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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三足鸟(第1页)

漆黑的夜晚,我睁开眼,正下方有一个男人正在睡着,这个人是谁?可仅仅一秒过后,我就反应了过来,那个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那不就是我吗?

我现自己好像灵魂出窍一样站在床前,直勾勾的看着床上那具身体,什么情况?我明明站在这里,这个家伙是谁?为什么躺在这里。

我紧盯着那张脸,慢慢的越靠越近,可就在这时突然他睁开了眼睛,重重的一掌推在了我的肩膀,我直接一头就要仰了过去。

就在这时一个人突然扶了我一把,耳边传来了桐儿熟悉的声音:老白,你怎么了,站稳了别吓我呀?

我猛的睁开眼睛我看见了桐儿,我惊讶的看着她,浑身激动的开始颤抖,我略带哭腔说道:你怎么在这里,真的太好了。

桐儿一脸呆萌的看着我:老白你魔怔了吧,你怎么突然站着睡着了,我轻轻拍你起来,你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我激动的说道:见到你,吃屎我也愿意。

桐儿:不是吧,我才转身取了个相机的功夫,你怎么弄的和泰坦尼克似得,天天黏在一起还不够呀。

我看了看桐儿,余光看了眼四周,我现这里不就是雪山之巅的那个冰湖吗,我们怎么在这里?明明出了意外,我回了大连呀?难道那些是我刚才一闭眼的梦?或者说是我遇见了未来?

我握着桐儿的手对她说道:刚才我做了噩梦,那个梦里你消失了,我一个人好似地狱里的游魂一般孤单的回到了大连。

我越握手越紧,桐儿看着我,微笑着说道:那好,我答应你,回去我们就结婚吧。

接着他塞给了我一个相机,对我说道:好了老白,怎么突然还矫情上了,给你相机,找个角度把这里都拍下来。

我没有接过相机,只是看着桐儿,我对她说道:桐儿相信我,咱们不拍了,现在开始抓紧我,一步都不要离开,我们赶紧走。

我一力,居然自己一下子穿透了桐儿一头栽了出去,我回过头,透过桐儿的背后看见了另一个我,正拿着相机,快要走到了湖的中央,我怒吼着:回来,不许过去。

可那人举起相机的一瞬间,桐儿还有身边所有的背影就这样消失了,空气中只留下桐儿的一句话:辛苦了老白!

第二次,第二次,瞬间愤怒将我点燃气炸,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又一次燃烧了起来,好像有一只烧着的野兽快要破体而出,就在这时候咣当的一声突然在脑海里响起,这个声音让我整个人脑子一嗡。

脑袋嗡嗡的好久,身体又一次燃烧,意识也有些模糊,但过了不久,身体温度渐渐的冷却了下来,我也渐渐的意识恢复了清醒,我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医院房间里的天花板。

我直接一下子做了起来,汗水已经将被褥全被湿透,床尾的栏杆被我一脚踢飞,落在了地上,我喘着粗气,内心十分疑惑,我居然又梦到了那座雪山,那里始终还是困扰着我的内心,离开那座山的这段日子我好久身体没有出现过热了,昨晚这是怎么了?

这会已经是早上了,温暖的阳光洒进房间照到了我的脸上,看样今天天气不错,在这里呆的时间久了,我连起床都变的懒惰了,我起来洗了个澡,之后穿好衣服打开窗口想透透气,外头一切依旧,操场上人员有的在散步,平房里的工作人员也在忙碌着,楼下那个喜欢和对望的呆滞哥们,今日依旧傻傻的。

我呆间,突然听见了咚咚咚的敲击玻璃声音,我回过头望向那扇窗户是一只鸟在那里,估计是吃虫子吧,我便没有搭理,继续思考着事情。

咚咚咚,咚咚咚,这只鸟有些讨人厌,我朝着那个方向拍了拍手,想要吓跑它,可这只鸟还是一动不动在那敲击着玻璃,我有些好奇的一眼看过去,现倒霉极了,好像是只乌鸦,真够晦气的,大早上看见这个。

咚咚咚咚,我一个枕头扔到窗户上,这回总算给它吓跑了,我又躺在了床上,可还没到半分钟,这倒霉的鸟又开始了,咚咚咚的。

这回我真有点生气,我心想:好你个坏鸟,放着大自然不去,这是想变成烧烤食材呀,老子成全你。我缓缓走向窗户,靠近玻璃外的这只鸟,它还在敲击着,离近了我现这只乌鸦的眼睛格外大,眼皮眼毛一眨一眨的好似人类一般,我好奇的打量着这只鸟,可突然一惊,我赶紧摇了摇头,揉了揉眼,我定睛一看,现我自己好像刚才并没有看错,我靠,这只乌鸦长了三只脚!

这只乌鸦就这样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彼此的眼睛就这样的对视着,我又靠近了几步,可突然门口的敲门声打断了一切,我转身去开了门,一看是医生和护士,只是今早我没去吃饭,过来进行简单的咨询与问候,我简单应付了事。

待到他们离开了,我自言自语说道:好什么好,这地方和养老似得,我都快待疯了,又是噩梦,又是热,眼神更是看鸟都能看出三条腿了。

我坐在椅子上又陷入了沉思,可就在这时,我又听见了咚咚咚的声音,我立马起身看向窗外,又是那只鸟,我走了过去,那只鸟跳了一下,没错,我很确定这只乌鸦一样的鸟长了三条腿,我去,这是一直畸形乌鸦呀,它要干嘛,需要我的帮助吗?

这家伙还是在玻璃上继续制造着噪音,我走到窗边我们四目相对,我缓缓地打开窗户,突然这时候下面的传来大个子的声音:老白不吃饭不饿呀,中午开饭了,你赶紧的。

这只鸟也随即飞走了,飞到了楼前的一颗树上继续用嘴啄着树干,我看了一眼那只鸟,但很快回过神来,我正好有事儿要找大个子。

午饭期间我遇见了大个子我和他聊了许多,格尔木那边的情况还是没有消息,详细的东西他更是一问三不知,甚至有些不耐烦,我有些着急的想要通个电话给黄所长,可大个子死倔的非说他的任务是要我静养,打电话对脑袋不好,不能违反,我也有些生气的对他表达,让他和上级领导沟通一下,大个子还是一倔到底。

接着我向他表达,我想申请回到格尔木参与救援活动去,可大个子还是坚决的回绝,让我服从就好,别老那么多事儿,之后我向他解释了很多,他索性转过脸,我说什么都是一摆手,我们越谈越火气越大。

生气的我对大个子说道:你若什么做不了主,就让负责的领导来这里,我来这里这么久了,领导怎么还没有来看过我?

大个子也严肃的说道:请你遵守纪律,服从上级安排,你的脑部病情必须认真对待,你要是出问题了怎么办。

我也直接回怼他:搞清楚我不是你的犯人,而且我说东你说西,你这脑子要不要也查一下,我在问你领导的情况,我要见他。

大个子一时语塞,过了几秒说道:好吧,白同志,领导确实要忙完格尔木那边才能来见你,初步定在了月末或者下月初。

我大声说道:什么这么久,这么晚,到底是哪位领导做的安排?

大个子也有些生气的说道:我执行安排,你服从安排就好。

我刚想反驳医生和护士都赶了过来,将我劝开,我生气的回到房间,感觉这一路虽然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健康,但他们却不明白我真正的内心困扰,难不成真要等到五一和项目的领导还有家人再见面吗,如果那时候的救援不顺呢?

想到这里我不敢再想,只觉得心里很多事情根本无人诉说,如果她在就好了,能让我打开心扉平和自己的也只有她。

坐在椅子上,我又开始回忆了起了和桐儿的过去,我突然记起了一件事情,那一年桐儿寒假,我从部队放假后,前往BJ去找她,我们逛着北京城,分享着这一年的彼此经历,桐儿对我参军格外好奇,最后还和我聊到了摩斯电码。

我们俩人突奇想,想要明一种属于我们自己的二人专属电码,我们经过二人协商研究,在原始电码的基础上,还真的明了一种属于我们自己的联络方式,之后的日子里,我们有时不说话的时候,就喜欢用这个替代,特别是当着陌生人面想要沟通彼此意见时。

记得桐儿说他喜欢这种和我心有灵犀的感觉,应为这一刻她感觉这个世间上我们是独一无二的那一对伴侣。桐儿喜欢装着按摩下巴,而我则是装着喜欢敲打手臂,那个暗号我记得应该是用长短配合,再在长短之间配合桐儿明的大小停顿,这个外人听起来,很难掌握其中的规律,就和听到了杂乱的噪音一样,只有我们二人长时间的磨合才能听懂其中连续的规律。

我敲打着手臂,回忆着那个暗号,那个暗号应该是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咚咚咚~咚咚,咚~咚,咦?对,就是这种连贯,这个声音就是,这就是属于我们的暗号,可下一秒,我突然一跃而起,这咚咚声哪来的。

我快一扫,眼尖的我现那只三条腿的乌鸦又来了,而且看着我正不停的敲击着玻璃,咚咚~咚咚,咚!最要命的是我刚反应过来,它敲击的声音频率好像和我们暗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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