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噗呲一笑的这种美态似乎只有我一个人看见和领受,似乎其他的活尸们已完全沉浸在他们的啪啪啪与嗷嗷嗷之中,达到了物我两忘的最高快感之中。
这不是《聊斋志异》里面的小青吗?怎么怎么这个摆渡人由洋人变成了咱们华人呢?难道摆渡人的业务也扩展到华夏大地了吗?这,这小河也太穿越了点吧!空军医院外面的这条小河和流入日内瓦湖的那条小河都是小河,日内瓦湖那条小河我没有弄清楚它的名字,而空军医院外面那条小河名叫腐烂河。
难道说这两条河在冥冥之中也产生了某种神秘的联系,从而相互贯通了不成?亦或者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力量在其中作祟,使得它们跨越了地域的限制,最终连接在了一起?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将会对周围的环境和生态系统产生怎样巨大的影响啊!或许会引一场灾难性的变故,又或许会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机遇与挑战……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一阵兴奋和紧张,同时也对接下来可能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毕竟,这种奇景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遇到的,如果能够亲身见证它的生,那必将成为一段难忘的经历。
亲爱的读者,或者潜在的读者啊(以下简称亲们)!表(不要=buyao=biao)认为我又已经高烧四十度了哈。我没高烧,死人是不会烧的。但这股青烟变成了小青,我的个丢丢,我的的确确,千真万确,毫不含糊,明明白白,说一不二地过于激动了啊!不只是激了个动,也不是打了个激灵的激,而是惊喜十二万分的惊吓加上千万分的喜悦啊!所以,在这样的极端矛盾的情绪中有些不协调,语言和思维运动不协调,我把时空穿越和小河穿越等同起来了。
亲们,对于小青,我实在是太神往了。我们四川人重庆人和山东人甚至全部华人都知道聊斋故事。我们川渝人家经常说讲故事叫摆龙门阵,比这个还要土一点儿的是摆聊斋。对于山东人蒲松龄版小青那可是家喻户晓的由鬼变人的美丽故事啊!小青本是千年修行得道的狐仙,因感念张山的救命之恩与知遇之恩,不惜自废仙功,由仙狐变成丽人,与张山朝夕相随,日夜同眠。多么美妙传奇的人鬼情未了啊!
我们很小的时候都挺喜欢听父亲讲聊斋故事,其中就有关于小青的故事。不过我们后来把它演变成一个似乎真实的故事,说的是某男神一人住在山中,从来不杀生,某一段时间每天白天在山里采草药,摘野果,晚上天黑回家总有人给他准备了一桌很好吃的晚饭,一连七天都如此美妙。男神无法理解这是怎么回事,某一天提前了些时候回家,现一个妙龄青衣女子正在他家里给他置办晚饭。这男神从来没有见过这个青衣女孩,但又怕把她吓跑了,于是等到天黑了才进门享用那丰盛的晚饭。这样经过几天的观察和思考,他实在忍不住只能远眺不能近观的痛苦折磨,于是某天天没黑就闯了进去,结果把那青衣女孩给吓跑了。从此,那个青衣女子再也没有出现。男神真后悔他的一时冲动,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这种悔恨让他茶不思,饭不想,终于有一天他一病不起,孤独地死了。他死的那天,那个青衣女子来接上了他,带他去了天国。
这个版本不是蒲松龄那版,是我们那个小院子里的小伙伴们的原创。它给我的印象比张山版更深刻,但给我的警示也最大。警示有以下几点第一、不要杀生。第二、不杀生的男神会有青衣女子做饭给你吃。第三、千万不要打搅穿青衣的女子。不然你会死,你会和她一起升天。
--什么什么啊?那边那个男生你在嘀咕什么?啊,我听清楚了你在说啥。你说我的警示前后矛盾,简直荒唐之极。
--呕,mydear!你们真的在听吗?我是在给你们上课吗?我怎么又回到学校的课堂上去了呢?
——我给你们讲了小青的故事了吗?我好像以前也讲过,怎么今天又来劲了,又来讲这个没有新意的老掉牙的陈芝麻烂谷子的所谓故事呢?
——你们说我老掉牙了,去死吧!你们怎么能这样对你们的恩师这样说话呢?
——去死吧,去死吧,去------!
我的耳边响起了一连串的“去死吧”的山谷回响,我定了定神,原来我还躺在这个太平间里,上面还有那个女空飞趴在我身上。刚才看见那个青衣女子,也就是小青,已经迈着她那轻盈盈的脚步飘到我们的身边,一边念念有词的说道,“去死吧!去死吧!”
我这还没死透的活尸刚才因为看见了我们小时常常讨论的小青,惊喜交加,神志混乱,从死态又回到生态,做了一会儿活着时的噩梦。而噩梦又回到了死态的现实。我原来担心的这第二位来者不善的摆渡人直接在我们面前出了毒誓,要我们去死。
要我们去死,是好还是坏呢?哎!我的小小的老脑袋已经不够用了!我转不过来弯了。我这是咋的了?我自己给自己吓了一跳!我又尿裤子了吗?这不就是见到了从小就想得到的梦中情人小青吗?有这么没有出息吗?我的天老爷?我是死了好呢?还是活了好呢?还是不死不活好呢?
我似乎又在做梦,又在现实中。于是,我又想起以前那个现实和梦境的检验方法,掐自己的大腿。
我掐了一下,没有感觉。但是,我听见了一声哎哟从我的上面那个空飞口中飞出来。我又掐了别人的大腿!看来,我没有死。不,看来我已经死了。不,看来我还是不死不活!
我就这么点出息,在梦中情人到来时就这么神经错乱了啊?
——啊!小青,别走!啊!小青。别过来!
我这样高声叫了几声。突然,我耳边响起两声啪啪的声音。我以为是别人在鼓掌,但接着我的脸火辣辣地疼痛直接告诉我,我的上位女空飞终于忍不住她那急性子,她的耳光让我终于从死不死,活不活,不死不活又死又活的混乱状态中回归到了太平间这种死不透的现实中来了。
这时,我清楚明白地看见,我的那个小青娘子直接飞向女空飞那里,举起了她那双若即若离的青色小手,给了女空飞两记响彻云霄的耳光!
我知道,我的来者不善的担心灵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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