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若是按之前曹公子所说,再试探出师出和套路来,不出三招就能让他服服帖帖!其实不用带这么多人一起来。”
刘伯答罢满脸自信。
“嗯,这些人不是专门对付他一个的,要是到时候那破地方有人出来要一起闹事,就让他们去阻止!”
王公子说罢嘿嘿一笑,露出满嘴黄牙,这番话无疑也让刘伯感到一阵讶异,他王公子手下的保镖,那个不是从武术高手和退役特种兵当中挑出来的,说是阻止,倒不如说成虐打;怎奈自己在他手中吃饭,也只能说出句还是您考虑的周到。
不过二十几分钟,几辆车便刹停在秦皓住所前,眼见着是拆迁公司的人下了车,本还有几个行人的屋前顿时一片空荡,谁也不敢轻易招惹这群有权有势的富豪,胆子稍稍大些的还敢伏在墙边看上几眼,嘴里叹息着秦皓这小子刚回来就要遭罪,胆小的直接逃回了老家。
“秦皓,你出来!”
王公子冲曹路使了个眼色,他便壮着胆上前一步,冲着门嚷了起来。
一叫没有动静,曹路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遭到王公子怒视后又壮起胆子喊道:“秦皓,你给我出来!咱们王总今天亲自来跟你谈谈拆迁的事!”
二叫没有动静,曹路在王公子的淫威下蹑手蹑脚正欲上前拍门,那门却自己开了,吓得他连连后退几步这才稳住身形。
“哪个王八蛋大早上的吵小爷睡觉?”
见秦皓眯着眼睛打开门,曹路赶忙退到王公子身边连声说道:“就是他!就是他!”
王公子瞅着眼前微胖男子歪了歪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你就是秦皓,见面不如闻名嘛,抗着不服从拆迁不说,还打伤我的员工,这笔账怎么算?”
秦皓没有回答,自顾自转身进了屋,就在王公子等人以为他是胆怯逃走时却又笑嘻嘻的端了个小方凳出来一屁股坐到门前。
“拆迁?拆迁我们不愿意拆,相当钉子户。这钉子户多得是吧?再说我也没打伤你员工,我只是看出他们成天大鱼大肉的心血管有些损伤,帮他们运了几针软化血管而已,不信你问边上那家伙现在是不是觉得晚上睡觉都踏实多了?”
说罢,秦皓指了指王公子身后之前和曹路一起挨扎的手下,那手下听完思索片刻竟还真顿悟般地点了点头,只是这一举动被身旁的曹路狠狠赏了一脚。
“你去!”
见说不过秦皓,王公子扭头冲曹路发话,示意他上前与秦皓交涉,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这曹公子索性豁了出去,他挥手招来几个手下便冲秦皓走去。
“耗子,摆明了跟你说,今天咱们过来,这拆迁你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既然王总亲自来了,总有能让你就范的办法,咱们也算旧识,别说我没劝你!”
曹公子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这要是别人他哪里会想出这些废话,只是在秦皓这里吃过亏,才先好言相劝,盼着最好他能想通同意拆迁,再不济一会打不过能少挨几下。
“旧识?我呸!”
秦皓见到曹公子火气便压不住,再听他多说几句彻底爆发开来。
“上次饶了你们,是猜到你们背后还有大鱼,这次连大鱼一起送上门来,不来个一网打尽,我怎么对得起天上的母亲?”
“路啊,别跟他废话了,把他抓起来,劝他把字签了,我一会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本就想要曹公子出手的王公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随着曹公子咬牙喊了一声“上”字,几个手下与他一起上前伸手就要从凳子上将秦皓给拽起来,秦皓不以为意,只是伸了个懒腰的功夫几人便应声倒地,他们捂着酥麻的手臂在地上颤抖了好一会儿这才恢复正常。
“竟是鬼门针!”
一直默不作声的刘伯心中一惊,随即平静下来,一旁的王公子问他可曾看出来路,他悄声道:“看出来了,只是不曾想到这天下居然还有我的同门!”
秦皓实则早已看出刘伯正是纸条上所言的道门宗师,凡修道之人身上独具的气运是与众不同的,方才他在伸懒腰时给曹公子等人施的针也正是些从狂癫道人那里习来的一些三脚猫针法。
“老头儿,你可看明白了没?”
秦皓努着嘴,笑问。
刘伯见了方才秦皓的针法顿觉一阵轻松,这小子无非就是碰上什么机缘得了自己一门的玄妙针法而已,而自己从小便在师门学习了整套道宗的秘术法门,针法不过小儿科而已,只是他是否还会些其他道术,尚且不知。
“哪来的贼人好大胆子,何以偷学我门的鬼门针法出来作恶?今天看来是到了贫道出手清理门户的时候了!”
刘伯双眼微闭,眼中射出寒光,显然他想让秦皓的一身本事毁在自己手上。
秦皓听罢却噗嗤一声笑了,这措不及防的笑声惹得刘伯与众人有些面面相觑,他怒目圆睁,道:“你这贼人笑什么?”
“我?笑什么?我笑你说话太有意思了,助纣为虐的人说被胁迫欺辱的人出来做恶,你不觉得好笑吗?我虽道行浅薄,也知道修道之人讲究清修、善身,你瞧瞧你,为了钱跟在这些纨绔子弟后面当猪做狗,还满口仁义道德,当真好笑!”
此话一出,这刘伯显然脸上挂不住了,他强忍着想要立即爆炸的脾气。憋得脸上一阵红白。
“贼人,我也不与你逞口舌之利,你这点皮毛针法贫道劝你还是自行废了去,也免得我动手没个轻重!”
见刘伯还是光说不练,秦皓则眼珠一转,有了新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