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听到的鼓声在耳朵里一声一声响。
她的嘴巴激动到失声一般,“尤烬……应该我来的……”不应该这么说,她,哽住,“我……我没想到你……”
“是我尤烬。”
她说:“认认真真地向你求婚啦。”
与其说,那次是巧合的相遇,更是她蓄谋已久的引诱。
尤烬时常想,如果,如果从一开始的强硬逼迫联姻,在香海时装作不知不戳穿她,诱惑她上钩是预谋,是犯罪。
她为了满足私欲,是罪不可赎的。
喜欢上一个人好像就是犯罪的开始。
希望她多爱自己一点,对她好,哄着她,用各种能感动她的方式去捕获她,让她非自己不可。
占有,贪欲。
都罪
不可恕。
往后余生的赎罪,就是全心全意地爱她。
尤烬很认真地说:“我想嫁给你,也想娶你。”
“想给你盛大的求婚,也想给你盛大的婚礼,嫁给我好吗?”尤烬不急不缓地问题,尽管她自己也在颤动,耐心、等着她。
原来这一切一切的盛大,都是为她准备的。
“好。”
度清亭把手指给她,“好。”
失去语言的她,只能剩下这一个“字”,一个可以说的人类语言,她眼睛红了。
“好,尤烬,我嫁给你。”
满天烟花中在秋风骤然散开。
“砰——”
仿佛间。
回到了很久。
很小很小时候的她,一边吃棉花糖一边跟尤烬说:“尤烬,你跟我结婚吧。”
尤烬说:“你胡说八道什么,不行。”
那天好像是情人节,她也想去找尤烬。
三四岁哪里懂什么情爱,跟着大人有模有样的学,她带了一支玫瑰花去,她还特地用自己美工小塑料剪刀把上面的刺剪掉了。
她喜滋滋地去找尤烬,进门就直奔尤烬的房间,她把手中花送给尤烬,说想坐一下她家里的秋千,尤烬从抽屉拿了一个很大很大的棉花糖给她,陪着她下去荡秋千。
“尤烬,我就想跟你结婚。”度清亭荡着秋千。
“不行。”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要跟别人结吗?”
她想想都有点想哭了,鼻子一抽一抽的,说:“可是,别人拐我走的时候,我就是以为要去跟你结婚的。”
“你别胡说,别人就是拿糖给你糊弄走的。”
“不是的,就是别人说你在那里。我才去的。”度清亭说:“你跟我结嘛,以后情人节你爸妈出去,我爸妈也出去了,我们两个在一起。”
月慢慢沉了,雨停了。
秋天的风吹着,天上的烟花不落。
她向尤烬求婚的时候,尤烬看着她,睫毛煽动,唇微微动,好像要说话,好像要碰她,然后她不让度清亭看她,推着度清亭坐着的秋千,荡得很高很高,可她好像在说……
“好吧,笨蛋,我跟你结婚。”
“以后,你别再被人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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