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因为抓了采花贼,害得我一宿都没睡好觉。早上,我本想睡个回笼觉,还没等我起床呢!傻女人的父亲就来找我了。他说:从昨天半夜开始,他女儿就不安分了,一会儿大哭,一会儿又自言自语,一会儿又骂,天杀的,我不会放过你,净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我问他,我让你给他熬的药,你给她喝了吗?老人告诉我,他半夜就给她喝一次药了。此时我心里就没底了,按道理说,她喝了镇静安神的药,应该睡觉才对,莫非这个方法不行?说啥也不要把病情搞大发了。
这时,我心里也七上八下的,我也拿捏不准了。最后我还是硬着头皮跟着老人去了他家,我一进屋就听见疯女人的哭泣声,象有多多大冤屈似的,一会又咬牙切齿的大骂。我看到这种状况,赶紧让他父亲把熬制好的镇静安神的汤药又给她喝了一碗。
她喝完药后,不一会儿就安静的睡着了,我和她的父母边聊天边在她身旁守候着。他的父母说:他俩就二凤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托在掌心怕碰着。二凤这姑娘从小就好强,主意正。虽然农村家里地里的活计她一看就能学会,但她不是读书的料,勉强读了一年私塾就不念了。在农村女儿大了就有人家惦记,到了二凤谈婚论嫁的年龄,来给二凤保媒的都踏破了门槛,可二凤就看上不会说不会唠的二憨,女大不中留啊!尽管老两口不同意二凤和二憨想好,但也拗不过二凤,就由着她吧!二憨人还是不错的,勤快,老实,就是有点一根筋。二凤他们结婚后,过的还不错的,有了一个女儿,现在女儿都六岁了,谁知道却发生了天塌下来的事儿,二憨死了,二凤又疯傻,他们姑娘被她小姑子接去了,一家人就这样散了。
正在我们聊天时,二凤睁开眼睛,显得很茫然,就见她问他父亲,爸我怎么在这里?妞妞呢?她父亲回答:你女儿去她姑家了,二凤问完后就开始哭泣。我赶忙说:二凤你是否清醒过来了,有什么委屈你对我说,我给你做主。二凤停止哭泣后,仔细打量我,突然说:你真能给我做主?这时二凤的父亲接过话茬说:这是刘明的朋友,是城里的大官,你都疯傻好几个月了,是人家用祖传的方子救了你,你还信不过人家?
农村老人有时把城里小老板,有职位的人都当成大官,可能有的农村老人一辈子见到最大的官,就是保长,镇长了。老人说完话,就见二凤忽的起来,到我近前给我跪下,嘴里说:好人啊!你要给我做主啊!我冤枉啊!我一听这话,心里一喜,有门,二凤可能清醒了。我说:你有啥冤屈对我说,我给你主持公道。在二凤的哽哽咽咽,断断续续的叙说中,我了解到:还有这么冤屈的事儿?
自从二憨和二凤结婚后,从监狱释放回来的萧嘎子有事没事的总和二憨靠拢,二憨有个毛病就是爱赌博,农闲时玩推牌九,有时萧嘎子赢二憨的钱,萧嘎子就不要了,一来二去,二憨和萧嘎子成了朋友,萧嘎子经常到二憨家吃喝。有时趁二憨不在跟前,就用言语挑逗二凤,甚至对二凤动手动脚,二凤也提醒二憨远离萧嘎子这样的朋友,可二憨就一根筋,他认定的事,十头老牛都拉不回来,还是把萧嘎子当哥们。
三个月前,萧嘎子找二憨去山里采药材,那次二憨就出事了,是萧嘎子回来报的信,人们在山崖下找到二憨时,二憨早已没了气。对于二憨的死,萧嘎子显得特别悲伤,就象他爹死了一样,忙里忙外,把二憨发送出去后。外人看他和二憨的关系,都以为二憨是失足落崖的,人们都没往别处想。
二凤说:“给二憨烧完头期后的一天晚上,二凤正在睡梦中,萧嘎子半夜破门而入,一进屋就抱住二凤,二凤从梦中惊醒,急忙喊:谁?刚喊一个字嘴就被堵上,这时萧嘎子说:“是我。二憨都死了,你不寂寞吗?”。听到萧嘎子说的不是人的话,二凤就想挣脱萧嘎子的束缚,她开始手登脚刨起来,可越是挣扎,越激起萧嘎子的邪劲,只几个回合,她的衣服就被萧嘎子扒光,她也折腾的没有力气了,任由萧嘎子在她身上作弄,二凤满眼都是屈辱的泪水。萧嘎子搞得舒服了,就说:”我惦记你好多年了,我要娶你,咱俩这样多舒服,多亏我把二憨推下悬崖,这样咱俩可以长久呆在一起了”。
听到萧嘎子这样的话,二凤是又恨又气,一阵头晕目眩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二凤说完,我心里已经知道事情的缘由,我认识萧嘎子,他就是我那晚抓住的那个小子,我想:“留这个人渣在村里,早晚都是祸害,这事儿我管定了。”
我对二凤说:从刘明那论,我得管你叫婶子,我知道你家和刘明家的关系,你这事儿我管定了,我一定还你公道。但你必须听我的,暂时不要声张,尽快把身子养好,你这几天就在家呆着,还装有病的样子。我又对两位老人人说:一定不要把二凤婶清醒的事说出去,我又把滋补强壮身体的中药,让他们熬煮,让二凤定时吃药。我又回到刘明那里,我还有必须做的事儿,永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