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被狗啃一样的衣服收拾好后,花满看着在河里只冒着一个小脑袋尖的人道:“别装死,好了就上来。”
孟三秋:“你走吧,我好
不了了。”
她这话说的慷慨就义,虽然有一方面是夸大其词,但是令一方面确实是因为她觉得有花师父在她就好不了了。
花满定定的看了她一会,然后甩袖消失。
当他的身形消失后孟三秋本来紧绷的神经立马就松懈下来了。
她往水里插了插脑子,想让自己的脑子清醒清醒,然而等她脑袋插进水里的时候就见不知道什么时候,水里满了蛇。
还在不徐不缓的朝着她这面游来,甚至游得快的,已经爬到了她的脚边,缓缓地用那柔软的蛇身子圈上了她的脚。
孟三秋:……
她立马逃出水面来到岸上,甩掉脚上的蛇,然后转就见从水里浮上来一片蛇,绿油油的眸子就那么看着她,然后都疯狂的追了过来。
孟三秋头皮一麻,转头就要开跑,结果就撞入了满了异香的胸膛上。
她抬眼就见花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手上还捏了一个人,她也没细看那是何人,当下就好像找到了依靠般,攥住花师父的衣袖开始说道:“有……有蛇。”
花满目光略过她那张煞白的小脸,目光转向在河水里扑腾的蛇,眉头微微皱紧。
“我不是把公蛇都杀了吗?”
他倒是忽略了还有水蛇这种品种,当下一抬衣袖都给灭了。
清澈的河水上顿时漂浮起了一大堆蛇的尸体。
他看向因为惊吓过度神色还带着惊恐的孟三秋骂道:“没出息。”
随即他将手里的女人如同破布
一般丢了出去,那女人顿时犹如重获新生般开始大声咳嗽。
孟三秋也没来得及理会花师父对她的嘲讽,她视线被那个女人吸引了过去,这一看——
“这不是那个点香的那个?”
显然孟三秋见过她,而且还是不久前就见过。
花满看向那个女人道:“解药是什么。”
那冷淡的女人咳嗽几声后倒也平静:“没有解药。”
花满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指尖捏起一片叶子,陡然吹出一声尖锐的音调,那音调落入孟三秋耳朵里只是有点难听而已。
落在那女人耳朵里,却是让人无法忍受的魔鬼之音,一时间勾起了她心里很多隐秘不能见人令她惊恐的过往。
那声音暂歇停了片刻以后她赶忙道:“真的没有解药,这就是一种辅助熏香,只要心里不想,没有欲望,就不会有什么感觉。”
她说完这话后花满定定的看了她片刻,然后吹着手里的树叶来一波急促的音直接将她头吹炸裂,七窍出血而死。
那女人死以后孟三秋看向花满手里的树叶子,心道只要能吹出声音的东西对于花师父来说都是武器。
如果花师父看不上她,哪天直接都能吹死她。
孟三秋虽然没说出口但是这意思却完整的被花满接收到了。
他当即转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说出一句让孟三秋大跌眼目的话。
“你听懂她的意思了吗?”
孟三秋:“什么意思?”
花满:“意思是你心里早就对
我有这方面的想法了。”
孟三秋:“????”她看向那一本正经的花师父,似乎一副深信不疑的样子。
“你说我馋你身子?”
花满皱了皱眉,然后给她一副不是吗的眼神。
“你不就是馋我身子吗?”
孟三秋:……
花师父既然这么说,她不馋一个简直对不起他的信任,她当即就扑了过去搂着那人脖子,就是完全故意的凑上去要亲他。
其实孟三秋的意思是,她这样试探一下,花师父肯定会把她推开。
但是她完全没想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