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号角声,就是命令农妇的儿子知道到打仗,是他要离开的时候了。
这天晚上农妇一家人在吃过晚饭后,农妇不舍得给自己的儿子收拾东西,而农妇的丈夫正在院子里打磨着农具。
农妇收着收着,她忍不住的抹起了眼泪,而听到自己母亲哭泣的声音,农妇儿子连忙上前安慰自己的母亲。
农妇的丈夫走了进来,对着自己的婆娘说道:“哭什么哭,要是把另外两个小子吵醒了我看你怎么办。”
“可我就是不舍得,狗娃才回来几天,现在又要去打仗,那可是打仗啊!刀剑可不长眼睛,儿子到时候你到了战场上一定要机灵点,要尽量躲着点,”农妇交代这儿子。
就在这时农妇的丈夫却打断了自家婆娘的话:“你在说什么,儿子不要听你娘的,我们现在能有这样的好日子可都是托了少主的福。”
说着农妇的丈夫想起当年的生活,他语重心长的对自己儿子说道:“想当年我们一家人都是给刘老财当佃农的,一年到头辛辛苦苦有多少粮食是我们自己的,一年到头可以吃得上几次饱饭。”
说道这里的农妇丈夫,也是留下了眼泪:“当年为了一口粮食,我们将你的姐姐送去给刘财主家当丫鬟,结果没几天人就死了,我和你娘向去刘财主家要个说法,结果被刘财主的仆人给打了一顿。”
农妇也想起了当初那苦难的岁月:“就在我们一家人走投无路的时候,少主的军队来了他们将那可恶的刘财主杀死,将土地都分给了我们,他们给我们带来耕牛和种子,帮助我们生活了下去。”
“儿子现在我们家不仅能吃饱饭,隔三差五也能吃得起肉了,这些都是少主带给我们的,我老头子大字不识一个,但我却懂得知恩图报,”农妇丈夫擦去眼泪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
第二天一大早这处村落的空地上,集合了数十人,他们最后在看了一眼自己的村子,而后默默的离开了。
他们不知道的事,他们的父母早就醒来,他们也是默默的望着自己孩子离开的身影。
辽国,上京临潢府,辽帝在得知林翼的条件时也是大脾气,不过他很快就稳定了自己的情绪后,叫来了萧山塌和耶律大石。
当萧山塌和耶律大石来到辽帝的王帐时,正看到辽帝看着地图思索着什么。
而当辽帝觉萧山塌和耶律大石已经到了后,就将林翼的条件给两人看了,耶律大大石作为武将看了林翼提出来的条件后,当即就表示愿意率兵灭了这狂妄之徒。
而辽帝也不去管耶律大石,其实他知道耶律大石没有这么冲动,这个样子就是表演给他看的,毕竟身为武将你就要有武将的样子。
如果耶律大石真的没有脑子,辽帝哪里可能将大军的指挥权交给耶律大石,这样子的表演就是想要告诉辽帝,自己对他忠心耿耿,这个家伙太看不起我老大,老大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帮你出头。
相较于耶律大石喊打喊杀,萧山塌则是表现出一股老成持重的样子。
萧山塌对辽帝分析道:“陛下其实第一个条件我们可以直接答应他,毕竟真要是辽阳府被拿下,那第一个条件就是既定事实了,而敌人的第三个条件”我需要稍微修改一下。”
“哦,如何修改,”辽帝问萧山塌。
“陛下不用下旨,直接用一道文书,上书就写此乃陛下亲军,让苏州,辰州,开州开门放行就可以,而如果敌人不满意的话,我们在说可以将文书改为圣旨,这样的话他们从名义上就是陛下亲军,而已那些贵族那桀骜不驯的性格,在他们得知辽阳府被破一定不会让那些人进城。”辽帝也觉得萧山塌的这个主意不错就答应了。
在解决了三个条件中的两个,辽帝一下子就心情大好,对萧山塌问道:“那还有一个条件应该如何解决。”
这个时候萧山塌也犯了难,毕竟其他两个都还说,唯有这个要辽帝减少两处重要位置的驻兵有些棘手。
这时耶律大石出声道:“陛下,宋人不是有一个计谋叫瞒天过海吗?我们为什么不先撤出一些兵力,而后将这些士兵藏起来,之后在他们措手不及的时候杀出,这样一定可以打那些宋人一个人仰马翻。”
萧山塌却不同意耶律大石的意见说道:“耶律大将军,你这个办法虽好但是很容易被识破,毕竟要隐藏的人数可不少,人太多了不好藏啊。”
而坐于位的辽帝这个时候却说道:“我们不必将大军藏起来,我们直接大大方方的将两地的驻扎士兵都撤回来。”
萧山塌也明白辽帝应该是有主意,而现在自己就应当作出求教的表情。
于是乎萧山塌对辽帝当即就是一拜对辽帝说道:“请陛下为臣解惑。”
辽帝看到自己的席谋士求教的表情也是十分受用。
辽帝对萧山塌和耶律大石讲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们将军队撤回只是一时权宜之计,要得就是让对方放松警惕,等他们攻破辽阳府的时候,他们的主力大军一定带着那封圣旨一路收取辽阳府的其他城池,这个时候我们就可以直接出兵攻击通州,攻下通州后在直达沈州封锁敌人的退路,这样没了退路的宋人一定会军心不稳,到时候就是那些宋人的死期。”
萧山塌对思考了一下辽帝这个计划,接着说道:“陛下,我们还可以派人和他们谈判,在人数在做一些文章,这样的话就可以更好的麻痹对方。”
就这样辽帝和萧山塌以及耶律大石在确定了计划之后,就派遣了之前的那位使臣前往于林翼谈判交涉。
双方在经过激烈的唇枪舌剑后,终于达成了一致,泰州和龙化州最后可以留下三万人的守城部队。
在辽帝和林翼接到谈判结果的时候都认为对方掉进了自己的陷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