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浅兮不服回头!
“又干嘛啊?”
谢赢纠结片刻,还是决定说出那个过去。
“娘娘小时候有没有救过一个男孩儿?”
冉浅兮眉头一紧,小时候是孩子王,救了很多的人。
“你说哪个?”
谢赢支起上半身,摸了摸她的头。
“在雪天,一个迷路的小男孩,他很怕狼,你为他点了火。”
冉浅兮回忆片刻,果然想起来了。
“救过一个蠢蛋,怎么?你认识他?”
谢赢逐颜而笑,像是全了多年来的念想。
“认识,他自从被你骂完,再也没有人敢说他笨。”
观摩他神情,想不看出来都难,就差把是我两个字写脸上了。
“娘哎…不会是你吧!”
谢赢眼含秋波。
“是我。”
她一惊,立刻站了起来!
“所以你那天才救我,然后还亲了我?”
“唐突娘娘了。”
西兴不服大昌,刺杀之事怕是问不出所以然,派人出使无疑是惹人嘲笑。
百里庸还和柳寻、胥远朝商议。
左丘阮儿急着找左丘鹤问个明白,却得到了令她害怕的答案。
在别苑宅了数天,冉浅兮决定去街上走走,殊不知危险正在步步逼近,突然被人套上麻袋当街打蒙!
待醒来,已经置身于破庙中,双手双脚都被绑着!
“娘哎…”
听她有动静,绑匪们转过了头。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啊?”
为的人不以为然的喝了杯酒。
“不知道,随手绑的。”
冉浅兮蛄蛹起身体崩了过去,镇定自若不惧黑恶。
“我是冀北王的义女,冀北王你们知不知道啊?”
果然危急时刻,她第一个想到的还是檀千焕。
几个笑了笑,继续喝酒吃肉。
“嘿!我跟你们说话呢,赶紧放了我,我义父很厉害的。”
“那有没有钱?”
“有啊,你们要多少?”
劫匪淡淡比了个三。
“三万两?”
劫匪不屑一笑。
“三百万两…”
冉浅兮眉头一皱,恨不得破口大骂。
“三百万两!你们怎么不去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