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不能带走这个?”
“这是我祝融家族古老睢书的复刻残本!”
哎呀,这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呀,领脸上的焦急,让四季再次看向了龟板的背面,这好像是坤卦。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一开始不说?”
“鬻熊是我祝融巫师家族的后裔,确是为大邑商卖命。”
“那你还不是吃着大邑商的粮食,转着别人兜里的钱,最终还得交税给大邑商,我也没见你饿死呀,你看看这些奴隶一个个面黄肌瘦的,你自己吃的脑满肠肥跟只猪一样,你好意思吗?我问你,你是不是知道鬻熊的下落!”
四季这毫不客气的褒贬,让这位领那是再次选择闭嘴,只是一双眼睛带着蔑视,死死紧盯子仲衍手中的龟板。
“给我装听不见是吧,你信不信我让飞廉和恶来把你肢解了喂鳄鱼呀!”
四季的威胁显然是没起到作用,子仲衍和鄂侯对视了一下,他就缓步走到了四季的身边,凑近她的耳朵,小声问了一句。
“你知道这上面的卦象和文字该怎么解读对吗?”
“知道,但有些字我不认识,我想你我还有垚枢合作,应该没问题。”
“行,有你的保证,我就放心了。”
这神秘兮兮的问题,四季没明白他想要干什么。
将龟板放在了四季的手中,子仲衍就走到了领的面前。
“我再问你一遍,这块龟板是不是还有其他残本,另外,你是否知道鬻熊的下落,认真思考,我的口才可是没有大贞人好,耐心也不及她。”
平静的声音,满满的威胁,领不过是冷冷的哼了一声,随即就别过了脸。
“很好!”
不过两个字,子仲衍就从腰间抽出了佩剑,一剑结果了这位自大的领,那是干净利落。
四季张大了嘴,我的天哪,这还是我认识的内服尹吗?
“鄂侯,我帮了你的忙,你可欠我一顿酒,别忘了还呀!”
“那我们要不要拉上四季呀,毕竟,她可是有了重大的线索,又得两个人才呀。”
二人的对话,以及鄂侯命人把飞廉和恶来带下去,给他们洗个澡,换上铠甲再带回来,让四季突然恍然大悟。
“我说你们俩在临行前为什么要先密谋呢?合着陪我找线索是借口,趁机把这个碍事的领杀了,才是你们的正事儿是吧!”
四季动破了一切,子仲衍笑了笑。
“你还真是后知后觉,不过这次你找到了这睢书的残本,那可是大功一件,毕竟,王想要找到归藏易的初衷,为的可不仅仅是占卜,所以,接下来,我保证,他要是再敢整你,你手中的筹码,可是增加了。”
子仲衍的诙谐,以及鄂侯的随声附和,让四季那是直接还了他们二人每人一个白眼儿。
原本以为,子仲衍当众杀了领,这里会生骚乱,谁知道,近乎所有的奴隶,竟然集体叫好,甚至是对他们磕头表达感谢。
唉!真是一时疏忽大意,又被帝辛这家伙当了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