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说着却听李林一声冷笑,道:
“妹妹?小我十二岁的妹妹吗?
想想十年后我大学毕业他才上初中,我父母那时候都六十多。
生的是妹妹还是女儿呀?”
李林叹了一口气,随后笑道:“不过,现在跟我都没关系了。”
王雨听着一愣,问道:“你什么意思?”
不等他追问,李林指着河面惊呼道:“快看,是小黑。”
王雨抬头现两人在不经意间来到了湍急的小河边,河中央正有一条黑狗在水里上下浮动着。
他一眼便认出那是自己家的小黑。按理说狗是会水的,但小黑出生才两个星期,别说进河,家都很少出。
王雨搞不明白小黑在这里的原因,来不及多想他便要跳下去。
好在李林拦着,找了根菜地里豆角架的竹竿,两个人合力用竹竿探着去够小黑。
好在小黑也算聪明,用尽最后力气咬住了竹竿的另一头。
就在王雨用尽力气往上拽的时候,瘦弱的他没有看见李林邪魅的一笑,双手撒开了竹竿,王雨被巨大的惯力拉着飞了出去……
深夜,吉乌市一处僻静的山沟里一家民宿灯火通明,圆月如盘,星光寥寥。
随着马桶冲水声音的响起,一个青年从厕所里走了出来,表情极为难受的他一边揉着肚子一边扶墙自言自语着:
“今天这肚子是怎么了?”
他一边走着,耳边传来女人打酒嗝的声音。
抬头看去,民宿吧台旁的桌子上铺满了酒瓶,或躺或立,足足有三十二瓶。
一个女人伏在桌案上,许是听到了青年出来的声音,眼神迷离侧头看着,
“小东西,你在厕所快一个小时都干什么了,来,过来再跟我喝一杯。”
那女人身材高挑,上身一件修身的黑色毛衣,下身一条紧身的牛仔裤。
微卷的长散在在她的脸颊上,盖不住她脸蛋上的绯红。
“我的白大小姐,这才四十分钟,你自己就干这么多瓶,胃里不难受吗?”
青年说着,向女人走去,那女人却是苦涩一笑,
“难受?人只有在清醒的时候才会感到痛苦,我现在是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登仙。
要是再来一场颠鸾倒凤的爱情滋养一下我就好了。”
女人说着,纤细的手指在半空摸索,似是在摸青年的脸一般,又叫他坐下。
青年见状叹了口气,却是歪头凑了过来,就这样二人脸对着脸。
距离如此之近,女人只觉得鼻尖的汗毛被青年的气息润湿,用力的眨了下眼睛,微笑道:
“怎么,你要滋润我吗?”
青年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弄得她小鹿乱撞。
气息急促间,女人竟打出一个酒嗝。
青年一脸嫌弃的起身,冷笑着:“女酒鬼,我看你是真喝多了。”
说着,青年走到吧台里,将烧水的电壶打开。
“喝酒嘛,不喝多怎么叫喝酒,再说,大过节的不喝酒还有什么事等我去办吗?
你看,虫巢过去那么些天了,这偌大的民宿里就算过个中秋节连个鸟叫都没有。”
女人轻咳一声,艰难地从桌上爬了起来。
女人一脸幽怨,看着青年递过来的热水叹了口气说道:
“算了,你把这儿收拾一下,我去睡觉了,要是一会儿来人不要叫我。”
青年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身影进了屋子,无奈道:“你都说冷清了,这黑灯瞎火能有什么人…”
青年冷哼一声将酒瓶堆在纸箱里,肚子一阵咕叫,只见青年咧了咧嘴,“哎呦”一声又跑去了厕所。
随着一声低吼,青年惬意的堆在马桶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就在此时大厅里传来一阵铜铃碰撞的声音,寒风渐渐从门缝里溜了进来。
不知是坐的久了还是风吹的,他的脚趾有些麻。
抬手去拽一旁的厕纸,却现怎么都拽不动,回头去看却见一个白老者站在马桶边上,而自己的手正抓着他的裤子。
青年被吓了一跳,大声惊呼:“唉呀我的妈呀。”
本应在睡觉的女人此时却打开了厕所的门,一脸坏笑的问道:
“江云曦,叫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