的状态了。
白世笑了笑。
“我喜欢你现在这个状态,但不喜欢你,能明白么。”
白梦然微微一怔,从地上爬起,然后在白世身侧坐下。
“那恩公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白世露出思索的表情,然后认真说道。
“我喜欢真实的人,而不会喜欢一张伪造出来的面具。何况你的心里始终住着白尘也,会让我觉得非常不适。”
白梦然说道。
“恩公就是因为白尘也,所以才不愿意亲近梦然么。”
白世淡然说着。
“今天早晨所说的交易,我们还可以继续下去。但你要明白,这桩交易不需要你的参与。如果你真的骚的不行,自己去妓院找个男妓睡上一觉便是,不要总是尝试着,用你的烂肉来勾引我。”
白梦然急忙解释着。
“梦然真的没与白尘也生过什么。”
白世扫了她一眼。
“可你的心是白尘也的。和我待在一起,解不开你的心结,因为我太像白尘也了,你说是么。”
白梦然幽幽说着。
“那天夜里,给恩公下的春药,当真没有半点效力么。”
“你觉得那有用么?”
白世冷笑着,“你若是再用那种手段,我驱车去妓院便是。”
“还有,你是不是得了一种不爱上某些人就会死的病?非要想着把自己送出去?我都用这么难听的话骂你了,你就一点都不觉得羞耻么?”
白梦然动了动嘴唇。
“可是。。。。。。梦然从小到大,就没人教过我,我该去做什么,或者我能去做什么。我能做的,只是靠这副好皮囊,找个好男人依靠罢了。”
“果真如此么?”
“真心实意。”
白世想了想说。
“我的日常起居不需要你负责。接下来这段时间,你若是有兴趣,就把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办好,若是没兴趣,就自己找些有兴趣的事情去做,总之别来烦我,明白么。”
白梦然轻轻点头。
“等梦然亮过底牌之后,再听吴公子安排。”
白世差点眼前一黑,感情他哔哔赖赖了大半天,白梦然脑子里还在想着亮底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