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和他接吻或者别的事情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
她始终好奇为什么会这样。
男人气息从温热变为灼热,自她脖颈间拂扫而过时,呈现出攻城略池之势。
她无意识地仰头,唇微启,脖子拉出修长勾人的弧度。
他没闭眼,每一缕光线从他漆黑眸底淌过时,都变成难掩的欲色,他在她脖颈处留下红痕,再顺势往下。
在局面完全失控前,周念把他的脸从胸口推开,呼吸不匀地说:“还、还没洗澡。”
他抬起布满暗。欲的一双眼:“做了再洗行不行?”
还补了句:“我今天没出汗,不脏,不信你摸摸。”
他抓着她的手,从T恤下摆探进去,放在他的小腹处。
周念摸到他的腹肌。
……嗯,很好摸,硬硬的滑滑的,线条分明。
也确实没出汗。
“你误会了。”周念红着脸,“我是觉得我脏,身上全是颜料的味道。”
“我就好这一口行么。”
“?”
她还没反应过来时,裙摆直接被他卷起来。
周念突然想到一件事,她紧张地握住他的手腕打断他更进一步的动作。
“小祖宗,又怎么了。”
男人语气宠溺又无奈,嗓音却变得很哑很低,“……我是真的,涨得很难受。”
周念面露歉意:“我忘记了,我今早来月经了。”
她低头。
不可避免地看见高支的丘陵。
鹤遂沉默小半刻,认栽般点点头:“周念,你搞我是吧?”
他认命般把她的裙摆放下。
“我才没有呢。”周念憋着笑,“是你自己要说尝尝然后就朝我动嘴了,又不是我主动撩拨你的。”
鹤遂:“……”
他低头看一眼无法被满足的欲望,又抬头看向眼里装着皎洁笑意的她。
他发现他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认栽。
“走吧,上楼。”他牵起她的手说。
“干嘛。”
“又不能干你,还能干嘛,当然是睡素觉。”
周念听得差点尖叫,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没脸没皮的,真是张口就来。
“做个人行吗。”她涨红了脸。
没得到满足的男人怨气深重得很,他冷笑了下,“你就当我是个畜生吧。”
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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