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生推了推他:“你好重快起来!”
他像是没听见似的,过了好久才坐起,还不忘了将妙生拉起,又黏黏糊糊的将她揽到了怀里。
妙生感到他很奇怪,扭头在他耳边问:“你怎么了?”
他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凑近悄悄跟她说了句什么,妙生“噌”的红了脸,“你这个流氓!”她用力挣扎意图挣脱。
但再怎么用力,小路还是攥着她的手腕不放,只是勾着唇看着她,眼神拉丝,妙生捂着他的眼睛:“你别这样看着我!”
小路落下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啄,她感到像是被火啄了一下,将手收了回来,因为激动,那只受伤的手撞上了沙背,疼的她嚎叫不止。
“都怪你,要不是你耍流氓,我至于这样吗?”她虚抱住自己的手嗔怪道:“罚你一个月不准碰我。”
他果断的拒绝了她:“不行!”
“什么?”
“我不答应。”
“那半个月!”
“不行。”
妙生瞪眼看他:“你还得寸进尺了!”
他面色为难道:“半个月太长了,总不能连你的手都不能牵。”
她放宽了条件:“那一个周。”
他又得寸进尺:“三天。”
“五天。”
“两天!”
妙生看他悠闲的倒了杯水,咽下去,放下杯子跟她讨价还价。
她气愤的指着他:“你……两天就两天。”
他靠在沙背上,欲牵她的手,妙生急忙说:“从现在开始别碰我!”
小路悻悻的收回了手:“这么严格?”
能不严格吗?刚刚两人紧紧相贴,她感觉到了他全身滚烫,尤其身下的那处格外灼热,她有些不知所措,更有些害怕,这要是擦枪走火,简直就是罪过。
第二天,生物课上,正在复习生殖系统,妙生看着书上人高马大的图像,男女生殖器官画的虽不太明显,但她还是回忆起了昨天的画面。
她想起自己还在上课,失笑的摇了摇头,马上聚精会神的看黑板。
下了课,刘予问她:“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妙生抿了抿嘴唇,纠结了一会开口:“你觉得我是不是不应该谈恋爱?”
刘予奇怪的问她:“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她摇了摇头,自从恋爱后,她是一时冲动,一时甜蜜,有时候甜蜜,有时候空虚,觉得现在的一切都是假的,父母是假的,朋友是假的,就连对小路都不抱有未来,她现在得到的一切都是因为“陈芸”这个名字,可她又不得不利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