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对此情景无计可施,眉头紧锁成一团。
贾张氏见儿媳秦淮茹被自己压制住,迅从地上爬起来,继续道:“淮茹,你听妈的,咱不能花这冤枉钱,棒梗既然已经把鸡吃了个精光,现在哪还有什么证据?你这时候跑去给许大茂送钱,那不是不打自招吗?”
“现在外面都传着一句话,主动交代,牢底坐穿;顽抗到底,平安无事!”
“只要咱们自己不说,这院子里谁又能知道?!”
听完此话,秦淮茹无奈之下只得点头答应,“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婆婆说得没错,经过刚刚询问,棒梗确实已将许大茂家的鸡与小当、槐花一同吃得一干二净,全程除了傻柱碰巧撞见之外,并无他人知晓。
只要自己守口如瓶,还有谁知道真相?
傻柱吗?
不,别人或许无法保证,但傻柱绝不会泄露半句!
这一点,秦淮茹相当笃定!
之前,她被许卫国在院子里提及报警、坐牢之类的话语吓得不轻。
许卫国携妻女回到家中。
杜月赶忙关上门,望着自己的男人,原本有许多话要说,却最终未开口,径直扑入他的怀中。
“卫国,刚刚真把我吓坏了。”
诚然,在最初听见三位大爷及许大茂将矛头指向许卫国时,杜月顿感心惊肉跳。
更加令她惊愕的是,许大茂竟选择了主动迎战,独自一人对抗三位大爷,不仅毫不示弱,反而占据上风。
这一幕更是乎她的想象,三位平日里极具威望的大爷,竟然被自家的男人所压制!
这种情况在院落里实属次生。
要知道,在这个院子里,三位大爷无疑代表着至高的权威,即使是曾经最为蛮横的傻柱,只要三位大爷联手,也能轻易摆平。
这让杜月内心由最初的紧张不安转为了某种难以名状的安稳感。
她深信,许卫国承诺要给她和小丫带来安稳生活,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不让任何人欺负她们母女俩,这个誓言定能兑现!
许卫国轻轻拍抚着杜月的脊背,没有多言,决定以实际行动来证明一切。
半小时后,
院落的人们再次聚拢起来。
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逐一盘问各家,是否有人家的孩子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当问到秦淮茹时,贾张氏立刻挺身而出,声称:“我家棒梗是个乖孩子,怎会偷鸡呢!”
其余家庭也都纷纷否认。
“许卫国,是你提出的偷鸡者是院里的小孩,现在大家都回家问过了,没人承认,现在该怎么做?”
在确认自己家的孩子没偷鸡后,刘海中言语间底气更足,且一想起身为二大爷的自己竟被一个傻子牵着鼻子走,对许卫国自然是没有半分好感。
此刻,许卫国怀抱许小丫,如同围观者一般,斜睨着刘海中,“二大爷,您才是应该解决这个问题的人吧!”
刘海中一时语塞,对于许卫国的反问,他确实无法辩驳。
此刻他显然不能再对许卫国产生怀疑,毕竟许家那一窝子老母鸡,少一两只的确不算什么大事。
“若二大爷真心想问我的意见,我还是那句话——报官解决!”
“你!”刘海中道:“许卫国,你这是存心跟我们三个大爷作对吗?”
许卫国摇头微笑,淡然回应:“二大爷,您可误会我了,我只是想做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是您来找我麻烦的呀!”
“还有……我提议报官也没什么不妥吧!”
“……”刘海中:“懒得跟你理论。”
“行了!既然无人主动承认,那就先自我排查一遍,如若排查无果,再采取报警措施!无论如何,今天必须揪出偷鸡贼!”这时,一大爷易中海声决断。
他也不愿因一个偷鸡贼,尤其还是自家院落里的偷鸡贼而报警,一旦报警,整条胡同的人都会知道,这将严重损害他们三位大爷的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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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鉴于许卫国之前的举动,倘若找不到偷鸡贼,报警似乎成了唯一的选择。因此,最佳方案就是在自查中找到偷鸡贼,既能避免报警,又能维护他们的尊严!
“对对!我们就自查找出偷鸡贼!”
二大爷刘海中立即赞同道。
“我同意。”
三大爷阎埠贵明白此刻不宜内讧,也点头表示同意。
一大爷易中海把目光投向傻柱:“傻柱,老实告诉我,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犹豫不决,虽然鸡并非他所偷,但他若不承认,一旦查到棒梗头上也只是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