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秘書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又對林昭道:「還請林小姐勿怪,賀少就是見不得好看的人受苦。」
林昭沒回?話,今天但凡換個人用?這麼蹩腳的藉口占她便宜,恐怕早就血濺當場了,但現在她卻什麼都沒做。
就在她準備把?自己手?抽出來的時?候,賀勛已經鬆開了她。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幾個中年?人中有人開口:「勛兒,你如今年?紀也不小了,之前又出了這樣兇險的事?,你這性子為什麼還是一點不改,今天也就是你爸沒在這裡,不然非得揍你不可。」
賀勛卻不甚在意的說:「這裡又沒外人,邵伯伯你們從小就疼我,難道還能去告訴我爸不成?」
「我們自然是不會,但難保這初來乍到不了解你性情的人,會誤會你是想占人家便宜。」
被賀勛稱作邵伯伯的男人說著還看了林昭一眼,他說的竟然不是香江這邊的話,想來也是和賀大佬一樣,都是早先?從大6那邊過來的一批人,又或是祖上是從大6過來的。
賀勛輕笑道:「她長得這樣好,心腸自然也是好的,又豈是那多嘴學?舌的,即便她真生我的氣,去告訴我爸打我一頓,打也就打了,我皮糙肉厚的,有什麼要緊的。」
林昭聞言深深看了賀勛一眼,一時?陷入沉默。
在場幾人見他臉都毀了,老毛病卻一點沒改,臉上都透著無奈,之後又叮囑林昭要好好保護賀勛。
賀勛的那位邵伯伯走前還給林昭塞了一疊錢,又寬慰了她幾句,說賀勛從小到大一直如此,就是見了好看的人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不過最多也就拉拉手?,再過分的事?他也做不出來,讓林昭見諒,不要在他爸爸面前多言。
直到看到林昭點頭答應,幾人才放心離開賀家。
那幾個人走後,洪秘書把?林昭的行李交給管家,自己便也離開了。
因為林昭是賀大佬高薪替自己兒子聘來的貼身保鏢,所以待遇自然和家裡的普通保鏢不一樣,管家按照賀大佬的授意,把?林昭的房間安排在三樓賀勛的房間隔壁。
賀家就三個正經主人,賀大佬父子還有一個賀家小姑奶奶賀靈。
所以偌大的三樓原來就只住了賀勛一個,賀大佬和賀靈住二樓。
一樓是大小客廳和廚房及一些空置房間,賀家僱傭的人住在後面的一棟房子裡,兩?棟房子之間隔著一個大大的花園,主樓前面是一大片草坪和院牆,開闊整潔,和後面花卉繁多的大花園截然不同。
管家放好東西,又讓林昭有什麼需要儘管和他說。
林昭謝過,便跟著他下?去了。
他們下?來的時?候賀勛正在接電話,見林昭下?來了,掛了電話後對她道:「等會跟我出去一趟。」
林昭點了點頭,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經快黑了,估計他是要出去應酬。
――
香江的某酒吧內,有一桌上坐了五六個俊男靚女,其中一個帶著黑色面罩和墨鏡以及皮質手?套,穿著一身裁剪精良的西裝的男人,正在給周圍的幾人看手?相。
在幾人身後的隔壁桌,坐著一個面無表情正盯著他們這邊的帶墨鏡的姑娘。
其中一個手?特別不老實的大美女,伸手?就往他臉的方向摸了過去。
就在她的手?快觸碰到男人面罩邊緣的時?候,突然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我說賀勛,你這從大6請來的保鏢也太掃興了吧,我不過是想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她就使這麼大的勁,都弄疼我了!」
被林昭抓住手?腕的大美女有些生氣的對賀勛道。
賀勛輕拍了拍林昭的手?背,示意她放開。
林昭鬆開她後,就聽賀勛問她:「邵韻,你想看我現在的臉?」
被賀勛喚著邵韻的人點了點頭道:「賀勛,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你在我們心中永遠都是曾經那個最最好看的賀勛,你要是還拿我們當朋友,就讓我們看看吧,也好叫我們放心。」
賀勛聞言看向其他人:「你們也想看?」
其他幾人聽他這麼問,也都齊刷刷的點了點頭,明顯就是商量好來的。
賀勛好脾氣的和他們商量道:「那換個地方行不行?這裡人太多了。」
邵韻卻道:「我現在就想看,周圍人又不看我們這邊,有什麼關係。」
賀勛聽了她的話說:「那你來摘,等下?要是被嚇到可不准哭!」
邵韻聞言,立刻就上前去揭賀勛的面罩,只是剛掲了一半就見她趕緊扭頭,忍不住乾嘔起來。
被揭開的半邊臉上,坑坑窪窪的傷處還沒完全?結痂,傷處不知是不是發炎了,沒結痂的地方浮了一層有些像膿一樣的粘稠液體,還把?其它結痂的地方也弄的都是,有不少還沾在了面罩內側,看上去讓人作嘔。
即便如此,邵韻在乾嘔過後,又強忍著不適繼續去揭他的面罩。
賀勛也沒有阻止,任由她繼續揭。
邵韻揭完他的面罩,眼裡閃過一抹不可思議,不過稍縱即逝,隨後她又想去拿賀勛的墨鏡,就聽賀勛淡淡道:「邵韻,我們好歹也是一起長大的,你這是一點臉都不想給我留了嗎?」
邵韻手?停在了半空,有些委屈的看著他:「我就是太想看看你了,本來我以為國外醫療發達,你一定?是傷治好了才回?來的,現在這副打扮只是為了和我們開玩笑,誰知你的臉竟然傷的這麼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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