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谢总不论生多重的病,都兢兢业业候在岗位上。
堪称一边吊针一边开会的劳模级人物。
现在居然请病假?
那得是什么天大的绝症。
他思索片刻,客客气气地发回去一条消息:【请问需要安排医生吗?我已经联系了国内最权威的专家,您看?】
【不必。】
韩特助心碎成渣。
谢董事长什么都好,就是太硬撑了。
等他病倒之后,也不知道自已的工作还有没有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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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九点,怀里的小姑娘发出将醒未醒的哼唧声,甚至蹬蹬腿。
谢卿淮放下处理工作的手机,在宋酥酥睁眼前一秒闭眼。
胳膊上的脑袋似乎挪开,他几乎能听见宋酥酥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宋酥酥语调颤啊颤,有点哑也有点甜:“哥?”
明知她在试探,谢卿淮没睁眼。
怀里的人彻底坐起来,宋酥酥仍睡眼惺忪,捂着脸开始嘟囔:“宋酥酥,冷静。”
“你们只是睡同一张床而已。”
“昨晚什么都没干。”
“应该没有吧?”
记忆有点空缺,宋酥酥顿了下,似是为了证明,伸手掀开谢卿淮身上被子,探头进去看。
谢卿淮没料到她还有这一出,猛地睁眼准备阻止。
就见宋酥酥惊恐回头,声音里带着哭腔:“你,你怎么这样啊?”
谢卿淮:“。。。。。。”
他坐起身,有点抑郁:“酥酥,你要知道。。。。。。”
宋酥酥将被子一把按回去,满脸质问:“知道什么?”
“男人早上,都是这样的。”
“。。。。。。”
宋酥酥快哭了。
她当然知道男人早上都会这样,以前在宿舍里没少听姜早他们谈论。
可,可怎么能长成这样??
难怪她那天疼得死去活来,差点小命不保。
她警惕地退后两步,瘪起嘴:“你混蛋。”
谢卿淮抬眼瞧她,轻抿了下唇,不打算再解释了。
她这样子,实在有点太犯规。
大清早,摆着这样一副表情问他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