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养好了身上的伤,我就带你去好好逛逛好吗?”
“好!”小奴拼命点头,更是强忍着身上传来的疼痛。“舒画姐姐,来到这里,是不是就能找到我爹了?”
“呃……”郑舒画顿了顿,但很快就坚决的点头道,“能,我相信一定能找到你爹!”
“真是……太好了!”
在两人说话的时候,胡车儿缓缓蹲下身子,眯着双眼,查看着那两样奇特的东西。
那个奇怪的桶里装着水,这一点很好辨认,尽管他完全不明白,为何水要使用这样奇特的容器。
伸手摸了摸那个桶,有种坚硬的触感,他并没有太在意。
很快看向了旁边那个袋子,伸手往里面一抓,再次拿出来的时候,手心里躺着白花花的大米。
这种米通体晶莹,似乎大小颗粒都差不多,放在鼻尖闻了闻,还有种浓郁的香味。
“如此品相的稻米,绝不是来自这里,袋子也不同……”胡车儿顺手将那把米塞进了怀中,目光闪动起来。
“有意思,他的手里居然还掌握着粮食,与众多将领关系出奇的好,你还真是自寻死路啊!”
“既然是这样,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说着。
他猛的起身站了起来,却一下看到郑舒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脸色煞白,目光中满是惊恐。
都到了这种时候,自然也不用掩饰了。
胡车儿嘴角露出一抹狰狞的笑意,“姑娘……”
“有没有跟你说过,太聪明不是件好事,尤其是……自以为聪明!”
他一步步朝着郑舒画走去,目光中满是阴冷。
根本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伸手便握住了她的喉咙。
瞬间。
郑舒画整张脸憋得通红,双手用力的拍打着胡车儿的手,可对于他来说,这点力道几乎可以忽略。
“放……放开我……”
“咳咳咳……坏人……你放开舒画姐姐!”床榻上的小奴,也挣扎着喊了起来。
她无法活动身体,只能斜着眼看到这边的状况,竭尽全力呼喊着。
可对于胡车儿来说,这种微不足道的挣扎,反而会让他更加兴奋。
“男人之间的事,本与你们这种人没有什么关系,可你为什么就是这么不懂事呢?”
“好好回答问题,等着赏赐给你的饭,老老实实活下去就行了,为何要耍那可笑的小聪明?”
“唉……看来,跟什么人学什么样,都以为自己很厉害,谁都可以对付了!”胡车儿一手抓着郑舒画,一边晃动着脑袋,声音极其阴森。
同时,手上的力量逐渐加大,使得郑舒画越来越难受,挣扎的幅度也越大。
那个孩子他不打算怎么样,但这个女人……就没必要留下来了。
想通过这种方式,找到贴心的女人,真是下贱!
“你……你……”郑舒画疯狂的挣扎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力量越来越小。
“砰!”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房门被一脚踹开,生一声巨响。
胡车儿猛的转头看去,瞳孔骤然收缩,面色巨变。
“你……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