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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页(第1页)

云海棠狡黠一笑,抿着唇不语。

“怎么办嘛?”翠喜小碎步紧跟着她,心中还在纠结,小姐的吩咐最是重要,可惜自己又没有什么物件能与之相匹配的,弥补不了。

“那墨砚哪有我的翠喜珍贵呀!”云海棠又将刚才之话刻意重复了一遍,翠喜这才听出她的意思来。

可自己今日做错了事,翠喜心中羞怯却又不敢恼,只拽着小姐的手,挣了两下,算是发作。

翠喜心灵手巧,梳得轻快,不一会儿功夫,云海棠已换了个朝云近香髻,既婉约又别致,仿佛一朵层次分明又饱满柔美的墨花绽放在头上,娇艳而不失高雅,令人眼前一亮,与她先前假小子的打扮判若两人。

“老景今日居然能耐下性子,听完那些人的论道,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出了闺阁,两人往正堂赶去,云海棠道,“你俩都没听睡着吗?”

提起听雨轩,翠喜回念一番,惊喜道:“小姐,听雨轩可不只有些老夫子,也有年轻公子呢。”

这些云海棠其实早就知道。

听雨轩是京城西郊的一座讲学书院,由京中研学诸子集汇而成,并无固定讲师,亦无固定学子,不过是一帮文人志士坐在一块儿论道为欢。她今晨只是随口一说都是些老夫子的老生常谈,不过是因为今日自己有其他的事要做,不方便去罢了。

每个文士的心中都怀有一方净土,但京城偏又是朝廷重地,很多话不能说,不敢说,也不便说。于是,这些文士便每月逢单在听雨轩而聚,或做赋、或吟诗、或针砭时弊、或商策议理,相互切磋,畅所欲言。

他们的身份常不自露,也互不为探,故而每每论道之日,也有一些普通百姓慕名来观,上至耄耋老者,下有垂髫稚儿,当然大多数人都只是凑个热闹而已,就如今日的景云和翠喜。

所以,翠喜说有年轻者,云海棠丝毫不觉新奇。

“我就算不懂那些言论,便也觉得其中有位公子说得是极好,他说……他说……”翠喜歪着头想了半天,却始终想不起今日听到的那段极具文采与道理的一席话究竟是怎么讲的,只好又把话题绕回来,叹口气道,“哎,就是因为听得出了神,才将那方墨砚弄丢的。”

云海棠怕又勾出她的愧疚,于是囫囵道:“不怪你,谁让老景也不帮你看着点!”

“你不是让我放身后的吗?他没瞧见。”翠喜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

云海棠故意不理她的话,只问道:“那他在瞧什么?”

“瞧我——”翠喜没有防备,顺口答了个正着,倏而反应过来,便气地追打了她过去。

云海棠跑得比兔子还快,风中丢下一句:“你自己说的,还恼我!”

喜事

甫一说出口,云海棠自己整个人都愣住了,这分明是刚刚那个混世魔王在街巷里对自己说的话。

转瞬间,他戏谑又带着几分挑绊的眸光仿佛清晰地晃荡于眼前。

彼时,他用高大的身躯将她抵于墙壁之边,举起的手生生在她身侧形成一个半闭的环。她犹如笼中之鸟失去了挣扎,任凭戏鸟之人肆意拨逗。

蓑帽被他抖落一旁,她的整个后脊直挺挺地压在冰冷的墙面上,那上面有新融的雪水,隔着层层叠叠的灰装,一点点侵润进她的身体。

雪水冰冰凉凉,就像晨醒时分,落在手心里的感觉。

云海棠的身体不似寻常女子的娇弱,但却也有一处死穴,那便是她后背正中的骨脊。那里不知是何缘由,只要被倏尔地轻轻触碰,便会生出酥麻的感觉,整个人如被琴弦撩拨。

当最内层的亵衣终于也沁入一丝湿润,冰凉的雪水似一只轻扣的手,在背梁细嫩平滑的肌肤上轻缓划起,琴弦染指间,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口中蓦地发出一声微弱的轻吟。

那轻软又诱魅的声音伴着起伏的胸襟,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一时间竟加重了对面之人的鼻息。

“若我是登徒子,便不会将那药铺小二送去顺天府堂,而是直接告诉与你,迫得你的交换。”

“你想换什么?!”云海棠望着他泛起旖旎的目光,再也不会猜错登徒子的淫意,“难道换我以身相许?!”

她说得铮铮,反而没了刚才的畏意,与这样浪荡之人较量,便是撕破脸,他还有的是皮。

果然,顾允恒一点不恼,勾起唇角,深邃的眸底露出一丝狡黠和自信:“我是个讲理之人,所以问问,你可愿意?”

云海棠冷目相视,于他轻疏时暗暗蓄势,迅雷之间,猛地于软靴中抽出一柄精锐短刃,直抵他的喉间。

他只是一愣,但喉结处却犹如一只尖端向下的盾甲,无所畏惧,毫不闪躲,堪堪迎在锐锋之前。那光滑坚硬的软骨,似一座轻动起伏的山峦,坚毅地矗立于流畅的颈颌之间。

她只需再刺出一毫,鲜血便会从完美的棱线中喷薄而出,于他的胸前画出一道奔涌的川堑。

可是,他竟没有闪躲,反而往前紧上半足,挺拔的身影复而更深地映在了少女的眸中。

此刻,顾允恒剑眉紧锁,目似寒霜,唇角压得很薄。他好像并不想再继续争辩,也不想再继续出招,而是静籁般地等候一个答案。

少女手中的匕首不自觉地往后顿了一顿,锋上的寒芒须臾之间于他冷峻的面上闪过一道决绝的弧光。

“你自己说的,还恼我!”顾允恒蓦地弯了眼角,用手轻轻推开她略带微颤的手臂,“今日我只要此毫,便算你赠的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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