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贵家,香秀正在炕头上盘算着和那个男人处对象,作着人生中的二一抉择,她一会觉得刘承林好,那么有钱,肯定能在城里买得起房子,一会又觉得谢永强好,马上就要去县镇委上班了,到时候谢广坤肯定得在开原给买房子。
香秀做梦都想成为城里人,象牙山一下子出现了两个好男人,让香秀还有点难以抉择,原来没男人的时候,她愁的要命,现在一下子出现两,她更愁了。
随着长贵和刘承林的杯觥交错,酒场逐渐落入了尾声,长贵显然激活了东北男人的隐藏基因,号吹,号面子。
长贵二两酒下肚之后,就开始显摆起自己了,一会显摆着自己满柜子里的酒,两两拴在一起,刘承林一看,存货还真不少,想想也是,十里八村的,但凡是办事的,基本上送礼的都是人手两瓶酒,主打的就是性价比!
长贵一会又显摆着自己和大脚的趣事,场上的台词变成了,“大侄子,你听叔说,不是叔和你吹”。
刘承林其实不喜欢这种场合,但有时候真没办法,酒说白了就是揭开理性的工具,揭开之后的好与坏,还是喝酒人自己的真实反映。
白天在会议室谈生意,看的是一家公司的商务硬实力,晚饭上了酒桌则不同,酒过几巡之后,真正被观察出来的,其实是合作人骨子里真正的人品,软实力。
在酒的催化之下,合作伙伴的优点也不断地被涌现出来,迅地被捕捉,第二天再谈起合作,进程加快,事半功倍,就像要是不把长贵醉到,那家伙谁能知道他和“寡妇”的趣事!
长贵到了后来,直接变得不省人事了,迷迷糊糊的四仰八叉躺在炕上,原本紧在裤子里的衬衫袒露出了心迹,西装裤的大门也不知道啥时候打开,露出了里面略显黝黑红裤衩,搔弄姿起来。
刘承林看见长贵醉倒了,苦笑到,这年头,乡镇杆部的酒量是真大,喝的他都有点顶了,差点被放到,两人到后来,长贵吹牛比吹上瘾了,一会一杯,一会一杯,喝的太急,一下子让刘承林就有些上头了。
要知道他自从初中辍学,最开始就在ktv扫厕所打扫卫生,混了3年,喝了3年的假酒,假酒到不是喝不醉,就是酒精勾兑出来的,喝多了第二天头往死了疼的。
那时候刘承林还以为自己酒量不行,都没想往假酒上靠,后来,他每次喝醉以后,就是溜圈,溜得酒撒的差不多了,再回去睡觉,渐渐地酒量便大起来了。
刘承林也没想和长贵睡觉的意愿,这要是个漂亮的娘们,先君子后小人,他说不定就勉为其难的留下了,插屁股他是真没兴趣。
穿上鞋,刘承林也没和香秀打招呼,便直接出门开车,回镇上宾馆了,倒不是香秀不漂亮,刘承林就知道这娘们真搔,她要上了大学,她他妈的和一个学校的男人搞对象。
屋西头的香秀听到汽车动的声音,这才觉自己的情郎走了,赶忙跑到东房,看见桌上的1万块钱,香秀赶忙把钱压在炕单下面,从屋外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