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铃啊了声,说道:“小郡主,民女挺好的。”
段淑柔愣住了,看着江铃的面容表情。
奇怪了,江姐姐还是那个样子,怎么这会儿却像是变了一个样子似的。
而且,这个感觉不大好。
“江姐姐,你怎么了?你之前一直叫我柔儿的。”
江铃吓了一大跳,这可是大不敬的,她一个商户女怎敢啊!
江铃忙道:“小郡主,民女不敢。”
“……”
“柔儿。”
张汐音在前面喊了声,两人这才迈步过去。
到了前厅坐下,张汐音端起茶盏喝了口温茶,跟老太妃说了说一路上的事情。
老太妃听得唏嘘,只说道:“烟国也是咎由自取。”
是咎由自取,若是没有安无虞这般行事,若是杨宗能有点主见,或许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
不过也与他们无关了。
看江铃待着有些无措。
张汐音对丹柳说:“送铃儿回去。”
“是。”
丹柳应声,走到江铃面前抬手做请,走出去之后一面吩咐婢子去套马车。
江铃跟着走出去时回头看了眼正厅里的那个人,垂眸不语。
丹柳倒是很熟悉似的跟她说话,只说道:“你爱吃的东西我都备好了,新鲜的菌子明日一早再送过去可好?”
江铃一愣,啊的点了点头:“好。”
丹柳愕然,看她不大对劲,可到底也没多问多说。
把人送回到江家,江铃进门才发现奇怪之处。
他们大房连通其他几房的门被封起来了,其他几房的下人都不再出现在大房这边。
怎么了?
她失去记忆的这几年又发生了大事了?
江铃抬手敲了敲脑袋,低声道:“不管如何,下回记得叫我有个记忆才是。”
可没人能回答她。
——
段淑柔最是开心,夜里还喝酒喝醉了。
张汐音也没拦着,古月派那边有喝酒的风俗,让喝酒是为了锻炼酒量,以便日后外出走南闯北。
段淑柔说:“我如今可忙了,母妃,您是不知道,师父她老人家给我安排的那些个课业,比父王安排的还多。”
张汐音说道:“辛苦了。”
“没事,女儿明日就回门派去了,等父王回来我再回来看望你们。”
“好。”
看着她醉醺醺的,张汐音喊了婢子把人送回屋里。
老太妃搭着软枕眯着眼说:“你叫她吃这么多的苦头,说实话,我也心疼。”
张汐音点了点头。
“也是怕她日后吃苦。”
谁也不能依仗谁一辈子,自个儿有本事才是硬道理。
老太妃也明白,瞧着张汐音还很是显年轻的面容,问道:“既然安稳下来,可还要再生两个?”
噗!
张汐音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忙抬手捂嘴。
“母妃?”
“行啦,就是问一句,两个也好,三个也罢,这要生还是不生不得看你嘛!”
“不生,这样就很好了。”张汐音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