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
“到这就差不多了,你回去,好好把家里收拾一下,以后你们夫妻俩有的是机会见面,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刀疤不愿让玲玲跟着走,毕竟这山上是自己地盘,山下可不是。
倘若玲玲下山后趁乱和九蛛私奔跑路,那自己就彻底亏了。
所以刀疤得把玲玲关在家里,免得九蛛一去不复返。
——
对于父亲的命令,玲玲没说什么。
她只是和九蛛对视一眼,停在原地,又静静地看着其背影下山。
在一行人即将进入森林消失的时候。
玲玲终是忍不住开口:
“夫君!!”
九蛛下意识停下,回头。
恰巧一阵风吹过,吹开了玲玲的面纱。
“能告诉我吗?”
她的眼中充满不舍,毕竟二人再不会见面,此次便是永别。
“九蛛!”
九蛛没有隐瞒,只是顿了顿,又道:
“鬼九蛛。”
下一刻,头也不回,大部队就此进入森林,只留下村口那望眼欲穿的可悲姑娘。
——
“贤婿,你姓鬼啊?”
刀疤只觉得有趣,毕竟他还是头次知道这事。
不只是他,就连白骨小玉也是初次听说。
不过想来也是,古往今来,似乎也没听说有人姓九。
九蛛并未回答刀疤的问题,反答非所问:
“我想知道玲玲的伤怎么来的。”
“哎,这事说来憋屈的很,说到底,都怪那虎王?”
“虎王?”
“前些日子,俺本想让玲玲嫁给虎王来着,就让人把玲玲送去,结果那混蛋不知好歹,没看上也就罢了,反而还在玲玲脸上划了一刀,以此来羞辱俺。
但是咱又有什么办法呢?打不过人家,可不就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吗?”
说罢,又拍了拍九蛛的肩膀,笑道:
“不过现在没事了,因为你来了,今后咱爷俩有的是机会收拾那厮。”
随后,又讲了一通抱怨的话。
而从刀疤的口中,九蛛得知,这虎王是北方虎山的山大王,是只大妖,后来者。
由于刀疤的地盘离虎王很近,所以每年都得向虎山上缴大量的粮食宝物。
这使得村里负担很重。
刀疤也是想缓解压力,这才想靠联姻攀关系。
可谁知对方傲慢的要死,根本看不上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