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虞把玩着贺兰卿擦干净的手指,开启了贤者模式。
她看着骨节分明,手背上青筋微显的手。将自已的手贴上去比大小玩,闲聊道:
“我的第五个礼物还顺利吗?”
贺兰卿原本想让姜虞替他疏解一番,但是考虑到马车很快要到太傅府了,便还是决定放弃。
这么点时间太不爽了。
于是贺兰卿强迫自已转移注意力,反握姜虞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下颚抵在她的发顶,一手抚摸她的脊背。当真开始了闲话。
“顺利。鱼儿且等着。”
两个重生之人,而且是两个都有执念、各有所长的重生之人联手。
怎么会不顺利呢?
姜虞还是秉持着不多问的习惯,她只需要一个答案就好。
贺兰卿的呼吸有些快,硌着她的像匕首一样的坚硬之物,无法忽略它的危险,惹来姜虞偷偷笑了。
憋着吧您嘞。
贺兰卿察觉到了姜虞幸灾乐祸,气笑了:“我守诺,不代表以后会放过你。”
说完,姜虞干笑着闷在他怀里装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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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卿一直知道姜虞的想法和许多贵女不一样。
例如,京中不是没有贵女在成婚前丢了贞操的。
这种隐晦的事一旦被下人传开,大部分贵女明知令她失去贞操的是未来丈夫,忍不住提前哄骗了洞房。
也还是会因为流言蜚语而一哭二闹三上吊四跳湖的。
听到八卦的姜虞,曾和柳儿她们说:
“贞操是束缚女人,以此确保男人利益的。。。但这不怪她们要死要活。。。”
“该怪的是自古以来男人给女人洗脑,其实呀,他们是为了确保孩子肯定是自已的血脉罢了。。。”
“毕竟他们又不能生。。。只能用这种道德束缚的方法咯~不然怎么没听说男人有贞节牌坊的?”
当时在密信中看见这些堪称是“大逆不道”的话时,贺兰卿居然笑了。
仔细思考后,他觉得确实如此。
不仅没觉得姜虞的话是在讽刺男人阴暗,挖苦父权,涉及的也有他同为男人的利益。
以贺兰卿的智商反而开始举一反三,认为守贞操的应该是男人才对。
毕竟女人可以证明自已的清白,男人可没有。
万一在娶妻前,这个男人流连花柳街,染了脏病怎么办?
妻子甚至不会知道,只要她们的夫君撒谎哄骗就行。
贺兰卿挺遗憾没找到能证明他在成婚前一直是清白的方法。
所以他压根不会在意姜虞的贞洁问题。
更何况会守什么成婚了才能行房的约定俗成?
不过是因为姜虞在十六岁那年,无意间说了句:“其实女子太早行那事对身体不好,需等到20岁以后。。。。”
当时的贺兰卿默默记住了。
守着这个约定,年少躁动的他就算有再多的冲动,都会选择用别的方式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