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稷府,安氏用过晚饭就早早的歇下了。
今日在宫中一上午,下午回到府中便一直心绪不稳,总觉得心中不太安宁,晚上也没有用多少饭食,只用了些清粥,便再没胃口,便在案边拟好了和离书,打算明日直接让稷徵签字画押,做完这些才吹熄了蜡烛躺下。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便听着有凌乱的脚步声靠近,便张口问道:
"夕儿,是你吗?"
听着脚步声逐渐靠近却一直无人答话,正想掀开帘子看看,就见一个身影已经到了跟前,猛的拉开帘子,只听嘶啦一声,帘子竟然被那人生生的拽下来了,还没看清脸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儿,安氏掩住口鼻就着窗外的一丝亮光才看清来人,只见稷徵眸色阴翳,面色微红,周身弥漫着酒的味道。
安氏看着面前与往常不同的稷徵,强装镇定道:
"夫君怎么来了,可是饮酒多了,走错了院子,我让人将你送回前院去吧!"
说完张口正欲叫夕儿,想让夕儿叫人将稷徵送回去刚脱口一个"夕"字就见稷徵扑上床,将安氏压在身下,死死的捂着安氏的嘴巴,另一只手就去解安氏的衣服。
安氏见此有些惊了,随即就用力挣扎,张口就咬了稷徵捂着自己的手。
稷徵吃痛松开,看着床上的安氏,就吻了上去,安氏仍旧挣扎,若不是稷徵躲得快,只怕舌头要被咬破了。
安氏终于能说话,不顾自己凌乱的衣物,便道:"大人莫不是忘了,咱们已经和离了?"
稷徵醉醺醺的苦笑:
"和离?那为何你还要叫我夫君?"
这话说的让安氏一愣,是啊自己刚刚顺口就叫出了夫君二字,只不过究竟是习惯还是其他,已经无暇顾及了。
靠在床尾的稷徵已经开始解身上松松散散的衣物,安氏见此就想下床叫夕儿,稷徵见此,将安氏搂入怀中,死死的抱着,在安氏的身边轻声说话:
"为什么,为什么不等我,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
安氏听着这话,愣了一瞬,正是这愣神的时间,稷徵又开始犯混,一把将怀里的人翻了过来,为未给人喘息的时间,就又吻了上去,边吻边说:
"没人的,你喊不到人的,你一直都是我的,我自己的。"
说着有带上了些哭腔道:"为什么一定要和离啊,为什么啊!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说完手上的动作更加迅,直接将安氏的衣服撕了,欺身上前……
……
翌日一早
季楠钧与周阮玉便早早的就起了,用了些清粥小菜。
周阮玉这才问出了昨日的问题:
"稷大人怎么样了,和离一事陛下已经下旨,如今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可是圣旨怎么会下的这样快?"
季楠钧这才放下筷子到:
"昨日一早皇后娘娘将安氏叫进了宫,下午圣旨就到了稷府,想必这两件事情上定然是有联系的,另外昨日我与夫人说的安阳侯上书告老还乡的事情,夫人可还记得。"
周阮玉将口中的八宝粥咽下才点了点头:
"自然是记得的,夫君的意思是这几件事情是有关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