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礼收到微信后,脸色越发黑沉。
自从那日会所之后,他为此出了趟差,以为回来之后,一切回归到原点了,刚解除婚约这会儿,气让她尽管撒,撒够了,自己还是她亲近的人。
可并没有。
是在一个酒局里听到了风言风语。
就说是周泞书解除婚约后,行情好得很,现在交了个小男朋友,小她好多岁,带出来过很多次了,长得和男明星似的。
虽然是玩笑话,但他听着心里也并不舒服。
碍于现在的关系,他也不好出面,便想着周望景,结果这人把他拉黑,到现在还没放出来,他横竖找不到人,无奈之下他只能找温延珵这个突破口,万万没想到,这里也卡死了。
圈子里也只属他们关系最好一些,旁人是一块儿,但说不上话,知道这三儿是不敢惹的人。
“陈总,你这刚坐下,上哪儿去啊,不说好了今天要打几圈。”陈淮礼刚站起身来,欲往外走,就有人喊住了他。
“你们玩,记我账上。”陈淮礼摆了摆手。
说不担心是假的。
谁都靠不住的时候,只能靠着自己了。
他套了件外套就往外走。
京市上下这么多个酒吧,他晚上喝了点酒,让司机过来接,也并不知道目的地在哪儿。
但找周泞书麻烦,找周望景倒是快。
他拉了拉群消息,就能知道他今天在哪个场子里鬼混,他自然是很快就找到人。
周望景衔着烟,连眸子都不掀,“什么人
都放进来,今天谁组的局?”他自然是知道人来了,便叫嚣两声。
原本坐在周望景身边的富二代挪了挪位置,“这不是一家人,还是好兄弟不是,陈总,这里坐。”
陈淮礼脱了外套,坐了下来,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股份拿了之后,就把我拉黑了,周望景,你这算是什么?”
“提裤子走人不想负责,还能是什么。”周望景从不承认自己是高雅的人,本身他们这圈子里的人,谁都俗不可耐。
温延珵可能是一股清流。
“泞泞的事情,你不可能没听到风声,你不想要关心一下你姐姐?”
周望景衔着笑:“大哥,你已经不是我未来妹夫了,这迟到的关心算什么,笑话不笑话,要不,你去上面唱一首《放不下》。”
他这话一说,其余人也都笑了出来。
陈淮礼一抬头,别人自动躲开了,这陈氏的掌门人,可不敢惹。
都是知晓周望景脾气好,陈淮礼钱多脾气差。
“她带着小男朋友现在在酒吧,至于哪一家,我不清楚,你最好问问清楚,现在外面的年轻男孩子很会骗,泞泞是个女孩子,总是不安全的。”
“和你无关,我周家和你解除婚约,我们现在除了是合作关系,啥都不是,你不用过问我们家的事情,陈总,别打扰我的雅兴。”周望景气着呢,都快要气出结节来了。
陈淮礼已经放低了姿态了,“周望景,你别太过分。”
“你
都过分成这样子了,还说我过分,陈淮礼,别以为我钱搞不过你,其他我也搞不过。”周望景从小到大都被陈淮礼压头下,总算是出了这口恶气。
算是对青春的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