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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不说,老中医诚不我欺。
虽然第二天早上醒来腰酸腿疼。
不过整个人确实神清气爽了。
以至于我看着早已空荡荡的大床,也能好心情地安慰自己,「药引子而已。」
沈溪年这个药引子做的的确还算称职。
从那天开始,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准时回来。
他在任何时候,做任何事都是慢条斯理,风度十足的。
唯独站在我床边,默默摘下眼镜之后,就像是忽然变成发情的兽,浑然不再是他。
我们度过一个又一个疯狂的夜晚。
他一遍一遍问我,「满意吗?不会再去找别人了吧?」
直到听见我亲口说了满意,方才罢休。
我趴在沈溪年的胸口,向他保证,「我只有你一个,永远不会再找别人了。」
我大概明白,这是一个男人该死的胜负欲。
其实他真的想多了,我那天只是觉得好玩,也好奇男人是不是真的能调节内分泌。
实际上,我对爱情不抱任何希望。
我身上流着的是滥情与无耻结合的血液,我这辈子都不配得到真爱。
我早已认命。
只想替姜家维持好和沈溪年的关系,报答妈妈的恩情。
6
所以,当童佳慧亲自到我公司请我去看她的画展时。
我还是去了。
其实,我和她都算是沪圈二代中比较特殊的存在。
她是破产二代,我是姜家的耻辱二代。
理论上我们应该同病相怜,惺惺相惜才对。
实际上我们同在国外留学那段时间也的确如此。
知道我身世的朋友经常明里暗里嘲讽我是姜家收留的狗。
每当这时,她就会直接把我拉走,带我去吃一顿好吃的。
还会宽慰我说如果她不拉我走,那些人接下来就该嘲笑她是破二代了。
她真的是一个很温柔,很贴心的女孩。
值得沈溪年对她的缱绻爱意。
可惜,沈溪年却和我结婚了。
童佳慧挽着我的手臂,走进美术馆。
一脚踏入巍峨豪华的展厅,迎面便是占据整面墙的一幅肖像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