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们也可以去外面查证,看有没有哪家少了那么多鸡,再来给我定罪,不过前提是你们能找到证据!”
这话一出,现场所有人都哑口无言。
毕竟他们并非执法机构,用自家鸡蛋孵出鸡来自己吃,虽然突然出现这么多鸡颇为蹊跷,但理论上并非不可能,况且近期除了许大茂家失窃外,也没有听说其他人家丢失鸡的情况。
这样一来,许卫国的嫌疑便被彻底洗清。
“既然许傻子家的鸡都是自家孵育的,那就与许傻子无关了。”二大爷刘海中挥手示意,示意许卫国可以离开了。
但许卫国却对此嗤之以鼻,不仅没有退场,反而更进一步,直言道:“三位大爷,咱们院子里的大会可不能这么草率收场!”
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既然你们都已经招惹到我了,我要是不好好‘回报’你们一番,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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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人们再次被惊住!
无论是三位大爷,还是许大茂、傻柱以及其他院民,全都惊讶地看着许傻子。
要知道在此之前,许傻子可真是个公认的傻子,行为举止犹如孩童,即使偶尔有清醒时刻,也是情绪波动剧烈,而今怎会如此理智冷静?
莫非这家伙的傻病突然间痊愈了?!
杜月更是为自家男人捏了一把汗,因为许卫国刚才那句略带挑衅意味的话,明显是在挑战院内三位大爷的权威!
果然。。。
二大爷刘海中先勃然大怒,“许傻子,你在胡扯些什么?”
许卫国轻轻摆头,接续言道:“街坊委员会和院内的大家推举你们三位长辈出面,是为了调和、解决邻里间的矛盾纷争。”
“而非取代公安部门的角色职责!”
“我们必须厘清事情真相,不冤枉任何一个无辜之人,同时坚决不容忍一个作恶之徒逍遥法外!”
“而不是一上来就要求赔偿损失!即便谈到赔偿,也应当依照实际价值合理赔偿!”
“许大茂家那只可是会下蛋的老母鸡,极为珍贵,若是妥善饲养,就像我家一样,能繁衍出众多小鸡!”许卫国目光转向许大茂,含笑询问:“许大茂,你是否视这只鸡如同心头至宝一般?”
许大茂被此问弄得一时语塞,仿佛许卫国正在为他说话。
然而既然有人支持他索取赔偿,秉持着有利可图不吃亏的心态,许大茂用力点头,“确实,这只老母鸡就如同我的心头肉,极其宝贵!”
虽然这年头鸡较为稀罕,但把一只鸡视为心头肉。。。
周围围观的人们均在暗自嘲笑许大茂。
待许大茂察觉到妻子娄晓娥满脸愠色瞪着他时,他才明白自己被许傻子捉弄了。
“许傻子,你。。。。。。”
不待许大茂作,许卫国抢先把话题引向关键,“许大茂,你莫非放弃索赔了吗?还不赶快告诉大家你的鸡究竟值多少钱,若报价低了吃亏的是你自己。”
许卫国此言,令许大茂喉间即将喷涌而出的污言秽语瞬间止住。
索赔更加要紧!此事暂且记下,日后找许傻子清算!
许大茂立刻声明:“我这只老母鸡可是乡里的干部赠予的,此事二大爷最知情,这老母鸡能下蛋,我不想宰杀,预备在我妻子娄晓娥怀胎时,用那些鸡蛋给她滋补身子!”
“一只会下蛋的老母鸡每月至少产二十多枚蛋,一年积累下来数目可观!再加上鸡本身的身价!”
“三位长辈,请你们据此判断,让傻柱赔偿我应有的损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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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虽名中有傻,实则精明得很,尽管他愿意承担责任,却不愿当冤大头,冷冷回应:“我相信老母鸡能下蛋,但恐怕你和你妻子可能无法生育,积攒那么多鸡蛋也是空忙活!”
“瞧瞧你们结婚多年,娄晓娥的腹部始终未见动静。”
“你看人家许傻子,他结婚时间比你还晚,如今女儿都已经快满三岁了。”
听闻此言,许大茂勃然大怒,厉声喝道:“傻柱!你混账东西!”
旁边娄晓娥亦是脸色骤变,手指指向傻柱鼻尖,斥责道:“傻柱!你这个缺德鬼!”
在那个较为传统的年代,人们普遍认为不能传宗接代乃为大不孝。
虽然许卫国和杜月因未能诞下男丁而在院内遭受些许轻视,但总比许大茂夫妇婚后一直未能生育强!
而傻柱是个彻头彻尾的粗人,揭人短处时毫不留情,尤其是针对自己的老对头许大茂,自然是言语犀利,直戳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