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海不解问:“清哥,你杵这干啥呢”
“呃。。。”骆其清大脑高运转,倏忽间灵光一闪,有模有样地抻了抻腿,“刚才坐久了,站起来活动一下。”
不曾想还没庆幸自己反应快,跟上来的直肠子二号段誉又接着说:“你脸咋这么红?”
“。。。。。。”
他现在很想把这两个家伙的嘴给粘上。
“没有吧?”骆其清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烫的脸,坚决把装蒜贯彻到底,一本正经在那瞎掰,“那估计是被闷的。”
好在他们没再看出什么别的异样,拎着食盒就朝旁边的桌子走去。
骆其清松了口气,然后一转身就看见始作俑者正靠着枕头,被子半搭在身上,再视线相撞的那一刻,还冲自己露出食髓知味的笑意。
脸更烫了。
不知道为什么,骆其清总觉得现在有些口干舌燥,他想起自己之前开了瓶水就放在床头柜上。
于是他走过去,一把捞过柜子上的水瓶,开盖就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大口,整个人顿时就舒坦不少。
结果还没把水瓶放回原委,床上的人忽然轻飘飘来了句:“你喝这瓶是我的。”
骆其清:?
说完,周棘又冲另一边的床头柜扬了扬下巴:“你的在那。”
“。。。。。。”
你特么故意的吧!!!
要不是看在周棘已经伤残的份上,骆其清现在保准要把这人给揍一顿。
刚好这时候郝宥凡在后头喊他。
这人手里拿着万年不变的铝罐可乐,骆其清一直都觉得,这人如果把买可乐的钱都拿去入股,估计已经能在可乐公司占有一席之地。
等他过去,郝宥凡满脸八卦地问:“怎么样?你们和好了对吧?”
闻言,骆其清脸上忽地闪过一抹不自然,但很快还是嗯了一声,承认了。
对郝宥凡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他把手伸进口袋,摸索到周棘给他的那枚戒指,用指腹细细摩挲。
郝宥凡满意地点头,暗道有我这个僚机真是你俩的福气。
然而就在目光扫过骆其清的脸时,他一拍脑袋:“靠。。。忘记你俩和好就要开始虐狗了。”
骆其清忽地怔愣,莫名联想到他们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我们还什么都没干。。。”
结果话没说完就被郝宥凡毫不留情打断:“哥们,你嘴角都破了。”
“。。。。。。?”
他一碰嘴角,还真有点疼。
草!
刚刚应该也咬周棘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