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们纷纷向杜月投来艳羡的目光,那是一种羡慕到极致的眼神。
她们之所以羡慕,并不只是因为这两道菜本身,更是通过这两道菜看到了杜月男人对杜月的疼爱程度——已不仅仅是好,而是宠爱到了极点!
更重要的是,杜月男人做的饭菜比食堂何雨柱的手艺不知强了多少倍!
大姐们此刻内心都在惋惜,为何这样一位烧得一手好菜又疼老婆的男人不是她们的丈夫!
“姐儿几个,咱们还是赶紧吃饭吧,我都饿坏了!”
“吃吃吃!我早就馋得不行了!”
“没错,这酸菜豆腐鱼做得太地道了!”
“这猪肉白菜炖粉条的味道才是绝了!你们快尝尝!”
“姐妹们,给我留点儿啊!”
。。。。。
轧钢厂食堂。
傻柱今天依旧主动站在窗口给工人们打饭,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等着杜月出现。
可是左等右等,直到食堂快要关门,仍然不见杜月的身影。
“马华,你今天看见杜月了吗?”傻柱略显烦躁地问道。
马华深知师傅的心思,连忙答道:“师傅,我一直在留意呢,可确实是没看到杜月来。”
“她今天又不来食堂了?”傻柱满心失望,连续两天未能找到机会泄怨气,让他心情更加低落。
“八成是不来了。”马华说完,突然想起一件事,忙补充道:“师傅,我今天在食堂维持秩序的时候,无意中听说了个事情。”
“和杜月同车间的几个大姐,今天就只打了几个馒头和米饭,菜也只打了很少,按理说这些根本不够她们吃。”
“我还听见她们议论说,食堂的饭菜远没有杜月男人送的菜。
傻柱的话语总是恰到好处,一面诉苦一面又不忘在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之间微妙的关系中煽风点火。
果不其然,杨厂长在听完傻柱的陈述后,脸色逐渐阴沉,“何师傅,这些事情我心中有数,不必赘述。”
李副厂长长期以来对杨厂长的位置虎视眈眈,对其权威不予尊重,这早已不是新鲜事。
傻柱洞察此景,适可而止,不再深究。
杨厂长内心深处对李副厂长早有不满,而傻柱此刻的言语就像添加燃料一般,既不能过多以免引火烧身,也不能过少以至于无法点燃这团火焰。
“厂长,其实今天食堂剩菜剩饭如此之多,背后自有缘由。”
傻柱冷峻地说着。
“哦?究竟是何缘故?”杨厂长追问。
“我听说车间工人杜月的丈夫每日为她送餐,还抱怨食堂饭菜不佳,声称自家烹饪的才更美味。”傻柱满脸鄙夷,冷声道:“如今,她不仅自己不去食堂用餐,还在车间内鼓动其他工人效仿,这样一来,食堂的食物自然剩余颇多,造成了极大的浪费。”"
杨厂长笑了笑,看似不信,“何师傅,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吧,咱们食堂有你掌勺,口味远其他集体食堂不说,还免费管饱,怎会有人放弃这样的福利,选择自己做饭?不论从油水还是烹饪技术上,都不是一个档次的。”
杨厂长这番话语无疑是对傻柱手艺的高度赞誉,使得傻柱颇为受用,愈确信许卫国所做的饭菜绝对无法与自己相比,其中必有蹊跷之处。
“厂长,我真的没有诓您,现状就是这样,若继续下去,恐怕明日会有更多的人不愿来食堂就餐,到时候浪费只会加剧,您可别怪罪于我就好。”
傻柱的目的并非寻求杨厂长的赞扬,而是要整治一下许卫国、杜月夫妇俩。
竟敢在饮食问题上玩花样,这简直是班门弄斧,自讨苦吃!
无需傻柱亲自出手,杨厂长就足以对付他们!
“厂长,若您不相信,不妨去车间查看一下,或许能亲眼目睹他们的行为。”
杨厂长听罢,略作思索,随后点头答应,“好,我现在就去车间查看一下。”
言毕,杨厂长离开了食堂,径直朝杜月所在的车间走去。
望着杨厂长离去的身影,傻柱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许卫国呐许卫国,这次可不是我刻意为难你,是你咎由自取,以为避开食堂,我就束手无策了吗?看你这次如何能通过杨厂长这一关!”
傻柱历来秉持有仇必报的原则,在杨厂长面前搬弄是非,纯粹出于本性使然。
杨厂长独自走在通往车间的路上。
尽管他对何雨柱所说的情况仍有些疑虑,毕竟在这个时代背景下,尽管工厂食堂的菜肴可能稍逊于外面餐馆,但免费且足量供应,工人们来工厂上班不就是为了能填饱肚子吗?
有些人甚至一日三餐仅依赖工厂这一顿,从而实现工资的全部储蓄!
竟然还有人不在食堂就餐,宁愿自己准备饭菜带到工厂,这要么是痴傻要么是愚钝!
然而,当杨厂长步入车间,看到杜月、王翠莲等女工围坐一处享用美食的情景时,脸色立刻就变了。
何雨柱所言果然属实!
“王翠莲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杨厂长虽不认识杜月,但认得王翠莲是保安科班长吴胜的妻子,同时也是工厂妇女协会副主任。
王翠莲抬眼看见杨厂长,立时热情招呼:“杨厂长,您来得正好,今天杜月家的做了饭菜送来,味道很棒,您快来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