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刘飞是能不说话就尽量不说话,一改往日八卦的模样,主子交代过,如果说漏了嘴,要诛九族,对于刘飞来说真的是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
虽然刘飞知道项牧给他这个任务是极其看重他,可他就怕没把这囡囡送到她叔那,自己先死在半路上,这就是无良主子与苦命奴才的事。
……
朝堂之上。
仅仅过了一日,西南的万民书就到了,昨晚文相和他的宝贝孙女猜测西南那边不会等,没想到这么快。这两个东西从西南到京相隔才一日,分明就是有意为之。
极有可能就是项牧故意这样将陛下的军。
只是龙椅上坐的皇帝一直在打量这万民书,因为这些天西南生的事情,让他很吃惊。
他不明白这混小子还是不是京那个扶不上的烂泥,从他一回西南就开始生这一连串的事情,换做是谁都不敢相信。
朝堂下的魏王隐隐感觉不妙,只是现在的他根本不敢再说话,也希望太子也不要说话,不过魏王的担心却是多余了。
太子站出来打破了朝堂的安宁。
太子昨天听完德妃的话去找文相,文相不搭理他,只得又找郭书商议,从郭书跟德妃的分析中,认为西南的项牧基本上是死了。
而今日看见这个万民书,朝堂站位郭书离太子又极远根本提醒不了太子,没了人提醒的太子更加认为项牧肯定是死了,西南万民才会写这万民书。
文相一听太子说有事启奏,心里乐开了花,这回陛下应该不会再让他来顶压力了。
太子故作伤痛,将昨天德妃教他的在明政殿上说了,当然还没蠢到说现在去追悼,不过在文相、魏王看来已经够蠢了。
太子捶胸痛道:“皇侄,少年英雄,如此年纪便立下之不世之功,可天妒英才,儿臣之言,请陛下做决断以安西南万民。”
项皇这时看着下面这个大项的太子轻叹一口气,真的是不知说什么是好,他都怀疑太子是不是他跟德妃所生。
转而看向文相,见他一直低着头,自然不让文老头这么好过。
“文相,你认为如何?”
文老头也故作悲痛。
“启禀陛下,老臣自从知道西南之事,悲痛万分,夜不能寐,这既是国事又是陛下的家事,老臣现在头昏脑重,恐难断事,望陛下恕罪。”
这老头明显要把太子推出去不想惹事,本来今天即使看到万民书,也还不想做决定,不料这太子半路杀了出来,见状那就顺水推舟。
“文相为国事操劳,辛苦了,赐座,众爱卿还有谏言否?”
文武百官见文相不理事,而太子党派的许多人只能跟着附议,朝堂之上将近三分之一的人附议。
郭书心想事情竟然这么简单?这不对吧?本来狐疑的他也加入附议大臣的行列。
项皇看向魏王,神情肃然,“魏王对这西南自治之事,可还有异议?”
魏王眼中无奈,上面之人的威压令他喘不过气来,低头道:“儿臣没有异议!一切由父皇定夺。”
魏王话一出,那些魏王党派66续续加入附议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