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嘴撇过头咳得我面红耳赤,背后一只大掌贴上来,有些生硬地拍了拍。
“喝点水。”
水递到我嘴边,我接过喝了好几口才慢慢缓过来。
男人落在我背后的大掌也由轻拍变成轻抚。
见我喝过水,接过水杯放桌上,弯下腰,将我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轻声问了句:
“好点了吗?”
他靠得太近,灼热呼吸夹杂着一股醇厚红酒清香洒在我耳根,我浑身一颤,耳根滚烫发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连连点头,伸手推开他贴着我肩膀的胸膛。
他胸膛一震,低磁笑声溢了出来,身体退开。
我抬头怒嗔了他一眼:“你是故意的。”
故意靠这么近撩我。
他笑了笑,眉眼放松柔和,没应声反问道:
“出去走走?”
……
来的时候没注意,酒店对面竟是一座市民公园,隔着一条马路,两人散步走了过去。
只是在过马路时,男人的手自然而然握住我手后,就再也没放开过。
我抽了几次,都被他强势握得更紧后,便随他去了。
心底则不断给自己暗示,一定是酒精作祟,自己一颗心才越来越软,对他越来越没抵抗力。
夜晚近九点,又恰逢周末,公园广场上热闹非凡。
学滑轮的小孩、跳广场舞的男女老少,人声、音乐声、欢笑声交织一片。
一直忙忙碌碌,这副场景似乎也许久未见过了,脸上漾着笑,下意识望向身旁男人。
“你逛过公园吗?”
我以为像他这样的家世背景,应是没什么机会接触这么平民的休闲方式。
灯光有些暗,他表情淡淡,眼底情绪看不分明,垂眸对上我视线,轻声道:
“小时候也逛过,跟我妈。”
我目光怔了下,为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
沉默不过一瞬间,我自然转头,将目光移向不远处小道,那里人少安静。
“去那边看看。”
刚才那一刻,他情绪好像有些不对,像是陷入过往记忆般。
我脑子里莫名想起上次他在电梯里幽闭恐惧症发作,燕明珠含糊提过一次,他五岁时好像出过意外。
或许,两者是有些关联的。
小道上灯光更暗,没什么人走,走了一小段我便后悔了。
身旁灌木丛后的石椅上,坐着一对正在交颈热吻的情侣,不时飘出几声暧昧的声响,情不自禁抚摸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唔……轻点……疼。”
带着喘息的娇嗔女声在静谧的夜晚放大了无数倍,我脸颊滚烫,散开的酒气又上头了。
没看身旁男人的反应,用力扯着他的手往回走,直到走远些才在一颗树边停下来。
这时才感觉到,两人交握的掌心不知何时滚烫起来,丝丝汗意渗了出来。
一股莫名燥热萦绕两人周身,我清清嗓子,视线落在他胸前第三颗扣子上,轻声道:
“时间太晚了,我回酒店了,明早还要上课。”
说着,动动手指,想从他掌心抽出来。
他松手,却在我指尖即将抽离时,又猛地一把握紧我的手,一拽。
猝不及防,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背后紧紧抵在旁边的树干上。
男人高大身影笼罩下来,我两只手被他霸道地抬起,勾住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