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邑县令府,
大堂,
被两个衙役架着胳膊拖过来的戏志才,仰头看着上首处的卫江,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卫少爷,就算是死,也要让戏某死个明白吧?”
“哦?”
头一次升堂的卫江,感觉一切都是那么新鲜,恰好听戏志才这么问,没忍住拿起惊堂木‘啪’的拍了一声。
“戏忠,尔难道不知尔所犯何罪?”
“草民不知!”
戏志才配合着抖了一下,但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他到现在都还一头雾水呢。
不就去看了眼公告吗?
凭啥抓我啊!
难不成你们那公告放出来不是让人看的?
“啪~!”
又是一声惊堂木响起,看着满脸懵逼的戏志才,卫江心下暗自好笑的同时,脸上却面无表情的道:
“戏忠,尔还不认罪?莫不是想试试本少的酷刑?”
“?!”
眼见卫江有上刑的意思,戏志才顿时就急了。
“卫少爷,大汉律例两万六千余条,草民自认没犯其中任何一条,敢问何罪之有?”
“是吗?”
卫江有些讶异的看了眼戏志才。
这家伙这么六的吗?
两万多条律例都能记住?
不过……
“志才啊,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
“什么?”
“有一种罪叫……本少觉得你有罪!”
“??”
戏志才懵了一下,抬头看着卫江那满是戏虐的眼神,很想问一句你是认真的吗?
跟他们世家玩这个?
班门论……
额?
不对!
想到这两天在城里的见闻,以及那尸骨未寒的几大世家,戏志才莫名打了个冷颤。
这家伙好像也是世家出身?
就很淦!
你一个世家的大小伙,不去维护世家阶级的利益,反而转过头来想干死世家?
没你这么玩的啊!
再说了,
就算你想干死世家,和劳资有什么关系?
弄我干啥啊!
满心无语的戏志才,盯着走下台阶朝他走来的卫江,认命般的叹了口气。
“卫少爷,事已至此,您想做什么就直说吧。”
“某没说过吗?”
卫江故作诧异的盯着戏志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