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來救人,陳懷所部不攻擊山匪,江生嶺的人卻動了手,最後那被認為是安越平的人慘死……是江生嶺動的手。
江生嶺這個混蛋又在騙她,又在坑她什麼。
紀盈意識到這層的時候,忽然叫住了陳懷。
她思慮哽咽了一陣,深吸一口氣。
「有件事要告訴將軍,江生嶺……讓我偷你的令牌,他好從軍營里接出安越平。」
陳懷怔楞著看著她,紀盈頓了頓道:「他……有我一些把柄,傳出去難聽。」
三人都靜默了片刻,陳懷從書架上取出一塊令牌遞給她:「交給他吧。」
「啊?」紀盈握著手裡頭的令牌。
「反正安越平也不在軍營。」
搬到公衙的江生嶺覺得舒心了不少,午後陳懷巡視城防去了,紀盈趁機偷了令牌來給他。
「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江生嶺見她鐵青的臉色笑。
出門才知道昨晚的事鬧的是滿城風雨,紀盈最恨她和江生嶺牽扯在一起,一路聽得惱怒不已。
「你早上跟他胡說八道什麼?」紀盈撇嘴。
「沒胡說八道,替你找後路呢,好讓你早日脫離苦海。」
「你早日滾回京城我才脫離苦海。」
紀盈不再理他轉身便走。
江生嶺看著手中的令牌,一旁的手下站在了身側。
「統領,軍營中要提審這樣的重犯起碼要兩人掌兩符,相互印證才能得手,您這隻拿一個是何目的?」屬下問著。
「安越平不在軍營里,你們不是探出來了嗎?」江生嶺冷眼扣下那令牌,「陳懷一回來,就讓人去通報他軍營有異,他一定會找自己的令牌,立刻就能發現令牌不見,他就會更擔心有人偷令牌作亂,趁夜出城。」
江生嶺隨手扔了那令牌:「把我們的人都調集進城,準備搶人。」
「統領知道安越平在哪兒了?」
「一個月了,安越平這等重犯,陳懷怎麼可能一面不見。而他這一個月除了軍營,還去過哪兒?」江生嶺笑。
屬下思慮片刻才明白過來:「將軍府。可圍將軍府……這事情就鬧大了,恐傷及陛下顏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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