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瘫了一会儿,又鲤鱼打挺一般坐了起来。
“秦哥哥,你青春期时候就没有个爱慕的对象嘛~”
“没有。”
[问这种问题为什么非要用这种语气?]
怎么?嫌弃?廿色皱了皱鼻子。
[像个撒娇精一样,我会忍不住做一些事情的。]
廿色:……告辞。
说告辞就告辞。
廿色回到家钻进被窝里,睡了一觉后觉得自己如蒙慧光大彻大悟,然后又风风火火地找秦廷渊去。
此时已经是傍晚,但霸总还在进兢兢业业地处理工作。
廿色酝酿好情绪,走到他身边。
“秦总,我要出国了。”
秦廷渊手一顿,继续若无其事地签字,“理由?”
廿色抽了张他桌上的纸巾,擦擦眼角的泪:“我忘不了我的初恋。”
钢笔“呲啦”地划透纸张,墨迹晕染,一片漆黑。
“初恋?”
他依旧是那副表情。
但廿色察觉的出来,跟平常不一样。
而且……他也不在心里嘟囔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男人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她身前,修挺的眉眼抑着情绪:“你初恋是徐承泽,你们分手了。”
知道的这么清楚?
廿色摇头:“徐承泽是谈的第一个男朋友,在他之前我还有个初恋、是暗恋。”
廿色一鼓作气:“他在国外,他是我心底永远的白月光,我要去找他,嘤嘤嘤~”
秦廷渊垂着眸子看她。
唇瓣抿成一条直线。
他忽而双手掐上廿色细软的腰肢,把她放在整洁的办公
桌上。
一只手下滑,撑在桌面上,另一手依旧锢着纤软。
“阿廿,你骗我的,对不对?”
他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缠绵。
廿色不说话,只是流泪,以沉默应答。
男人咬了咬唇中软肉,忽而克制地拉开了距离。
别过头:“你走吧。”
廿色:?
都这样了,还能忍?
她一把捧过男人的脸,重重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