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巧巧。”海苍帝柔声安抚她,大手温柔地在覆盖在青紫上。
江七巧感到覆在肌肤上的掌心一片暖热,继而,这舒适的暖热开始在身体的每处肌肤上游走,浑身都暖洋洋的,竟让她渐渐涌起了一丝倦意。
睡意朦朦间,她听到一声男人的轻笑,随即身体又被抱起,双腿被一条强健的大腿分隔开,暖热的掌心覆上了红肿刺痛的私处。
她一惊,睡意消失了大半,想要挣扎,身体却被禁锢得牢紧,羞怯地欲合上双腿,腿间却被那条男人的长腿无情阻隔。“苍!”她有些惊惶地看向他。
“乖巧巧,别怕,为夫不会做过分的事的。”濡湿的唇吻了吻她的眼睛,温柔的磁性嗓音低低安慰著她,私处上的热掌逐渐游移,酥麻的热烫感逐渐瓦解著她绷紧的神经。
粉嫩的小花瓣肿胀著,一碰,怀中的小身体就会轻轻颤一下,拨开花瓣,露出小小的花核,也是红肿不堪,花穴口周围除了红肿之外,还有些小小的破皮,整个花谷一看就是一副被人狠狠蹂躏过的样子。既让人心生怜惜,更让人升起再次残虐玩弄的强烈欲望。
唉,从未想过他会有对女人无限怜惜的一天,身上没有携带任何这方面的膏药,真是可怜了巧巧。海苍帝心疼地叹息著,轻柔地以掌心熨帖著红肿的蜜谷,这样,巧巧的疼痛会减轻一些的。
私处的肿痛在暖热中渐渐消褪,依偎在海苍帝温暖宽厚的怀里,江七巧羞涩地悄悄向他抬眼瞧去,睇到了他蕴满怜惜心疼的神情,紧张不安的羞惭以及些微的退缩和害怕全被甜蜜所取代。呵呵,真笨,她怎麽会担心这男人会不管不顾地强行和她做爱呢。
高高仰起头,她亲吻著他坚毅完美的下巴,“苍,不疼了喔。”唇边漾起甜蜜的微笑。
海苍帝的视线轻移到她唇边的甜笑,倾身吻住,“巧巧,休息一天,明早出发。嗯?”这样的巧巧呵,又怎不让人怜爱呢?
“好。”江七巧在他磨蹭的薄唇边柔声应著。
黄白的晨光包裹著两个颈项交缠的情人,晕染出圈圈荡漾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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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梳头
次日。
“巧巧,准备好了吗?”海苍帝踏上楼,推门信步而入,清冷的嗓音中含著一丝淡淡的关切。
“好啦,走吧。”江七巧自床边背起重新整理过的小包袱,满脸笑容地看向他。
“等等。”海苍帝长腿一迈,三步并作两步跨到床边,大手在床尾鼓捣一阵,翻出一条有些褶皱的床单,对著其中一处微微用力撕下一块暗红色的绢布。“这可是巧巧最宝贵的落红呢,怎能落下?”
展开绢布,他凑上鼻子深深嗅闻了一下,“唔,甜甜的血腥味儿,真香呢。”一边赞叹著一边将绢布仔细折叠好,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
这个死不要脸的猥琐男真的是个王爷吗?真的是南海霸主吗?江七巧羞愤地抬腿向门外跨去,决定再不和这猥琐男人共处一室了,那纯粹是降低了她高贵的格调。
“等等。”海苍帝眼明手快一把拉回她。
“干嘛?”她没好气地冲他翻了个白眼。
“这块布你好生收著。”他修长有力的大手又在床单上“哧啦”撕下一块绢布递向她。
江七巧本就圆大的眼睛此时因为太过震惊而鼓得像个铜铃,“这这这??????这是什麽?”她嘴唇哆嗦著,手指颤抖地指著面前因沾染了白浊已然变硬的巴掌般大小的绢布。
海苍帝冲她暧昧一笑,对著她涨红的脸蛋轻轻吹了口气,压低的嗓音里含满了淫靡,“我们第一次欢爱时,我射出的精液。”
砰──火山喷发了!她怎麽会不知道这是他的淫荡液体!她只是不知道这臭男人原来不但猥琐更是一个大大的变态!!试问古今中外,有哪个男人会要求女人把他喷出的淫荡液体好生保存、留作纪念的??!!恐怕搜遍全太阳系全银河系全宇宙都找不出第二个来。更何况──
“老娘的处女落红还有点保留价值,你y的又不是处男,凭什麽要老娘好生保存你那不知道喷了多少次的淫荡液体!!!”江七巧重重摔下肩上的包袱,跳著双脚恶狠狠地咆哮起来。浑然不觉在极度愤怒中,她也华丽丽地变态了。
“你、说、什、麽?”暴起一道道青筋的大手倏地握紧绢布,眨眼间布块变成布粉从指间簌簌落下,暧昧淫靡的声音阴惨得活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
“我说你又不是处男,凭什麽要我──”江七巧高涨的怒焰在极阴冷的瞪视下瞬间下降,瞥一眼海苍帝扭曲狰狞的面容,她渐渐低下了高昂的小头颅,愤怒的声音转为了万分委屈和憋闷,“本来就是嘛,你的??????又不是处精,我天天看著还不得闹心闹肺闹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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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海苍帝长长叹息一声,搂住江七巧娇小的身子,低下头轻轻磨蹭著她的脑袋,语气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巧巧,是我不好。”
咦?火星撞击地球了?!这个自大狂妄,霸道任性的男人居然会低头认错??!!一时间,江七巧生出了莫名其妙的感动,竟然回搂住男人的头,娇娇软软道:“没关系的,只要你记住从今以後只能有我一个女人,只能对我一个人好就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