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夢中場景,修長的腿被架在他兩條胳膊上,她靠在床角撇過頭,輕柔的吻落在下巴和額上。
身上的傷好了許多,上一回時還光潔著的皮膚已有了大大小小的烙印。
青絲垂下,烏眼明媚,上挑著的眉眼和生就魅意的面龐存了兩分矜持。
「先吃點兒別的。」他淡淡說著。
扯下他最後一根腰帶,紀盈把腰帶拴在他脖子上,死死拉著腰帶另一端逼著他低頭和她親吻。
她歡愉時唇舌都在顫,顫抖著的唇舌也與他的唇舌交融著,一刻也不要分開。
「陳懷,」情至濃時,她眷戀地看著他的面容,「內城司的事……」
「你要監視我多久?」他握住了她的脖子。
「不知道。內城司的探子,若是沒有別的要求,或許監視你一輩子也是有的。」
「那你就監視我一輩子,就是從此失了晉升的途徑。」他捏著她下巴。
倒也不用了。
今日去公衙時,知府將皇帝的旨意告知了紀盈,她不用親送兄長的棺槨回京,皇帝還封了一個安國夫人的銜給她。
沂川府的山賊近日裡歸降了一些,山賊一向對安越平敬意頗深,為著前回紀盈幫著安越平的家眷逃跑的事,那些山賊對她還有幾分敬,知府便想將這山賊先交給她訓著。
著急叫她去公衙,也是為此事。
算了,明日再同陳懷說。
「紀盈,」他撫著她面龐,往日裡的眉目清寒也盡被欲色染盡,「我不違抗陛下,我們是不是就能相伴到老了?」
她不知道。
他語氣里的希冀渴望讓她心弦顫動,她不顧一切回應他。
陳懷也想不出答案,索性加深了吻,把她放進自己懷裡咬牙呢喃:「不論如何,你休想甩掉我。」
翌日酸軟著腰從床上起來時,紀盈開了幾次口才發現嗓子也啞了。
她起身去庭院中碰到陳懷練槍,直著腰上前去盯他一眼,他取下另一支槍放到她手中。
「我教你。」他雙手從她身後繞過,一身的熱氣圍繞著她,紀盈偷笑未曾開口。
早間知府便把昨日收到的旨意送到將軍府上了,陳懷想著昨日太過心急了,鬧了她大半夜也沒問清楚她去哪兒了。
「將軍日日這麼饞,還端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紀盈在他身前舞著槍笑,「這些日子實在辛苦了。」
「夫人也不遑多讓。」他咬了一口她耳朵,昨夜妖媚模樣的人不知道是誰了。
沂川府的山賊不少,當初金遙迢能夠收服他們,使他們暫時為金遙迢所用,也是因為他們對安越平有尊崇之意,才願意幫忙。
如今他們雖歸降,但到底一則被軍營里的人看不起,二則公衙的人不敢直接用。他們也實在有些不好的習性在身上,這兩天在城中就鬧出了不少的事。
「沒什麼用的燙手山芋,」陳懷這樣想著,而後對紀盈說,「你要多加小心,那群人不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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